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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公子作為模特任人擺弄,即使算不上丟臉,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我略得意地扭了兩下腰桿,接受還是拒絕?拒絕我馬上跟你黑臉。

花痕淡笑得如春風拂過湖面,對我眨眨眼道:“好,我們就是來比賽。”

老闆又是楞了一下,終是把我們帶到了院子裡的比賽場地,那裡已經有了很多人。我摩拳擦掌,今天勢要讓花痕淡在我手上吃一次鱉,讓他小小地顏面盡失一下,讓他知難而退。我的目的不在於獎金,不在於贏比賽,在於折騰花痕淡的頭髮和形象,惡化我們的關係。

髮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特別重要,往往換一個髮型,一個男人就會從頂級帥哥淪為深山小弟。電視上所見到的最給我視覺衝擊的古裝髮型帶給我無限靈感,今天我就要拿花痕淡開刀。

我一臉的奸笑在嚴肅的場合裡略顯不協調,拍了下腮幫子,穩住。找人把隔壁的鐵爐搬了過來,花痕淡看向鐵爐的眼神略帶疑惑,卻還是笑得很燦爛:“簡蕭,你想幹嘛?”

我一手叉腰,挑釁道:“怕了,怕就走。”

“你想幹嘛就幹嘛吧,我一準奉陪。”

我哼了一聲,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真的不在乎瞎折騰?那就看我把你整成什麼樣,等你丟了臉,看你以後還來找我。阿彌陀佛,我真的不是這麼惡毒的人,原諒我吧,形勢所迫。

比賽正式開始。我要做的髮型,自然就是在現代常見的泡麵頭。一個大男人頂著一頭蓬亂的泡麵頭,是一幅多麼催人淚下鬼見了都愁的畫面啊,光是用想象我就覺得應該掩面痛哭。

燒紅的鐵棒自然就是捲髮器,當我惡狠狠地掄起鐵棒的時候,很多人看傻了眼。我終究還是沒能狠下心讓高溫的鐵棒將他的頭髮燙焦,只是把鐵棒涼在一邊,用做造型用的真人假髮試了下好幾次溫度,才舉到了他面前。

花痕淡很無所謂地笑著:“來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挑起他一束長髮,一圈圈瞎纏繞在鐵棒上,小心著不燙到自己的手。過了一會拿開,滿意地看到卷度出來了。如法炮製,其他頭髮也都這樣,當然每一束都是沒有規則瞎弄,越亂越好。中間因為鐵棒溫度降低又在鐵爐里加熱了幾次。

過了好久,我痛快地看著我手裡的傑作花痕淡一頭狂亂無比的泡麵螺絲頭,笑得花枝亂顫,心裡充滿著蹂躪一個人的快感。花痕淡,我這也是對你以前在書院折磨我的惡行小小報復一下。

花痕淡理了理滿頭捲髮,到處摸了一下,挑了兩束,輕巧地將剛才取下的金色髮帶系在腦後。走到一邊的鏡子前左右照了一下,轉身對著我笑意盎然道:“真沒想到蕭蕭手這麼巧啊,不錯不錯。”

我摸著胸口倒在他剛才坐的椅子上,脊背一陣陣發涼,早知道就用那最燙的鐵棒把他頭髮毀了,現在適得其反,我情何以堪?

滿頭凌亂的大卷小卷反而顯得更加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