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就在兩臺奧迪車離開醫院門口,從旁邊街角走出了一個女人。
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身材豐腴,肌膚雪白,只是戴著一頂帽子,一時之間看不清相貌。
接著只見女人抬起了頭,方才看清楚她的相貌,儼然一位徐娘半老的美婦人。
不是別人,正是陸心舞的奶媽李香蘭。
“這個小傢伙,就這樣返回魯南市了,也不來跟自己道個別,難道想要白嫖不負責嗎?”李香蘭望著遠去的奧迪車,紅唇輕動,嘴裡嘀咕了一句。
聽得出來李香蘭的話中帶著一股女人的幽怨。
不過,李香蘭站在原地,並未衝上去追奧迪車。
過了一會兒後,李香蘭自言自語道,“我要不要去魯南找這個小傢伙呢?”
說著,李香蘭伸手摸了摸自己肚子。
肚子看著一點不大,可李香蘭那般輕柔的動作讓人覺得裡面懷了一個孩子似的。
現在她在萊城市內,已是舉目無親。
儘管介意秦風的關係,陸家人沒有趕走她,但李香蘭知道陸家人不會再信任她。
昨晚回來之後,陸震華和陸心舞接連一直都在追問為什麼秦風會把巫神教的鎮教法器送給她。
面對一再逼問,李香蘭只是隨便扯了一個藉口,沒有將自己和秦風之間發生的事說出來,陸家人也無可奈何。
只是今天出門時候,李香蘭發現陸家已經派人跟蹤她。
李香蘭不知道是陸震華派來的人,還是陸心舞派來的人。
直到她拐了幾條街,進了幾個商場超市,才擺脫跟蹤者,前往這邊來找秦風。
但還是遲了一步,秦風坐上車子離開。
而她不能大庭廣眾之下,衝過去攔截秦風。
“奶媽,你來這裡做什麼?”
就在李香蘭陷入思緒的時候,身後響起一個聲音。
李香蘭聞言一驚,猛然回頭看去。
陸心舞帶著宗叔,正站在她身後不到三步距離。
“小姐,是你們啊,嚇了我一跳。”李香蘭伸手撫了一下胸口,強作笑顏說道。
陸心舞美目閃爍,盯著奶媽李香蘭問道,“奶媽,我能嚇到你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突然驚嚇而已。”李香蘭看了一眼陸心舞,故裝一副無事模樣。
“對了,小姐,你怎麼來了這裡?”隨後,李香蘭話鋒一轉問道。
“我剛才就是路過,看到你站在這裡,以為有什麼事,就下車來看看。”陸心舞一直盯著奶媽李香蘭說道。
李香蘭被陸心舞盯著一陣心虛,又聽到陸心舞這話,不免神色幾分慌亂。
心想,陸心舞剛才是不是已經發現自己鬼鬼祟祟在看秦風?
“奶媽,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怎麼手心都是汗水。”陸心舞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奶媽李香蘭的手問道。
別看陸心舞的語氣充滿關心之意,可李香蘭被這個舉動嚇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沒有,是這天氣太熱了,曬得出汗。”當下,李香蘭縮回了手,勉強解釋起來。
就算陸心舞看出她和秦風之間的關係不太一般。
可只要陸心舞沒有直接追問,李香蘭就會不主動承認自己和秦風之間的關係。
“小姐,我還有事情,先走了。”說著,李香蘭轉身走向外面街道走。
眼見李香蘭迫不及待離開,陸心舞並未追上去,站在原地望著李香蘭的背影。
“小姐,你怎麼不直接問?”
直到李香蘭走遠之後,旁邊宗叔開口說道。
“我知道奶媽的脾氣,如果她不主動說出來,就算我直接問也沒有用。”陸心舞的臉色在這一刻變得清冷下來。
“小姐,何必這麼麻煩,如果你懷疑了的話,直接問她不說,我可以動手製服她。”
宗叔毫不留情,露出憤憤之色說道,“想不到一個巫神教教徒,居然潛入我們陸家二十多年,連我都沒有發現她會武道,這個女人藏得夠深!”
“宗叔,不要說了。”陸心舞打斷了宗叔的話,
“可是小姐,難道就這樣讓她走了,她知道我們陸家不少事情。”宗叔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看宗叔這個樣子,明顯要打算要對李香蘭下手。
陸心舞沉思片刻,道,“我想她不會說出去的,以後不用跟蹤她了。”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