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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了。

「真是的。。。。。。有哪個男人跟你一樣都二十有四了,還連個妓院都沒去過。。。。。。」

但顯然興致很高的血魄仍不打算饒過他,嘀咕嘀咕的繼續抱怨個沒完,一直抱怨到雲飛那張正經嚴肅的臉紅到幾乎要燒起來了,才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停止刻意的調侃,倒地翻身睡覺。

閉上眼,感覺到雲飛拿了毯子替他蓋上,他將毯子往上拉,一直到遮住半張臉為止。

寧靜的夜晚,只剩下枯枝在火焰燃燒下發出的細微聲響,還有一些出沒於夜晚的生物的鳴叫聲。

天空中,月亮的位置慢慢移動,就在雲飛替營火第三次新增樹枝時,聽見血魄平靜的命令:

「雲飛,你也可以準備睡了,小龍會守夜。」

「是的,主人。」

背對自己的身影纖細而瘦弱,血魄的逐漸異常讓他很不踏實,但他什麼也做不了,因為血魄的思緒本來就瞬息萬變。

說不定,只是他多心了,他的主人不是行為異常,只是繼續讓他捉摸不著頭緒罷了。。。。。。

再過了兩天,雲飛奉血魄之命聯絡上了原本就按計劃在嶺南活動的人馬,來到了邪道聯盟作為隱藏據點的四合院。

「參見盟主。」

看著三三兩兩從屋子裡走出來的人,以及那種稀稀落落的參拜跟稱呼,雲飛忍不著皺眉,一股怒氣在胸口盤旋。

無論如何,他都見不得他們對血魄如此不恭敬。

右手搭上血魄賜與他的軟劍,才想動手,就被血魄哼了一聲。

心下一凜,想起血魄就算有點失常也還是血魔尊,並不需要他自以為是的出頭或多嘴。反應過來的同時,他連忙低頭退回血魄身體右側。

血魄笑容不減的舉步上前,赤紅色的眼底是冰冷的光芒。

看著他一步步前進,原本臉上充滿著不屑與輕視目光的眾人額頭開始冒汗。

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忘了血魔尊稱號的由來,以及這三個字代表的狠辣。有些怕死的人已經開始含恨嘀咕,剛剛是誰帶頭說想給他臉色看的?!最糟糕的是,為什麼自己還蠢到跟著他們一起做呢?

無形中,原本隨意擺手的行禮,腰桿卻不由自主的彎了下去。

血魄一聲不吭的坐到主位上,目光不懷好意的掃過每個人,將那些還敢抬眼看他的人給看得低下頭去,才慢慢露出邪佞笑容。

他是不介意他們反抗或叛變,但那也要有時間的先後順序,最恰當的時機顯然不是現在,萬一壞了他的好事,可不是毒死幾個人能了事的。

「好了,你們心裡服不服我只有你們自己知道,要怎麼做隨便你們,但若有誰敢壞了我的好事,就別怪我讓他生不如死了。」

死,可怕嗎?!

不,死亡對真正的亡命之徒而言,並不算是真的可怕,因為他們一直過著在刀口舔血玩命的日子。

對這種人來說,真正可怕的是將人折磨到毫無自尊理智,卻偏偏死不了的酷刑偏偏這正是血魄最常拿來懲治手下或被俘虜的敵人的手段。

額角的冷汗滴落在地上,他們只能沉默不吭聲,保持原本的姿勢僵硬不動,以免血魄將矛頭指向第一個亂動的人,心裡卻不知道已經把血魄罵了多少次。

雲飛看著他們,眼底有些瞭然。

他知道他們心中在想什麼,在他遇到血魄前,也常常有這種舉動不甘心,想反抗,偏偏又畏懼死亡與折磨,所以只能拋棄自尊。

自尊這種東西,不是每個人都拿得起的。

默然的替血魄上茶,他紋風不動的佇立血魄右後方,替右手無法行動的血魄提供了掩護與防備。

早就習慣他的作法,血魄順手拿了茶來解渴,為了從西湖趕來,他們可是在馬背上奔波了好幾個晝夜,這事情討論完,還是得要先休息一晚才能行動。

「好了,來個能說話的,現在計劃進行的如何?」再拖下去,他可能就沒耐性聽了。

他的目標,是嶺南陳家。

陳是中國的大姓,隨便一抓都可以抓一把,但說起這「嶺南陳家」,大概跟「江南柳家」的聲名差不多。

陳家在嶺南六代經營,有百年曆史,對武林而言明著沒什麼勢力,暗地裡卻有不小的影響力,因為陳家非常愛交朋友。

跟柳家的樂善好施贏來的好名聲不同,陳家是愛結交江湖朋友,六代下來,影響力絕對不容小覷。

隨便江湖上哪個有名的大俠的師父或太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