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踢飛了出去,撞倒在遠處。
“我看誰還敢上來!”
秦風上前一步,大聲呵斥,目光冷冽,宛若冰刀般看著苗權一家人。
“嘶——”
秦風的聲音不大,卻將眾人唬住了。
尤其是苗權夫婦兩人。
他們本就是仗著自己三個兒子在寨子裡頗有勢頭,才起了侵佔老太太的地的主意,原本以為一切都輕輕鬆鬆,沒想到竟然跳出一個年輕人阻攔。
現在這個年輕人露出了雷霆般手段,驚駭他的力量,使得他們都不敢上前一步。
但雖然如此,苗權夫婦依然用一種怨毒的目光瞪著秦風。
尤其是他們兒子苗耀武,咬牙罵道:“小子,你到底是誰,多管閒事不會有好下場!”
說完,他突然上前一步,又是罵道:“看你是外地人吧!來了我們苗寨,就敢如此張狂?知道老子是誰麼?老子一聲令下,你小子就出不了苗寨!”
秦風依然神色冷漠,他本就是情緒煩悶,大清早遇到這種事。
眼下苗家三兄弟欺人太甚,若非徹底打服,此事絕不可能平息。
當即,他突然向苗耀武走了過去。
苗耀武欲要說話,秦風已經一隻手勒住了他的衣領,將其猛地向下一拉。
他雙腿瞬間感到一股巨力砸來,接著感到腰膝痠軟,整個人就跪倒在了地上。
“道歉!”
秦風冰冷的聲音傳來。
苗耀武想要抬頭,然而卻被秦風用手摁住,竟是沒辦法動彈。
這時候,由於這裡發生太大的動靜,再加上還有挖掘機出現,已然引起了寨子裡的人的注意。
已是陸陸續續有苗民向這裡靠攏,觀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些苗民剛來到苗家老屋前,還沒有了解到事情經過,就看到了苗耀武跪在地上無不是感到吃驚。
“這是咋回事啊!那不是苗耀武那個混頭子麼?怎會跪在地上!”
“你沒長眼睛啊,他是被人勒住了脖子,跪在別人面前的。”
“嘶——這場面,當真是難得一見了。”
……
幾個苗民自然認識苗耀武,他們也知道苗耀武是當地一霸混頭子,到處惹是生非,在這一帶頗有罵名。
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往日囂張的以霸混頭子,現在卻跪在一個年輕人面前。
他們又仔細打量了秦風一眼,心中不免感到詫異。
其中有苗民就問道:“那是誰?看著不像是我們寨子裡的人。”
“不是!是外地人!”
有人當即回應:“我好像昨天還見過他咧!”
“哦,我想起來了,好像是苗老太的孫女帶回來的朋友!”
一個苗民一拍腦袋,驚訝地道。
其餘等人也才想起了起來。
昨天苗舒雅帶回一位朋友,他們本以為是苗舒雅的同學之類,卻沒想到今日看到這一幕。
當即,幾個苗民壯著膽子來到苗老太太跟前,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苗老太太連勝說造孽,說苗權一家人建房子要侵佔她們家門口的地,現在還要仗著人多行兇。
幾個苗民聽了之後,無不是驚噓一聲,同時用著憤憤不平的目光瞪了苗權一眼。
其中一個苗民婦女忍不住地細聲罵道:“呸!真不是個東西,平日裡為非作歹也就罷了,現在居然敢幹強取豪奪的事情!欺負一個老人!沒良心的!”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明顯不敢讓苗權一家人聽到。
畢竟是知道苗耀武為非作歹的性子,說不得事後會對她算賬!
陳雨歡卻是毫不顧忌了,大聲嗔罵道:“大姐,你罵的好啊,他們哪裡還有良心啊,就是一群壞胚子!苗奶奶小的時候還照顧過他們三個呢,他就這麼恩將仇報!”
其餘等苗民紛紛點頭。
顯然認同陳雨歡的說法,畢竟苗老太太在當地的為人他們是知道的。
尤其是那位苗民婦女,她本來是抱著看熱鬧的態度,也只是嘀嘀咕咕幾句罷了。
然而,她年紀已有了五十來歲,陳雨歡稱呼她大姐,令她心情喜悅。
這一刻,她自動地戰隊在苗老太這邊,朝著苗權一家人罵道:“老苗,你們怎麼回事啊!欺負人欺負到自家頭上,都是一個寨子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幹這種事不嫌丟人?”
苗權臉色一黑,叱道:“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