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麼放在眼裡,也根本就不怕他跑出自己的視線之外。
雖然凌落羽對自己的度極度自負,但是想到在自己儲物戒指之中儲物空間之中呼呼大睡的火雞,卻有幾分無奈。
本來,自己與火雞兩人分頭追殺那四個紅雲宗弟子,凌落羽本以為憑自己的度,就算拼不過火雞,但是卻也不會相差的太厲害,誰知道火雞這變態的傢伙竟然就只是身形幾閃了閃,隨意噴出了幾口火焰,將已經將他拼命逃逸的兩人斬於足下,而當時自己竟然剛剛才追上第一個人而已。
想起自己輸給火雞的大一罈子酒,凌落羽卻只能搖頭苦笑。
根據那黃老給自己的地圖所示,那地心火脈就在紅蓮山紅雲宗的核心之地,通往地心火脈的秘密通道,雖然距離紅雲宗的核心地點有些距離,但是卻也在那紅雲宗之內了。
每個宗門據地基本上都有著護宗大陣,就連玄冥修仙境之中的玄煞宗那等門派都有,紅雲宗這樣有等一的大門大派當然更加不會缺少了,而要進入紅雲宗之內的那秘密通道口,則必須要經過這紅雲宗的護宗大陣。
在凌落羽想來,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透過這護宗大陣進入那秘密通道口,就一個來形容“難”。
在這紅雲宗附近徘徊了好幾天,凌落羽意外的現了一點,每一個進出紅雲宗之人,都基本上會在即將進入那護宗之陣的時候,拿出一面黑乎乎的令牌來,想來,要想進入這護宗大陣,這令牌是不可忽視的一個環節。
因為此,凌落羽才不得不動起這令牌的主意來,在紅蓮山附近動手,凌落羽卻又擔心打草驚蛇,因為此,凌落羽才來到了距離紅雲宗最近的這高山鎮之上。
雖然凌落羽一直遠遠的綴在那錢知事身後,但是畢竟那錢知事也是已經築基成功的正式修士,行了一段路之後,也似乎隱隱有些察覺。
錢知事的腳步也越來越大,度也越來越快,不過卻非但沒有甩開凌落羽,反而讓凌落羽貼的更近。
“這位道友,不知一路跟隨錢某而來,有何貴幹?”既然甩不掉,那錢知事幹脆停下腳步,回過身來,怒視著凌落羽,大聲喝道。
“錢道友是吧?其實在下對道友並無惡意,只不過想借錢道友身上一物而已,還希望錢道友能夠配合一二!”凌落羽淡淡笑了笑,身形閃了閃,在那錢知事身旁站定。
“哦,究竟是何物?道友可否說來聽聽!”見到凌落羽猛然之間展現的修為,那錢知事也知道自己遠遠不是敵手,心中也似乎有些顧忌。
“呵呵,在下只不過想借道友那進出紅雲宗大陣之令牌一用而已!”凌落羽輕輕笑了笑,道。
“只是借那令牌而已,那當然沒問題,道友早點明說不就得了!還害的兄弟我提心掉膽了半天!”那錢知事呵呵笑道,手伸進了懷裡,不過眼中卻有幾絲厲芒閃現。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一聲冷喝聲響起,錢知事只感覺到胸口一疼,全身力氣陡失,緩緩的軟倒了下來,而握在手中的一枚黑乎乎的令牌以及一枚玉符‘咣噹’一聲掉落在地上。
“傳訊玉符!就知道是這東西。”凌落羽上前幾步,將那令牌以及那玉符收了起來,以凌落羽在符咒上面的造詣,一眼就看出了那玉符是枚傳訊玉符。
隨手揮出幾點火星,將那錢知事的屍體以及留下的其他痕跡焚燒的乾乾淨淨,隨即凌落羽拿起那面黑乎乎的令派仔細觀察了起來。
那面令派正面之上雕刻著一朵看似詭異無比的紅色雲團,而背面卻僅僅篆刻著兩個字——紅雲,雖然那令派看起來似乎是黑色,但是仔細一看卻似乎黑中透著紅色。
在凌落羽的靈識感應之下,這令牌之中似乎隱藏著某種印記,隱隱有法力的波動傳出。
“沒錯,這令牌應該就是進出那紅雲宗護宗之陣的紅雲令!”凌落羽也曾經在那紅雲宗的護宗之陣附近逗留過一段時間,對於陣法,凌落羽也有些研究,但是卻根本就沒辦法弄明白這紅雲宗護宗之陣的奧妙所在,但是,在見到這紅雲令之時,卻隱隱感覺到這面令牌之上的法力波動似乎與那紅雲宗護宗之陣有一絲相同之處,這也讓凌落羽對自己的猜測更加確信了幾分。
凌落羽心意一動,身上那一襲長衫顏色一變,竟然變成了鮮豔的紅色,與這錢知事身上所穿之衣裳一般無二,凌落羽身上衣服早就已經在凌落羽的煉製之下已經是上品法器了,變變顏色與式樣只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
在《匿幻訣》的作用之下,凌落羽身上的氣息都似乎變的與那錢知事相差無幾,唯一不同的只是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