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傍晚的時候已經上了一次藥,她來換第二次藥。
揭開了披在葉歡身上的衣物,她的手輕輕的揉著那些傷口。
“對不起,我不應該將你連累進來的……”
一滴眼淚落在了葉歡的胸口,她心中很痛。白天看到他的受苦,她只想用自己代替他。
“我不怪你,我如果早走一會就好了。”
她的淚讓他心中難受,在那個人的面前,不管受到了多大的屈辱,白知霜都不曾如此的軟弱。
因為仰面躺在了地上,葉歡不經意的看到了白知霜那微微外露的兩團豐滿雪白。
她已不是少女,堅挺的雙峰更加的高聳,多了份少婦的柔軟。
鼻中聞到了如蘭如麝的香氣,兩個人之間的情景很曖昧。
她的衣服很薄,兩個人離得又是那樣的近。
身體某個部分不由自主的膨脹了起來,輕輕的頂在了白知霜的腿上。
“對不起,我……”
他想座起來,卻被白知霜按住了:“想要嗎?”
她的手,掠過了葉歡的肌膚。
“我……”
她伸手握住了他的堅挺,在上面輕輕的套弄著。
夢想中的溫柔讓葉歡的喉結蠕動了一下,呼吸開始急促。
她解開了衣裳,月光下,潔白的胴體上那樣的美麗。
“葉子,如果你不嫌我的身子髒……”她低下了頭,舌頭落在了葉歡的胸口上,然後,緩緩的向著下面移動:“我沒有什麼能夠報答你的,現在能做到,就是讓你快樂。”
手再次握住了葉歡的熾熱,她撩起了自己的長髮。
那個人曾經想讓她這樣的做,但是她絕不鬆口。
“可是……”
突然間,一股罪惡感襲上了葉歡的心頭。
這就是洛陽王的安排,也是藍採妮找人打他一頓的原因。
怎麼才能打動女子的芳心?
在危險的時候用生命來保護她,讓她揹負無法償還的恩情。
這樣,以白知霜的性格,會盡所有給予回報。
她已一無所有,唯有以身相許,更何況,她沒有義務替周峰守節,那麼為什麼不將身子交給了葉歡呢?
“我不能。”葉歡用力的推開了白知霜:“我愛你,但是我卻不能這樣的得到你……”
“愛我,就要了我。”白知霜微微的笑著,牽著葉歡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胸口。
手指陷入了那堅挺柔軟之中,那兩顆蓓蕾已經堅硬。
“不要這樣……”
葉歡喃喃的說道,他費力的挪開了自己的手。
她愛他嗎,或者僅僅是出於憐惜?
這種溫柔,這種愛憐,比他想象中,更加的誘人。
“愛我,好嗎?”
白知霜在葉歡的耳邊低聲的說著,引導著他的手恣意的品嚐著她身上最誘人的地方。光滑如同綢緞一樣的肌膚、猶如刀削的雙肩,高聳的山峰上,淡紅色的紅豆已經堅硬。
她再次低下了頭,將葉歡的熾熱吞入。
不再抗拒,葉歡仰面躺在了哪裡。
享受著白知霜的溫柔,體味著她的全部。
手捧著藥物,薛清影走到了房間前。
這些日子,多虧了他。
每天一睜開眼,就能看到他。他跑前跑後的忙碌,他見到了自己那種憨厚的笑。
閒下的時候,他會給她講一些故事,講在西方那些女子可以離婚再嫁,講能讓她開心的話。
雖然知道自己失去了貞潔,但是他從來厭惡過她。
彷佛自己是他的朋友,他的眼中總有一種為她擔憂的掛念。
彷佛,是他傷害了她,彷佛所有的錯是他的。
這也許是錯覺吧,可是,當她看到他的時候,心跳會加速,臉上會發燒,呼吸都有些不流暢。
難道,是自己的心動了嗎?
搖了搖頭,一滴淚水落下。
她已非清白之軀,兩個人完全沒有可能。就算是他不在乎,但是她在乎。
在深夜拜訪男子,這本來就不合乎女訓,但是她卻控制不住自己,只想看看他。
她放慢了步伐,想著怎麼面對他。
遠處,傳來了奇怪的聲音,但是又那樣的耳熟。
那是男人喘息的聲音,也有女子的呻吟。
她看到了他和她在一起,那兩具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