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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叫餓。廣西兵30餘人不聲不響摸上來,不用刀,不用搶,用繩子套偽軍脖子拖,乾脆利落,10分完事,這幾個偽軍永遠不會再叫餓了。

天保套上一身日軍尉官服,和莫德成、蒙高佬、王中校、張黑崽一同來到這裡,觀察情況。敵人為啥不動,說不清,可能是等援兵。天保突然跳上馬背,公開示形,他也用兩訊號旗揮動著,那日軍中佐用旗語回答,雙方像講啞語,別人全然不懂。天保交代莫德成按計劃行動,便驅馬直衝過去,那蒙古馬快如流星,500米距離眨眼便到,誰也沒看清他怎麼到敵人中佐馬背上的,只聽中佐怪叫一聲,兩面小旗又揮動起來。然而,天保貼在他背後,他的兩隻手只是天保的道具。

隨著訊號旗揮動,南山坡上偽軍蜂擁而下,向北跑,日軍群起阻攔,3000多人頓時一團大亂。軍號聲響,莫團包括關大隊在內近4000人從西面山嶺猛衝下來,敵人無法抵抗,亂哄哄地向東跑,莫團跟蹤追擊,抓俘虜,繳槍,抓住日本兵就不客氣了,一刀戳死他,丟那媽的!

天保脫下敵人軍服,還是那身中校穿戴,騎上他的蒙古馬,要士兵把那死了的中佐捆在馬上,放跑,他再和莫德成會合,指揮戰鬥。一彈未發,敵軍慘敗如斯,驚得蒙高佬直伸舌頭,他對王中校說:

“這個白臉仔要是共產佬,啊,啊,丟那媽!”

“多慮了!”王中校道:“此人言行足以表明他不是共產佬的料,不然,邱處長也不會委以重任。”

追下去十多里就是鐵路錢,一座小站堵在當面,大小碉堡樓上都有機槍火力迎擊敵人,日、偽軍稀哩嘩啦向南跑,廣西軍也停止了追擊,追打了近兩小時,扎死日本兵82人,俘虜偽軍1400人,繳獲了大量武器。莫德成覺得不解恨,天保當著王中校的面解釋道:

“要領會邱處長意圖,適可而止,桂方現時對日軍是扎個草人嚇野鳥,不是下水抓魚。”

老八團的偵察隊長從站房迎出來,原來他們已襲佔了車站。他也是河南人,說話有些粗魯:“關團長,你算計的不賴,盛雲清那龜孫帶他的

保鏢、賬房要去定遠城做啥生意,讓俺全抓住了,按你的要求,沒搜查那仨龜孫。俺截住了一趟軍用列車,只開啟一個裝布的車皮,站旁的村莊,俺只圍沒攻,村裡有幾十個鬼子哩。”

天保與隊長握手稱謝,然後說:“四哥負責全盤指揮,半小時內一定要撤,離開鐵路15裡才能住下做飯吃。俘虜全放。關大隊恢復建制,謝謝你的副團長,治好了我計程車兵咋呼病,行動吧,王先生隨我走一趟。”

隊長說的“那仨龜孫”被看押在一間貨倉裡,天保宣佈解除拘押,王中校又叫搬椅子,拿茶,還掏一包好煙招待罪犯客人。盛雲清哆嗦著向天保鞠躬施禮:

“天保君,我真是做生意的。”

“閉嘴!”天保怒叱一聲坐下,專對那中年紳士打扮的“盛家賬房”一人講話,“你其實認識我,我也明白你是什麼人,現在只許你聽,不許你開口。我是桂方臨時指揮官,但不是桂方代表,只向你轉告一種資訊,你必須原原本本告訴袁老闆。憑你的身份,我如果用桂方代表名義同你平靜地講話,對我本人和桂方都是一種汙辱!你記住,我要轉告是這樣一些內容:一、山內在池城失敗是自作自受,桂軍援兵早到10分鐘,他一個也跑不了;二、袁老闆並非指揮人才,他今天用無線電同山田將軍扯皮要增援部隊,居然忘了那3000多飢兵,把他們放在山溝裡捱打,桂軍今天採用平行追擊,是有意放生的;三,我們把俘虜全放了,截到一列車東西只只掏了一節車皮,也沒進攻那村子,這些,要他好好品味一下;四,你們明天可以去現場收屍,但不許擾及平民,不然,有顏色看。就這些,你們三人全該殺,我今天沒那個興致,去吧!”

放走了盛雲清一行,王中校翹起大拇指:“天保君,了不起!你今天所做的,恐怕一般中將也做不到。”

天保同他瞎應付幾句,王中校高高興興的走了。

部隊撤離鐵路錢向西疾進,打了一次不小的仗,攻方竟無一傷亡。關大隊恢復了原陣容,每人背兩支槍,都挺高興。走到半夜停下做飯吃,參謀長說:“天保同志,你今天讓姓邱的利用了。”

天保長嘆一聲:“事情千端萬緒,一言難盡!四支隊高司令被殺,部隊情緒不穩,葉軍長、張副軍長要主持四支隊整訓,羅司令在組建五支隊,也需要有個相對穩定的時間和環境,邱光利用我,我也利用了他。中國的事就這麼一塌糊塗糟,姓邱的本該殺,不僅不能殺他,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