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下山便草草了事。」
「收魂被喻為天下奇毒之一。在中了此毒初期的三個月內是沒有任何方法驗證出來的,而且此毒更是無藥可解。它不會立即把人毒死,但每隔幾天便會毒性發作,中毒者會痛得生不如死。直至大約一年多的時候。中毒者便會急促衰老,而衰老就是死亡的預告。
「那時我後悔萬分,卻什麼也做不到。我甚至想過要跟他一起去死,但雙兒說他一定不會原諒我,他一定會立即自盡在我的面前。之後我想到了一個可以救他辦法,但也因為這個辦法,最終讓他離開了我。」語氣平靜,沒有之前的激動嚎痛,但空洞的眼中卻不能自控的溢位淚水。一個痴傻到如似絕望的人,令人感到何其不忍。
「是因為我嗎?」風華把心中的疑問道了出口。
「是…因為我和雙兒可說在我們師傅精心調配的藥草堆中長大,所以我們的身體一向有不錯的抗毒性。那時我在絕望中想到了一個方法。我瞞著雙兒找來了一個和他很相似的女子再與她上床。她不愛我,她要的是一筆豐厚的金錢,讓她的家人一生過得富足。而我要的只是一個有我基本抗毒性的血源和可以做藥的藥人。」
「很快她就成功成孕,每天她都無條件的聽我吩咐吃盡了所有我提供的靈草聖藥。正當一切都很順利時,此事還是讓雙兒發現了。他覺得我太殘忍太冷血。風兒你可能也知道要解除這種級數的奇毒,就是吃了藥人一般的血肉也是解不了的。必需是摘出藥人的心臟讓中毒者連血整個吃下才行。」
「雙兒那時氣瘋了,甚至跟我冷戰,但我還是一意孤行還不停用藥讓他昏睡。我一心認為只要救得了他不論付出的是什麼代價都值得的。但我卻忽略了長期服藥會有抗藥性這一點。最後來你出生了但你的母親卻血漰死了。由於藥性的關係,生產藥人的母體有九成都活不過來。所以我根本沒有在意,也沒有刻意的救治她。那時我心中只有讓你也快點死去陪她。」
「正當我想下手時,怎料雙兒突然衝了過來,他用生命要挾我然後搶走了你更不准我追過去。其後我徹底失去了他的蹤跡。無論我再怎樣找怎樣尋,都找不到你們。我不能確定雙兒是否真的死了,所以我一直苟存世上。而且對連天我心中大恨,所以我廣收門戶立陡壯派。然後再屠清殺盡了那幾個與連天有關係的門派,從此江湖的人便稱我派是邪派血影門。」他邪昧的嘲笑著。
「我對小時候的記億力好的得嚇人,雖然我忘了你,但我卻記得清楚當年師傅曾經抱著我逃跑。那時我還是嬰兒,收魂的毒也未在師傅身上全面發作。他的容顏依然沒變,他俊逸而漂亮無瑕。他身上的清香我更是沒能忘懷。那時他說沒辦法也不懂得照顧我,因此將我放在妓院的門口後他便離開了,但他保證絕對會回來找我的。」風華憑著依虛的記意緩緩的話著。
「難怪我那持怎也找不到他,原來他放下了你。我一直都在找一個帶著孩子的人,而且不論男女老少,因為他的易容術也是天下無雙,所以我一直都沒有辦法可以找到他。」他抬頭望著天邊的夕陽喃喃自語。
「到我四歲時,師傅來找我帶我上山,敎我醫理武功毒物。那時的他已經完全衰老了。他變成一個老人仁愛的照顧我。雖然他沒有提及過,但我憑他臉上尚殘留的輪廓和那股清香,我確定他們是同一個人。雖然有醫神相助,但還是不能解除收魂的毒。可能我是唯一的解藥,但師傅卻絕對不會傷害我分毫。除了他是一個心軟仁慈的人外,更因為我是你的兒子。」
「差不多一年多前,師傅要我下山。而他到青海找醫神看看還有沒有其它的辦法。再見他時,是兩個月前,他拖著破敗不堪的身軀來見我最後一面。原來這年他已經和醫神老頭一起配出了收魂的解藥了,但無奈的是師傅積毒已久連解藥也…無法更治。留下解藥,我的身世及一本血法秘錄…他便走了……」回想周雙那時的慘況,風華還是不可自控的眼泛紅光低聲喃泣著。
「是嗎?哈…天下奇毒─收魂還是配出瞭解藥了嗎?如果能夠早幾年也許他可以不用死的……」是苦笑還是悲鳴?為什麼我已經沒法再感受出來?
心底……
只剩下一陣陣刺麻但銳利的痛。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我知的都已經告訴你了,我還想問你幾個問題。血法敘錄是你要敦收回的嗎?其實我看過那本書,與其說它是一本秘籍,倒不如說它是一本每天修練時的週記吧,雖然可作參考,但根本不全,絕對不能當成一本武功秘籍的。當然它還夾有一張圖文並茂的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