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飛影不由得苦笑,好象記得的只有他一個人,瞧他傻得等了這麼多年:你不記得中學時為了幫人追小偷還摔斷了腿嗎?
舞兒歪著頭看著冰飛影:你就是那個大哥哥嗎?那籃水果很好吃。
聽到這種答案,冰飛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居然記得那籃水果,卻不記得自己,而想到自己的價值還不如一籃水果,真有種很挫敗的感覺:水果很好吃,我算什麼對不對?飛影忍不住自嘲。
可是你為什麼都不來看我?火舞問出心中的問題,那時等好久都沒見到大哥哥來看他,她好失望啊,她記得大哥哥緊張地抱著跑去醫院的。
飛影無奈地聳聳肩:你爸媽不準,我也沒辦法,不過如果我做父母了也會這樣,是我害你受傷的。
可是我傷了以後,就再也看不到你了。火舞還是覺得奇怪。
象是想到什麼,飛影有些激動:什麼意思?舞兒你在說什麼?
你每天都會從我窗前經過,我每天都看著你的背影去上學的。後來一直都沒再看到你,你知道我有多失望嗎?舞說著臉越來越紅。那時一直盼望著能每天看到大哥哥。
飛影開心又緊張地看著舞兒:現在可以答應做我女朋友了沒?你要說不我也不放手了。你知道我等了多久?
舞兒輕輕點頭,飛影興奮有點不知所措,低下頭輕吻著舞兒的唇。
命運註定我們再次相逢
讓我第二次愛上你
雖然走了很久等得很累
但我還是回到了你身邊
等待是為了這個幸福的結局
緣分早就預見了一切
這是上天給我們的考驗
你才是我童話裡的王子
我相信你會永遠守護我
我們會象童話裡一樣快樂
曉夢
昨夜,我獨上小橋,傍晚雨絲飄渺,深夜時分,月兒卻分外明亮,那一池湖水,碧波清新,空氣飄浮著淡淡地竹香,是遠處的那片白竹,在月光下更顯朦朧,彷彿仙子在跳舞。
突然我看到一名男子,月牙白的長衫,彷彿與那竹林的白光溶為一體,可他那優雅的漫行的動作,讓我還是看到了,修長的身形,嘴角那若有似無的笑容,眼波中帶著淡淡的愁,手中的玉簫,綴著流蘇綠玉佩,我正想他是否能吹奏一曲。
一會兒,那如精靈舞動的曲調慢慢流整座山林,雖然很輕,卻有著穿透的魔力,直至身心,我一步也無法移動,只能呆呆地望著,聽著,象是著了魔,無法醒來,直到那一聲輕不可聞的嘆息傳來,一種窒息的感覺緊隨而來,那種苦悶,無法言語,無法表達,是一種心靈的震撼,抬手撫去滿臉的冰涼,才發現原來已是淚流滿面。
摺疊整齊的錦帕出現在眼前,有一點驚嚇,抬眸望去,原是那男子,近看更是美麗,不只是因為他的容貌,他整個人有一種很安靜卻滿是惆悵的氣質。
難得有人聽我吹簫,讓你哭了,對不起。那聲音如珠落般輕脆,又如小溪滑過心頭般清冷,我難以自制地想聽更多。
接過錦帕,我淡淡笑了笑:謝謝!
看到了我的笑容,那男子彷彿有一絲驚喜,很快眼中又是那抹淡淡的憂鬱,此刻我終於明白什麼叫心碎,那種痛入骨骼的感覺,象針刺每一分每一秒都讓人有說不出的難受。
滿臉慘白,額頭上不停冒出細汗,我不知自己為何要為眼前的陌生心痛,可是卻控制不住,彷彿這是我的宿命。
怎麼了?那男子注意到我的異樣?說著拉過我的手,開始把脈,當他碰到我那一刻,那種涼,我開始懷疑眼前的是人是鬼。可鬼能碰到實體嗎?為何還如此溫柔?
慢慢那男子眼神開始改變,是一種瘋狂,我害怕的不知所措,可卻動不了。
你終於出現了。男子話中的不是熱切,彷彿是仇恨。
你恨我?雖然用問的,可我心裡卻是無比的肯定。
男子嘴角染上一抹嘲諷的笑容:我等了一千年,你終於來了,終於來了,來了……說著,眼淚慢慢從他眼角滑落,那緩和的刺痛頓時讓我痛的整個人開始痙攣,我已經沒辦法說話,到底是什麼,怎麼回事?一千年我是誰,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會讓這男子變成現在這樣?誰來告訴我?
在我昏迷那刻,我依昔看到那男子眼中的焦急,我一定要醒過來,一定,怎麼捨得讓他繼續等待,我一定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當我醒來,發現躺在自己床上,可剛才的事是如此真切,我有點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