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純你想多了,她是陸家的大小姐陸心舞,出身名門,哪會看上我這個工地搬磚出身的?”秦風聳了聳肩道。
“誇你兩句你還飄了。”
鍾鹿純白了秦風一眼,不過很快又細細打量起秦風。
她滿臉奇怪,彷彿看著秦風像是看怪人一樣。
最終忍不住內心好奇,“秦風,話說回來你是憑什麼本事,能讓華大集團的楊富婆和陸家小姐對你這麼好,你身上到底是不是有什麼優點吸引她們?”
這個問題瞬間把秦風給問住了。
秦風也沒多想,就道:“我力大,器粗!”
“……流氓!”
鍾鹿純白了秦風一眼,臉蛋卻瞬間紅了起來。
“走,我們現在就去你家!”秦風見狀,笑了笑道。
漢中市。
豪庭大酒店。
顏如玉一行人接到陸心舞的電話後,便集合在酒店門口。
顏如玉的臉色不大好看,忙了大早上,汗流浹背。
當知道楊如雪已經安全回到魯南市,她還是很開心的。
但是,秦風卻讓他們先離開漢中,自己留下來,自然引起了她萬分好奇。
“顏小姐,你們都在了。”
也在這時候,陸心舞趕了回來,看向眾人。
顏如玉看了陸心舞一眼,又看了看她的身後,沒有秦風的影子。
她有些不解問道:“秦先生呢?”
“他……”
陸心舞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
雖然在回來的時候,想過怎麼跟大家解釋,但無論怎麼編,都無法編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顏如玉看到陸心舞眼神流露出一副無奈失意的神色,不由得眉頭一蹙問道:“是不是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嗯……算是吧,挺重要的。”
陸心舞一臉老實的回應,秦風剛才的舉動,已經證明重要得不得了了。
“什麼事?電話裡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顏如玉下意識地好奇問道。
陸心舞抿了抿嘴,唇齒微顫。
到現在她腦子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到底該不該把秦風和鍾鹿純的事情告訴在場所有人。
不過,她很快計上心頭,笑道:“顏小姐,秦先生做事有他的理由,我們只是聽命於他,至於到底是什麼事,如果您想知道,還得您親自去問他。”
“搞得這麼神秘?”
顏如玉一臉狐疑,她想了片刻,拿出了那塊張漢堂交給秦風的玉佩。
這塊玉佩上面刻著一個“瓊”字,秦風還要她當面給爺爺。
顯然,這塊玉佩藏著什麼秘密。
想到這裡,顏如玉道:“算了,既然楊如雪的千機毒已經化解了,那麼我們顏家算是圓滿完成任務,呆在這裡也沒意思。”
“陸小姐後會有期,我要返回冀城了。”
陸心舞一聽這話,忍不住地鬆了口氣。
一行人閒聊一陣,便匆匆離開了漢中市,各回各家。
漢中市。
郊外一帶別墅群。
秦風和鍾鹿純坐上一輛計程車,來到御江帝景別墅區。
御江帝景別墅區,地處秦嶺一角。
乃是漢中市頂尖的富人圈聚集地。
無論是在漢中市本地發展的富豪權貴,還是外地遷移過來的大老闆,幾乎都在御江帝景別墅區聚集。
可以說能夠住在御江帝景的人,非富即貴,隨便一個跺一跺腳,就能讓整個漢中市地震。
漢中鍾家,自然也在其中。
計程車上,秦風聽鍾鹿純一番見解,把鍾家的情況瞭解了大概。
作為北涼省前十的豪門家族,漢中鍾家的勢力何其強大。
鍾家的事業遍佈北涼省各個行業,自鍾家高祖那一代開始,直至鍾鹿純的爺爺一輩興旺發達,如今已有了百年的底蘊,資產幾十億,妥妥的豪門家族。
若非是祖籍在漢中市,鍾老爺子念舊,把家族定居在漢中市,否則早就搬去北涼省省城。
儘管鍾老爺子不在人世,鍾鹿純的父母已故,家族事業大權都交給了鍾鹿純的大伯——鐘鼎盛。
鐘鼎盛把持家業十餘年,家族事業雖沒有再進一步,但也能維持名譽輝煌。
秦風知道這件事後,不忍心地看著鍾鹿純。
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出身名門的大小姐,卻要在繁華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