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方中的應用,它就叫中藥;而從中提取或合成出某種活性成分,在充分的藥理、病理、毒理實驗之後,製成適宜的劑型,用來預防和治療某種疾病,它就是透過生物製藥手段得到的西藥。日韓透過提高中藥萃取提煉以及量化炮製工藝的技術在中藥生產已經全面超越中國,而中國目前的現狀儼然成了給日韓提供廉價中藥材的基地,就如現在的景德鎮已經成了為韓國和南非生產高階陶瓷的配送車間,但就是這樣,我仍舊認為有著千年中藥歷史,無數家傳中藥秘方的中國在這方面有著厚積薄發的潛力,但我卻看到你們對此視而不見,作為一個投資人,不是最應該認識到這一切。”
鄧群收斂笑容,吳倫說的這些他怎麼可能不明白,“現在為止承認中藥藥品地位的國家也就十幾個,還大都集中在亞洲,而在美國和歐洲這樣最大的市場,中藥只能當作食品補充劑和保健品來出售,更重要的人類健康體系認知的話語權不在中日韓這些中藥國家手裡,透過微生物和重金屬的檢測,關木通、麻黃、硃砂這類中藥被進口國家禁止,而國際動植物瀕危動物保護條例又限制一些中藥材的交易,而農藥殘留和黃麴黴素這兩大中藥材的硬傷更是讓中藥蒙上了一層陰影,就是在中藥產業較為發達的日本在去年底都計劃將漢方藥挪出醫保目錄,雖然遭到27萬人的抗議,但仍是懸著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很難讓投資者把中藥行業當作朝陽行業來對待。”
吳倫嘴角一扯,不再說話,他沒有必要去說服眼前的人,而且他從小到大從沒有這樣做過,所以這個叫鄧群的人怎麼想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鄧群卻沒有就此終止談話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