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視你!”
“別裝,哦!你以前說話沒那麼酸,演習呢,沒空煩你,有話就說,過期作廢!”夏明朗掐著陸臻的下巴,陸臻吃痛,用力掙開了,嚷嚷著:“幹嘛!兇什麼呀?你審我呢?”
夏明朗被他咽得苦笑,鬆開手:“行,你慢慢說。”
“沒什麼事!”陸臻說,眼看著那狼眼睛又開始發亮馬上轉了個話題:“那個,老許跟他老婆是兩地分居嗎?”
“是啊,他老婆在北京。”
“哦,多少年了?”
“快七年了吧,打結婚就一直分著,不容易。”
“七年了哦!”陸臻感慨。
“哈,沒發現就這麼久了啊都七年之癢了啊,聽著不是個好兆頭!”
“你也別這麼說,七年也是不容易,有些人就是沒有七年之癢的,因為根本就抻不到那時候……”
陸臻話音還沒落就讓夏明朗掐住了,夏明朗豎起三個指頭擺在他眼前:“給你三句話機會,說一下重點。”
陸臻說:“沒重點!”
夏明朗把一個手指曲起來。
陸臻說:“你簡單粗暴。”
夏明朗又曲起一根手指。
陸臻說:“我走了你會怎麼辦?”
夏明朗第三根手指曲到一半,猛然間轉頭,眼神震驚。
“我說說的,不一定!”陸臻倒是真生氣了,“還沒影的事,你非逼我說,你他媽有意思嗎?”
“嚴頭沒跟我說過。”
“直線跟我接觸的。”
夏明朗拍桌子,他把煙抖出來又點了一支,燃下半根之後冷靜下來,眼神往上挑,陸臻正垂眸看著他,夏明朗揚起手,指腹貼著陸臻側臉的輪廓劃下去,拈到底,再微微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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