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嘮嘮叨叨一邊把那我盆稀世的金盞菊拔得花瓣滿地。這些帳我還沒跟你算乾淨,你還反倒來怨我了!”陸羽軒越說越想嘔血,多年的珍藏竟被這個臭小子糟蹋到如此下場,怎麼不令一向節儉的他火大?(擺曰:摳門就摳門,美名其約節儉?我們已經不知以你為恥多少次了!)
“切,不就一盆沒兩片葉子的枯樹根兒,還有兩朵就快謝的花,用得著發那麼大火嗎?賠你就是了!”陸羽然不以為意。
“賠?”陸羽軒敏銳的嗅覺彷彿嗅到金子的味道,兩眼精光開始四射。
陸羽然一見老哥那神態暗自大叫不妙,糟,說錯話了。自幼就知道,在他哥面前你不能夠對他說:欠你,賠你,該還你等等與金錢交易有關的詞,否則……
“要賠的話,那盆景原價一萬三千兩銀子,買回來後請人修枝剪葉,施的是上等冰川肥泥,澆的是上等山泉之水,還有零零碎碎的殺蟲配的藥錢,算起來也有五千兩銀子,總共是一萬八千兩。那盆稀世的金盞菊……”
陸羽然不等聽完調頭就狂逃,再不逃,他哥一定連血帶肉地榨乾他!
陸羽軒到沒追,反正等毒仙子的事一了,他有的是機會把這筆債從弟弟身上榨回來。
至於那毒仙子,他到是有了那麼一點頭緒了。壽宴結束的第二天就有琴非公子和一俊美公子的謠言,只要去套琴非,多多少少應該會有那個人的一點訊息。
這毒仙子,先前下毒也只能說遭毒的人罪有應得,可這次都是些平民百姓,從未做過惡事,竟也被他下如此毒手,可見心腸狠毒令人髮指的程度比初識他那陣還更甚一步。此人若不早日被捕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