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招架,急一伏著,冷柳平一提腳踢飛他背上的追命。
司馬荒墳臉色大變,叱道:“冷無刀,你找死!”“三丈凌空鎖喉指”扣出,兩道尖銳的風聲夾向冷柳平的咽喉。
冷柳平一刀削去,獨孤威低頭避過,冷柳平飛腿踢人,左手仍迫退了杜蓮,只不過剎那間的事,同時間,手中寒芒大盛,離手飛出。
寒芒截向指風!
苗疆第一快刀對三丈凌空鎖喉指!
冷柳平手一抬,已接住追命,“波波”二聲,指風被切斷,寒芒也被激飛,冷柳平長空掠起,避過歐陽大一扇,半空已收回寒芒,飛掠而去。
上行孫大喝,閃電抓向冷柳平雙腿!
冷柳平忽然大呼:“追命的命,你們不要?”
八個字一出,驀然一棵槐樹上,飛出一個人,兩隻鐵拳,直擂向土行孫的兩隻手腕!
土行孫只好縮手。他的手忽然抓到了那人的胸前。
那人招式一變,雙拳已改擂向土行孫雙脅。
這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土行孫不想拼命,只好急退。
那人返身就跑!
歐陽大怒叱,半空而起,摺扇點向那人太陽穴!
倏地斜裡冷光一閃,直奪自己咽喉。
歐陽大顧不得傷人,摺扇一回一張,“嗤”地一聲,劍刺在扇上。
劍居然未能透扇而過!
但歐陽大也被迫退了下來。
這使劍的人也回頭就跑。
杜蓮和獨孤威兩人一聲大喝:“著!”“打!”
杜蓮手中毒蓮花噴出藍芒數十點,獨孤威長槍搠出。
只見兩人身法一陣急變,仍迅若飛鳥,瞬間不見。
司馬荒墳等再想追,已然不及。
歐陽大臉色漲得赤紅,恨聲道:“冷——柳——平——這叛徒!”
獨孤威望向冷柳平消失的方向,喃喃地道:“原來冷無刀已投靠了諸葛先生——他們是同一夥的!”
土行孫蹙眉道:“不可能的。他們看來也不像!”
杜蓮道:“究竟後來出現的兩人是誰?武功好高啊。”
歐陽大瞪了她一眼,道:“第一人身法雖快,我還是認得出來,他是鐵手!”
獨孤威道:“第二個人我也看得仔細,是冷血!”
杜蓮走過去,把自己所發的暗器一一收拾起來,沉思了一會兒,抬頭道:“我們追去。”
歐陽大道:“追得到嗎?”
杜蓮道:“適才我一共發出二十三件暗器,其中有一件是中途自動爆開,射出三件小暗器,故真正數目是二十六件暗器。”
然後她抬了抬在手掌中細如牛毛的暗器,接道:“現在地上只有二十五件暗器,那三件絕小的暗器,少了一件。剛才暗器是打向鐵手的,鐵手只用身法閃躲,並沒有接。”
土行孫道:“你的意思是說鐵手中了你的暗器了??
司馬荒墳道:“就算命中了,這麼小的暗器,對他來說只怕?”
杜蓮臉色一沉,冷冷地道:“司馬先生,你可知道。‘黃河鏢局’一家四十二口是怎麼死的?”
司馬荒墳給她一睨,心中倒是有些不自在,強笑道:“敢問?”
杜蓮拈出左掌心一根細小的針,冷峻地道:“我用這樣的一根針,扔進了他們的水井之中,他們就這樣了。”
然後用手指屈起來屈伸成一個“四”,一個“二”字,接道:“四十二條性命。”
司馬荒墳生平嗜殺好鬥,看到杜蓮的神色陰霾,也不禁心中暗驚,只聽杜蓮續道:“我殺他們,因為黃河鏢局局長黃七海曾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