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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夜空之中有束光

農村的井通常有兩個作用,一是為想不開又怕疼的女人提供一種輕生的可能方式,二是取水食用,三是給趴在井沿的小男孩小女孩當鏡子用。 七月二十五日,釵釧金,衝蛇煞西,勾陳。 阿靖說,如果你在大街上被一群地痞無賴欺負,你覺得東邪西毒會幫你嗎? 阿斯說,西毒絕對不會,東邪嘛,可能要看他心情。 阿靖說,但柯鎮惡絕對會幫你。 阿斯說,有道理。 阿靖說,你知道為什麼連洪七公都叫他柯大俠? 阿斯說,因為敬重他的人品。 阿靖說,你知道李莫愁怎麼稱呼他的嗎? 阿斯說,不知道。 阿靖說,李莫愁叫他柯大爺。 阿斯說,李莫愁不一定是尊重他人品,只是因為他年齡太大。 阿靖說,如果西毒歐陽鋒就在這火鍋店,你敢不敢叫他一聲老毒物? 阿斯說,那有什麼不敢的? 阿靖說,你知道靈智上人直接叫歐陽鋒名字被打成什麼樣嗎? 阿來笑著說,貧僧一向身在邊疆,孤陋寡聞,原來你就是歐陽鋒。說完一掌被打飛。 阿鈞笑著說,歐陽鋒是你叫的嗎?放肆。 阿靖說,但是,柯鎮惡每次見到他,就叫他老毒物。 阿哲說,這個有點奇怪,西毒歐陽鋒為什麼不揍他。 阿斯說,歐陽鋒是武林泰山北斗級的人物,懶得跟他一般見識。 阿哲說,這種人如果放在現代社會,估計整天捱打。 阿斯說,那可未必,如果他就在火鍋店,我打贏了,怕他到處說我欺負殘疾人,打輸了,又怕人家說我連殘疾人都打不過。兩邊不是人,哪個敢動手。 阿來說,還有一種可能,大家都躲著他。 阿哲說,如果此時此刻,他在深圳,也許他一天到晚,就像阿炳一樣困在產線上,終日不得動彈。 阿來說,阿炳哪有困在產線上,他自在的很。 阿哲說,做產品寫程式和富士康的產線有什麼區別,本質是一樣的。 阿斯說,無法想象在產線上打螺絲的柯鎮惡,他要在產線,估計整天給產線工人洗腦。 阿鈞說,還有可能他打得螺絲比別人打的更加光鮮亮麗。 阿哲說,他眼睛瞎了,打什麼螺絲?估計整天和工友打架鬥毆。 阿鈞說,柯鎮惡這個人優點不少,他不僅打別人,連自己都打。 阿斯說,哪有? 阿鈞說,我記得有一集,他打自己耳光,這種人敢勇於承認錯誤,你敢嗎? 阿斯說,不敢。 阿哲說,這個厲害,讓中國男人承認自己錯誤,比刨他祖墳還要他命。 阿斯說,這個人的確讓人敬佩。 阿鈞說,柯鎮惡讓我想起一個男人。 阿哲說,誰? 阿鈞說,上下五千年,中國男人,你一個個過一遍。 阿哲說,這個是阿靖的強項。 阿靖說,我想不起來有這號人。 阿哲說,縮小一下範圍。 阿鈞說,唐朝之後。 阿靖說,好像沒有這號人。 阿哲說,阿鈞少賣關子,直接給答案。 阿鈞說,海瑞。 阿靖說,真有點像。 阿鈞說,懟天懟地懟皇帝,武功很低,但敢亮劍。 阿靖說,海瑞和嘉靖不在一個段位。 阿鈞笑著說,嘉靖放個屁都能把海瑞燻死。 阿靖說,可是,嘉靖沒有燻他,關起來,也不殺,讓他自生自滅。 阿哲說,我第一個想到的是丘處機,丘處機也是個仗義的人,和柯鎮惡有的比。 阿來笑著說,師父,外邊有個道士打爛了大鐘,現在衝進來了。 阿哲笑著說,阿來記憶真好,真的像是看過一百遍。 阿鈞說,丘處機,休得放肆!上。 阿來笑著說,丘道長英名武林皆知,但是我們江南奇怪也不是初出江湖。 阿鈞笑著說,想不到被一個小人害成這樣。這件事也不知道該怎麼善後。 阿來笑著說,你把我的弟兄們個個都打成重傷,說聲道歉就想走嘛?難道不賠點醫療費? 阿斯笑著說,你們倆,好哥們,和牛群馮鞏有的一比,今年也去上春晚。 七月二十五日,釵釧金,衝蛇煞西,勾陳。 深圳的火鍋店按結伴關係,分成不同的男人群體,在深圳市各個區各個角落吃著火鍋,聊著天,有的在密謀著什麼,有的在聯絡感情,有的在純扯淡。 阿哲說,阿鈞,阿炳說你下筆千言,離題萬里,要不讓我們見識下你的寫作功力。 阿鈞說,寫什麼? 阿哲說,就寫寫這個柯鎮惡的內心世界。 阿鈞說,這還不像計算一加一等於二這麼簡單。 阿哲說,你要當著我們的面,我來記時。 阿鈞笑著說,書童,筆墨伺候。 阿哲說,我去找喬木,馬上回來,你稍作歇息,喝口酒。 阿鈞一飲而盡。 阿哲找來一支油筆,一張紙,平攤在桌子上。 阿哲說,學富五車勝惠施,才高八斗賽子建,今天見識下阿鈞七步成詩。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