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亦非禮也。毒來藥而不住,非禮也;藥來毒而不往,亦非禮也。縱是男子,真心來往,生死相隨,斷袖又何嘗?敗壞風化遭人恥笑又何嘗?看開了,你情我願,你來我往,瀟灑比翼,逍遙雙飛;看不開,困於俗世,心有所掛,雖勉強能尋覓一家室,可也只會一生情傷。何苦何苦?”
“醫神的意思是……”涵王臉色蒼白地從門縫間移開視線。z
“他們都已經看開了,涵王又何必再為難?況且在下,不想造就第二個獨孤非,涵王海量,不如成全他們吧!”
“可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y
“涵王已經有後了,那您這一生也算功德圓滿了;軒兒的後就留給他自己操心吧,王爺又何必執念這些?在下話就說到這裡了,王爺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吧,反對他們的大婚會有些什麼後果,王爺你應該比我還清楚!”
姬少天拱拱手,跳上房頂,轉眼消失在秋風中。b
“哎呀呀,跟那幫禿頭和尚學的兩句話,真是繞得我舌頭都累了。”
“兩句話能換來十萬兩的零花,師兄,這已經很值了!”莫明跟了上來。
“走,我們再去寒家二小子那裡賺一些!那個賭局你說我們該買誰?”
“這個……天機不可洩露!”g
“這回答跟放屁一樣,說了等了沒說!”
“說錯了你又要追殺我,還不如不說!”
兩老人家嘮嘮叨叨,隨風遠去。
梅瀟寒自從醒過來後,天天都有一群熟人長輩打著探病的幌子揉他的頭,摸他的臉,今天是老爹老孃,明天是二叔皇上,後來又是寒宮長老,大後天又不知道是何方的查某某。看得陸羽軒妒心大起,凶神惡煞地把一干閒雜人等攆出了門外,再把小毒蟲往雞翅膀下一塞,捂得個嚴嚴實實,除了他,誰都不許看不許碰。
這種鬱悶的日子一直持續到陸羽軒回朝述職。由於剷除了淮南王的勢力,還生擒了北真攝政王,名利雙收,南宣候終於升回了王爺級別,被封為“宣王”,賞賜京中豪宅一座,昭烈帝親筆題名“宣王府”。陸羽軒趁機請求昭烈帝賜他與寒宮宮主梅瀟寒成婚。
姬少天的好言相勸彷彿並未打動涵王,腦筋死板的涵王依舊不信邪,以男男成婚傷風敗俗,有損皇家威嚴為由當場出列反對,不少老臣隨即附合。不料中途殺出兩位程咬金,大展辯才,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將滿朝文武說得口吐白沫。昭烈帝為保住這群國家的棟樑之材不至於全數氣絕身亡,當即頒發聖旨賜了婚。
北真新任儲君獨孤娃娃臉,苗疆的公主洛青凰一聽聖旨二字立刻動作迅速地把賀禮送了出去。把涵王鬱悶得像吞了顆臭雞蛋,卻也不敢再冒天下之大不韙。
而兩位在此場舌戰中一躍成為朝中新星的程咬金,一位是在秋試中一舉成名的新科狀元王詰,另一位則是在半月之內打垮北真主力的新起大將號稱冉王的陸羽然。
聖旨一到手,在陸羽軒的雞翅膀底下捂到快長蘑菇的梅瀟寒終於能跟久違的兄弟們碰頭扎堆,把酒言歡,笑談風雲,不亦樂乎。
書生王五郎,再見面時已是一身素錦,頗有了些當官的模樣。陸羽然臉色紅潤,胖了不少,不過還是喜歡憨憨的笑。兩人都有了各自的府第,而且還是隔壁,所以有了更多材料來揭彼此的短,吐對方的糟。
比如說王五郎的狀元是被那罌姬老婆的假肢給打出來的,懼內的名聲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而陸羽然天天被南宮繁折磨得半死半活,已經有兩次因為曠朝被打了板子的記錄。
獨孤娃娃臉給陸羽軒、姬少天還有他的師父莫明聯手擺了一道,被跟迫跟洛青凰搭上了線,遠離了斷袖的苦海無邊。可是喝喝酒,偶爾還會纏著梅瀟寒的手,眼淚巴巴地說:“小寒親親,你可別忘了我的初吻可是給了你的哦!”
洛青凰聽了,揪著他的耳朵說:“小真親親,你也別忘了,你的貞操可是給了我的哦!”娃娃臉一聽,臨危襟坐,一看就知道他也是個懼內的主。
嘻嘻哈哈一番,話題一轉,回到了梅瀟寒的身上。
京城乃至整個中朝最賺噱頭的話題便是藥王爺與毒門寒宮新任宮主、也就是正牌毒仙子的聯姻。武林第一名門與皇族聯姻,而且雙方均為世間少有的美男子,還同為新任的武林盟主,震撼各方。因此不免有人開局賭新婚之夜藥毒兩人誰上誰下,鬧得更是火熱朝天。
這什麼世道啊,不過是兩男人成親而已,幹嘛搞得比皇帝娶老婆來得還要備受注目啊?竟敢開局賭他跟鐵公雞誰上誰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