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以後替你們帶孩子,你們生多少我帶多少。”
楚簾斜著眼睛,腦門上似乎有一條黑線,我看的爽快極了。
“念心去嗎?”
“大概吧。”
“噢……”我瞭然,語調上揚,楚簾的表情越發的鄙視。就算周念心不去,我也會想盡辦法逼著她去,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放過了。
“你不是說要好好練武的嗎,走,去那邊空地。”楚簾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背,引得我又全身疼痛起來,不由得齜起牙齒看向他。
“怎麼了,那副表情?”
絕對不能讓這傢伙看出異樣,我眨眨眼,若無其事道:“今天初一,舞刀弄槍的多不好,休息。”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很具有說服力。
“我們又不舞刀弄槍,沒事。”楚簾說著就來拉我,我趕緊跳開一步,形成拉鋸戰。今天我這破身體要是練武,非得丟了小命不可。
“初一練什麼武,簡蕭,別聽他的。”
周念心救場及時,我對她無限感激,拉著她就跑,直跑了很遠才停下來。身體的痠痛更甚,我差點栽倒在地。
“沒事吧?”她扶住我,過了一會疑惑道,“簡蕭,你脖子怎麼了,怎麼全是傷痕?”
我杵在那,恨不得遁地消失,小心遮掩的脖子可能跑的時候露餡了。空氣凝滯了很久,周念心的表情漸漸明朗,開始有戲笑的前奏,我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出聲。
她掰開我的手,笑容亮麗地直灼我眼,“師兄一向清心寡慾,對你還是忍不住了。”
耳朵開始燒起來,我不停撓著,狠狠地睨她一眼,威脅:“不準說出去,尤其是楚簾。”讓楚簾知道,我就直接被嘲笑的口水淹死吧。
她撥了撥額上的頭髮,精緻的臉上充滿探究,小聲道:“簡蕭,那個,到底,什麼感覺?”
我噗的笑了,你不是很豪放嗎,原來也不知道。隨手指了指天上,一臉深沉:“就像,在天上飛。”
“天上飛?”她細細咀嚼著。
我忍著笑不停點頭,儼然一副“專家”模樣。眼前忽的浮現出兩個膠著翻滾的身影,忙假裝向前走驅散這撩人的影像。
這片蔥蔥的竹林比我想象的要大,第一次出屋,忍不住到處走了一圈,最後被竹林盡頭向外延伸的一大片紅色土壤所吸引。
以前也見過,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瞬間眼前一亮,今天有事做了。在周念心疑似我抽風的目光中,我挖了兩大堆泥回去,然後找了個僻靜的角落,一個人鼓弄起來。
和了水,有了點黏性。我慢慢地捏著,很費勁,因為是獨臂神尼。奮鬥了很久,終於捏出了兩個半大的暗紅色泥人,美其名曰:金童玉女婚慶泥人,就是我們結婚時候都有的那兩個娃。
手藝……一般,不過好歹能看出形狀。頭髮,是黑色的絲線,因為找不到其他素材了,兩人身上都刻了兩顆醒目的心形,再刻兩個喜字。
放到太陽底下曬著,我滿足地欣賞著這巧奪天工的手工藝品。只是不知道火候怎麼控制,會不會裂開?
一抬眼發現角落裡立著一個挺拔的身影,在陰影裡那麼醒目,想是已經看了很久,幽暗入海的眼神看得我手足無措起來。
略紅了臉,慢慢走到他身邊,指著泥娃:“這叫金童玉女,成親時候用的,下次我再做個大的。”
“這麼長時間,就做這個?”
“很醜嗎?”我扯著他的衣角晃來晃去,“第一次做可能醜了點,多做幾次就好了,等我們成親的時候我肯定做的很好。”熟能生巧嘛。
“去洗手,很髒。”
“嗯。”
我不甘願地應著,對著他的背影齜牙,真是不解風情的傢伙。走了兩步又跑到他面前,攤開手:“你幫我洗。”
他看了我一會,拉起我的手回屋,一遍一遍慢慢替我洗著。手在他手裡被輕輕揉搓,我一開始洋洋得意,卻慢慢地耳根熱了起來。
徹底洗淨,擦乾,我輕輕抽回手放在背後,看著他的衣服下襬做鬼臉。我果然是墮落了,大白天就想亂七八糟的事情。
身體被慢慢摟住,我環住他的脖子閉上眼,才分開半天就想他了。
唇被覆住,輾轉進入,我知道我不是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發上的裝飾物一件件被取下,頭髮也傾瀉下來,被肆虐過的嘴唇微微腫起,還在繼續被吸/吮。
我的喘息聲隨著衣物的遠離加劇,逐漸變成一陣陣沙啞的呻/吟,繼而在他身下扭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