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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指代生活中方方面面的發生的以及未發生的事件。但對於這些傅生只是“逆推”,當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回頭再看那些影象確是不難猜出它們的意思。只是光那一扇沒有門的門框一象,就指代了連同墜樓在內,10752種事件。傅生如何能從中知道將來要發生的一定是鍾童墜樓一事?現在想來,傅生當初就算知道了這“象”法,恐怕對鍾童的死也無濟於事。這次傅生雖然得了口訣,但這些確實對他的現狀沒什麼幫助。

傅生將那口訣研究了整晚,可惜一夜下來毫無進展。

到了次日清晨,他迷迷糊糊醒來,見時間已是上午九點,顯然已是遲到。傅生趕緊洗漱完畢走去學校,快到校門的時候見蒲遠沁揹著枕頭鋪蓋從學校出來。此正值上課時間,他身後沒有學生老師相送,顯得十分落魄。

蒲遠沁見是傅生來了,笑道:“傅生,老師走了,你上課遲到了吧。”

傅生趕忙迎上去,問起蒲老師情況,道:“蒲老師你真的要走了嗎?”

蒲遠沁笑了笑道:“恩,我喜歡教書,到哪都一樣,只是你們別太想我。”傅生雖見老師這樣,但還是怕鍾童一事對他有影響,道:“蒲老師,鍾童的事不是你的責任。”

蒲老師笑了笑道:“我知道。”說完,拍了拍傅生的肩膀,道:“我走啦。”

傅生望著蒲遠沁離去的背影,心中不捨,但陡然間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上有太多的人我們改變不了,無能為力。正因為很多人不能改變,才會有蒲老師這樣的人不斷種著“新世界的種子”,待得那些老的,陳舊的統統因為光陰的流轉而逝去的時候,那些之前種下的種子便會取代那些舊有的,最後世界也會朝著那新的前方邁進……這時傅生再看蒲遠沁的背影,只覺得他的眼光遊離在那充滿種種可能的明天。步履跌撞,卻又目標堅定。

作者有話要說:

☆、因緣率第十一回

傅生送走了蒲老師,在門衛處的“遲到學生”一欄中籤上自己的名字。凌丹卿見他來了,這才寬心。

這幾日學校風頭正緊,生怕再有學生出個三長兩短,前陣子傅生兩節課沒來上,這次又遲到了兩節課,著實讓老師擔心他的狀態。凌丹卿把他叫去辦公室談心,知道傅生是昨晚溫習“功課”時候晚了,因而遲到,心裡也就放心。

傅生所在的(4)班,以及隔壁的(3)班,因為蒲遠沁這一走,意志消沉。隨著時間的一點點過去還有那慢慢的適應,同學們這才漸漸接受了這一事實。時值秋冬之際,同學那單調的校服外套下面開始有了花花綠綠好看的格子外套以及連帽衛衣。教室的窗戶敞亮地開著,倒不是窗外的顏色讓人感覺到秋意,而是那秋之獨有的氣味讓人醉心。教室的內頭一排排座椅上一個個學生伏案讀書,沒有那書生朗朗,卻有那靜謐的莊重之感。

忽然課桌內的一聲振動將傅生從這安靜中拉起,傅生以為是思賢發的他簡訊,一看來信的人是弟弟楊仲國:“最近集團員工出事頻繁,代我多多照顧阿宏,我沒空來看他。”起初傅生還沒留意這則簡訊,但到得中午午休新聞期間,卻看到弟弟的集團上了新聞,標題醒目且嚇人——《國仲集團又一員工跳樓自殺,系今年第三次》新聞裡還說,集團內的相關負責任都在接受調查。傅生看了這則新聞不免心驚,畢竟一個多月前鍾童的事還歷歷在目,如今這樣的事竟然又轉而發生在弟弟的員工內,有如約定好的一樣,讓人隱隱約約感到不詳。大約這事又過得一月,又有新聞報道——第四人。待得這月中旬,“第五人”又出來。傅生的手機這幾日一直未見弟弟來信,心中又添幾分擔憂。正在這時,瞿致杏突然過來對傅生道:“第五人有些奇怪。”

傅生問道:“哪裡奇怪了?”

瞿致杏道:“前四個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這第五人卻是四十歲已經成家的婦女,說不定會有別的隱情。”

傅生經得瞿致杏提醒,當下將這第五人進行一番測算,發現算出來那2048種“象”中確實沒有自殺一象,又用這演算法重新測算了之前4人,那16581種“象”中卻都有自殺一“象”,當下也懷疑起來,心想弟弟近日為此事忙得不可開交,如果自己能幫著查出點什麼,倒也盡了做兄長的職責。

傅生道:“我也覺得有問題,只是怎麼證明呢?”

瞿致杏道:“只有去現場看一看了,但這現場如今封的死死的,怕是進不去的了,而且命案現場都有警察守著,就算我們進得廠內,也看不到案發的現場。”傅生將此事暗暗記在心上,他隨即編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