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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都被涮熟了,可一轉眼又像是被埋藏在雪地,像是要變成冰棒一般寒冷。

左右都是一場磨難,宮原重光盡力去抵抗刺骨的寒意,都是這只是徒勞,所有得來的異能在這樣虛無的感官世界裡根本派不上用場,只有靈魂本身,本源的力量一直潛藏在體內,那是輝賜予他的血液,充滿了毀滅的火焰。

“看!”有人驚叫,宮原重光冰封的身體冒出明亮的火光,火從冰裡出來冒著嗤嗤的寒氣,原來火也可以是冷的像冰。冰塊一開始格嘰格嘰路出裂縫,火舌就才細縫裡滲出,透明的冰逐漸變白變得像沙子一樣粒粒分明,等宮原重光睜開眼時似乎他只是被砸中了一個雪球。

“重光!”艾琳撲進他懷裡,緊緊地攥住宮原重光腰後的衣料,嗚咽的聲音裡溫熱的淚水浸溼了胸膛。宮原重光沒有說話,他之所以能夠成功,原因就是輝。“你知道自己是誰嗎?”幻境中清水惠這樣問他,相似的容貌,以及本能般的力量,那些異能很多是訓練而熟的,唯有火焰,這樣禁忌的紅卻是他不需要練習就掌握的,這代表著什麼?

宮原重光有些不知所措,戰爭後千瘡百孔的世界、破損傾倒的大廈,泥石流過境般的陸地,這一切都像是假的。“重光?”艾琳擔心地詢問。宮原臨哲卻是恍然,這樣的神情和當初的輝一模一樣,輝也曾經露出這樣的神情,只是當時他不懂這個神情的含義,否認了世界的真實也懷疑了自己。

“宮原重光,記住,你姓宮原。”宮原臨哲別有深意地說,姓氏對一個人來說有不同尋常的意義,大多數人即便改變了名字也不會改變姓氏。“是!”無論宮原重光與那個站在赤名乃至世界頂端的男人有什麼關係,在清水惠消失,水之行者成為他以後,他都是救世的勇者。

宮原臨哲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裡,他無法面對宮原重光的眼神,在宮原重光還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是在這個地方。宮原臨哲深呼吸,冰冷的空氣似乎可以讓他鎮靜一些。

重光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就算退一步,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又如何,他把重光抱來並不是抱著惡意的有心利用,總之如果是理由那有許許多多數也數不清,而重光也不一定不信。

宮原臨哲坐了下來,苦澀的藥汁讓他混沌的大腦有了片刻的清醒,他不像輝,他依舊五十多歲了,儘管看起來並不老,但是他長期透支異能身體卻衰老的很快,因此他不得不長期服用藥劑來緩解後遺症保持清醒,畢竟他還是異能基地的最高領導人,他還不可以倒下。其實異能者很少有能夠長壽的,頻繁的戰爭讓異能者疲憊不堪,所有的攻擊都是以生命為代價的,活到四十歲已經是老前輩了。

為了改變這種情況,異能基地開發了吸收效能力,一個異能者死亡,他的能力可以還可以被收集起來,只是轉化率很低,不過近年來隨著赤名的大規模破壞,流入異能基地的人口劇增,轉化率再低異能者也像雨後春筍一般紛紛冒出。

這些輝都知道,只是他縱容著異能基地強大,五十年了,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任何值得他留戀了的,所謂的征服世界也因為唾手可得而厭倦,一旦能夠輕易實現,任何願望都會黯然失色,輝什麼都有了。世界是一次又一次毀滅,又一次次的開始。

輝翻開檔案簿,清水惠的死訊以一種碩大的紅色赫然在列。“宣佈下去,異能基地擊殺清水惠並奪取其能力,十萬部隊向內陸準備進攻,重點圍攻中東地區形成封鎖。”輝下了命令,當然在全面進攻前都有一次談判,這種明顯是白費口舌的活計自然是交由一之瀨芳樹去做。

一之瀨芳樹也不推辭,相反還是很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時刻,轉達了輝的意思,停戰可以,選六個人去參加輪迴制戰鬥決勝負。所謂的輪迴制就是一個人只要上臺,除非死掉就別想再下來,死了一個再換另一個臺上最後活下來的那一個是屬於誰的陣營,誰就是勝利者。宮原臨哲一凜,心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輝之所以怎麼做完全是為了宮原臨哲為了他,為了許許多多該死的或不該死的人作鋪墊,他可是一個大反派最終boss,不做點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都不能襯托出主角的光明磊落。

輝的遊戲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他依舊厭倦了這個世界,是時候該離開了。他說了一個謊,,然後讓整個世界為他舞蹈。在赤名的血型的壓迫下,異能基地不得不接受了這個遊戲,場地就在大西洋裡的一個島上,那裡有一座死火山和茂盛的原始森林,荒無人煙。

第一局,四方vs傀儡師。輝把四方主人的屍體交給了傀儡師,相信他會做出一個不錯的傀儡。這個傀儡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