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冷道:“追究,那個敢追究,我現在率軍拿了軍餉返回西京軍,將在外君命不受,誰又能拿我怎樣。【*卡卡文學 。kaka…wen…xue。。”
鄧煳驚道:“你真是狂妄呀,三萬修神軍能與大羅皇朝抗衡嗎?”
石頭淡笑道:“我不是狂妄,而是朝中沒人願意現在與我為敵,不論是皇后還是太子,我只要率軍離了京城去抗禦大月,再大的罪也沒人現在追究。”
鄧煳驚詫道:“你犯的罪太大了,大羅皇陛下雖然閉關中難以理政,但朝廷一定會上請宗府,派老供奉來捉你去宗府治罪的。”
石頭淡漠道:“是嗎,老供奉願意來那就來吧。”
鄧煳疑惑的看著石頭,問道:“你不怕嗎?”
石頭一笑,岔言道:“你是化神期的人物,是那個皇封門的?”
鄧煳皺眉道:“臣是天機門下。”
石頭淡笑道:“天機門下,這麼說你是烈王的。”
鄧煳冷道:“臣是朝官,食朝祿只為朝廷效力,只忠於大羅皇陛下。”
石頭笑了笑道:“你以前一定在軍中任過職,對嗎?”
鄧煳冷道:“此事知者甚多。”
石頭淡然道:“可是我不知道,我是根據你肯預支軍餉,愛護軍人的行為推斷的,沒與軍人共過事的朝官,十之**不會善待守家衛國的軍人。”
鄧煳一臉愕然的看著石頭,石頭臉色陡寒,冷道:“但是你身為執掌重權的二品軍臣,巖城軍司馬克扣軍餉竟然不聞不問,你適才卻說食朝祿只為朝廷效力,你真的效力了嗎?”
鄧煳臉色一變,皺眉道:“我是右司馬,主責是考核軍職和軍餉,你說巖城軍司馬克扣軍餉,沒有實證誰敢上奏彈劾一品軍臣。”
石頭冷道:“你要證據,那好辦,隨本皇去巖城就有了。”
鄧煳惱道:“你只是大羅皇尊,拘押朝官罪責重大,朝廷不會縱容你的。”
石頭冷笑道:“鄧大人,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如果朝廷任我帶你去了巖城,你從今以後就忠心做我的屬下臣子,如果朝廷派人帶你回了京城,我任你處置怎麼樣?”
鄧煳一呆,隨即惱道:“好,我賭了,我看你怎麼躲得過這次重罪。”
石頭淡漠道:“那你就看著吧。”說完閉目開始養起了神,鄧煳驚疑的看著石頭,他心下有了忐忑,真的被石頭的狂妄嚇住了。
片刻後石頭睜開了眼,伸手脫了皇袍,摘了沖天冠,抓過殿帥金甲穿上了。對鄧煳道:“鄧大人,在軍中主帥是不宜坐車的,你自已獨享吧,提醒鄧大人一句,為了親人請在車內安心的坐著為好。”
威脅完了鄧煳,石頭鑽出了行進中的宮車,令軍兵牽過隨軍的黑馬,跨乘後向隊伍後面馳去,一路上向軍兵微笑揮手示意,軍兵們恭敬欣悅的在馬上橫臂回著軍禮。
一直到隊伍尾端,石頭令軍兵押車繼續前進,他獨自一人面對京城方向立馬停駐。大約過了三分鐘後,京城方向傳來了轟鳴的馬蹄聲,遠遠看去煙塵飛揚,數不清的勁騎撲馳而來。
石頭眼神銳利的望著,看到了勁騎的最前面是一名穿殿帥金甲的人物,面容依稀可辯是八皇子鯤銀,看來守衛國庫的禁軍主帥是銀王。
銀王帶著三四千的禁軍縱騎追馳著,當他老遠看到了石頭單人獨騎的立在路上,立刻揮手下了命令大軍停下,他只帶十騎向石頭奔來。
策騎到了石頭五米外停下了,滿臉怒色的他瞪著石頭,斥喝道:“你在做什麼,整個京城被你鬧的滿天風雨,你是不是瘋了。”
石頭淡然道:“八皇兄,我只是預支了些軍餉鼓舞士氣,有什麼不妥嗎?”
銀王怒道:“有你這麼領軍餉的嗎?竟敢擄逼二品朝臣,殺害二品朝臣劫掠國庫,你當大羅朝廷不存在嗎,是不是非逼著我們翻臉廢了你的皇尊地位,現在就讓你一無所有。”
石頭淡然道:“八皇兄,大月在巖城陳兵百萬,我軍的兵力差別太多,我領旨去增援出征,在這種劣勢下不想辦法激勵軍心,我豈不是帶著修神軍去送死嗎?我領軍餉是為了激勵軍心護國,軍餉早支三月也不會影響大羅的財政,而我也是按正常規矩去領軍餉的,是右司馬說巖城邊軍無需用軍餉激勵,所以我帶著他去巖城實際的體驗一下軍人生活,讓他長長軍旅艱辛的見識。至於右司徒,那可不是我殺的,是他不尊我在先,又莫名其妙的下令射殺我,這些貴屬應該是清楚的,八皇兄一問即知。”
銀王怒道:“你還敢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