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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巴倒提了起來。

能趕得上紫電貂的速度,這個人更加不是個等閒之輩。大家的視線都被這個程咬金吸引了過去。

頭戴藍寶石髮飾,腳踏金絲繡紋靴,好一個瀟灑俊秀的華貴公子。這貴公子一手捏著扇子,一手拎著小貂的尾巴,朝獨孤非呵呵一笑:“獨孤攝政王果真好能耐啊,身邊跟了八個如花似玉的男人都消不掉您老人家的慾火,還老大遠的跑到我們中朝打著毒仙子的名號來騙本候爺未過門的媳婦兒。本來候爺我很是不爽,不過一看到你那專招男人的臉,就知道你是很難找得到老婆的那種人。所以本候就打算發發善心,可憐可憐你,賣你一個順水人情。你只要給我十萬兩黃金,我就賣一贈一,漂亮媳婦兒歸你,外送媳婦她爹一個,怎樣?有沒有興趣跟我做這筆生意啊?”

鐵公雞這傢伙大老遠的跑回來,是放不下身後跟著獨孤真這條小尾巴的他,還是放不下那個喜歡戴金面具的大肥羊啊?費解費解,不過毫無疑問的是,兩個姓獨孤的,都遭定殃了!

戰天鬥地齊滅毒魔

藥王爺驚現凌雲山莊,鐵雞一叫,驚震四方。當著眾多動彈不得但是神智清醒的武林群雄的面,把人人慾殺之而後快,大名鼎鼎卻是臭名昭著的北真攝政王獨孤非,從頭到腳罵了個痛快。頭生膿腳長瘡,腎虧陽萎,花柳淋病被他用了全,聽得眾人口雖不能言,心裡卻叫那個淋漓暢快啊!

梅瀟寒懷揣一串串像連環扣一般的疑問,可是卻不方便打擾罵人者與聽罵者的雅興,只好在一旁搖搖頭,對陸羽軒的罵人技巧進行觀摩,順便學兩招好備後用。而娃娃臉坐在地上,駭得忘了爬起來,想梅瀟寒當時在水豆腐臉的墓前罵人時,技術之高已是前所未聞,沒想到這世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聽得他直感嘆陸羽軒當之無愧該被稱為毒嘴之聖。

獨孤非好歹也是久歷政壇口水風雨,那一口引以為傲的辯才在陸羽軒面前卻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功,被罵得跟只鵪鶉一般。一個梅瀟寒足以讓他七竅生煙,但若陸羽軒一出嘴,那可就是一樁七孔流血的慘案。

“藥王爺的毒嘴果然是出了名的犀利非凡。就讓本座會會你,看看你逞能得是否只有嘴皮子!”

要是以君子動口不動手來衡量一個人是君子還是小人,那獨孤非就是屬血統純正的小人,出口傷不了人便要出手殺人。黑影快如疾電,眨眼就出現在陸羽軒的身後,梅瀟寒驚得渾身皮肉繃了個緊。剛才獨孤非的速度明明跟不上他的,怎麼突然身手敏捷了那麼多?心下一驚,必會產生情不自禁,一情不自禁就把自己連夜做的準備壓軸的寶貝傢伙給扔出去了。

獨孤非剛想對著陸羽軒大下毒手,卻見迎面飛來幾個黃白的囊球,抽出軟劍就朝囊球劈了過去。

這不劈還好,一劈就糟。囊球是由豬膀胱做的,裡面包的一堆褐漿黑液是梅瀟寒叫人從各處收集來的腐臭之物,總體來說就是些黴爛的豆腐鹹魚泔水渣,摻了料的各種牲畜的排洩物。獨孤非這一劈,那叫一個慘,濃漿臭液爆了他個一臉一身,臭氣熏天。

故技三施,實在不好意思。梅瀟寒看著青著臉猛吐狂嘔的獨孤非大叔,笑眯眯地眨了眨眼睛。

“小毒蟲,那是什麼啊,臭死了!”陸羽陸捏著鼻子跑到了梅瀟寒身邊,雙雙觀賞被整得慘不忍睹的獨孤非。

“你不是到鳳陽準備大婚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梅瀟寒逮著機會低聲盤問。

“這親我不想成了。”陸羽軒平淡地回答,一臉複雜的表情說明他正壓抑心中的九味雜陳。

“為什麼?”

“我不想你再去親除我之外的人,那會使我心痛。”

“……”一語凝噎,紅雲上臉:“那不是……”

“所以我也不想再去碰除你之外的人,因為那也會使你心痛。”陸羽軒截斷話頭,轉顏一展清眸,幽幽地說。

心跳如鹿撞,一時難尋言辭,唯有將無語相望對面人繼續下去。

而在一旁的娃娃臉看著兩人深情互凝,陣陣絞痛從心而發。為了緩解這種痛疼,他猛地一聲大吼,朝獨孤非衝了過去。將失了算珠的算盤一抖,變形成了一把多折刀。獨孤非一見這陣勢,顧不得再繼續嘔心吐肺,扯下外袍向娃娃臉扔了過去,然後擺好架勢舉劍相迎。

娃娃臉刷刷兩下,折刀把那黑色的外袍劃了個粉碎。

“你到底是什麼人?趕緊報上名來!”一看是那個假扮南宮繁的娃娃臉。獨孤非怒從心中起,大聲喝問。

“我他孃的是你祖宗!”一來剛看中的新歡情獻他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