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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廚子計程車兵不是好……’,不是好……”憋地很是內傷:“……不是好人。”

這句古話委實牽強,他略一猶豫:“可是,破午那會兒,將軍你同我說的還是‘不想當歌者的將軍不是好廚子’呢。”

我惱羞成怒地拍桌而起,心機地將手麻的這當會當作是在醞釀憤火:“我是將軍,我說了算!”

小兵立馬認慫,上前又是端茶又是捶腿,百般討好。

舒坦至極地眯了眯眼睛,不要臉地享受著小兵的殷勤伺候:“本將軍度量大,今日斷了這許久的後,也乏了,就不同你計較了。”

斷了這許久的後的意思便是——變作一隻梅花鹿進鹿群裡試圖和公鹿聊天未遂被少主拎了出來;跟松鼠比爬樹時險些掀翻一處臥了四隻鳥蛋的鳥窩;隱了身捅了一條虺蛇的尾巴差點害少主被咬;追著一隻花花綠綠的野雞跑了半座山;摘了無數叫不上名字的野果並一顆人心果;採了無數蘑菇並三棵靈芝。

本將軍圓滿得很。

而開了一天路、出了一天手的小兵,正閉著眼睛悽苦地念著訣。凌亂的劃痕憑空出現於野豬身上的各處,嗯,應該是正在將這野豬大卸八塊,雖然半天過後這野豬除卻一身傷痕還是完整得很。

我似乎聽到了一個聲音在哆嗦:“我堂堂一介少主……”

掏了掏耳朵,誒?最近怎麼總幻聽。

“今兒個春光好,洗澡水無限好……”默默地遁去燒洗澡水了。

我自詡粗人一個,一向過得隨性,本想著在溪中洗刷洗刷得了,少主卻不假思索地拒絕了我。

我有些感動,不禁對這幾日頻頻欺役他這個事而感到頗遜愧,方欲自我檢討一番,便聽他不緊不慢道:“水裡頭的魚還得吃。”

用盡全身力氣壓制住把他推倒暴打一頓的衝動,心中默唸一百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平心定氣地轉身走了。

燒水是個好差事。

法力是個好東西。

連念幾個訣,直把木桶中的水溫升高升高再升高,滾熱的霧氣撲了滿臉。我伸出手,忐忑地湊近水面。誠然,我這樣熱愛生命的人怎麼捨得用手指頭去試水溫呢,我用的自然是指甲。

只這麼輕輕一沾,嘶……我咂咂舌,若不是收回的即時,恐怕指甲蓋也得燙掉在水裡頭。若是換作脫得赤條條的少主……嘿嘿。

又念個訣降了些室溫,收了大半霧氣,才斂起奸笑,淡定地喚道:“少主,累了一天了,進來洗澡罷。”

“你先洗罷,我——”聲音到這裡融了些咯吱咯吱的動靜,貌似是在咬牙?我豎著耳朵仔細地聽:“我先將這野豬處理了。”

那怎麼行?好容易才將洗澡水弄這麼燙。我一急,忙不迭道:“不打緊不打緊,我伺候你洗。”話音剛落,才發覺出不妥來。

然後這廝,然後這廝居然就大搖大擺地進來了!

悔恨地撐著木桶,在心中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而後默默地安慰自己,為了復仇,這點小小的屈辱不算什麼。

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