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吳倫的肩膀,“走吧,去我宿舍。”
吳倫不解,高澤就是笑著指指自己,“看看我,這就是看你自己,去我那洗個澡,然後我帶你去理髮。”
吳倫聳聳肩,“不用了,我自己解決。”說著就先一步而去。
高澤卻追上去,“別想離開我的視線,我爺爺醒來見不到人,這讓我怎麼交代,如果認為我騙他,那事情就更麻煩,如果氣出好歹來,你負責?”
吳倫無語,現在還不是解釋心臟跟蹤器的時候,只得跟著高澤穿過蘭城大學校區,在學校超市買了幾個毛巾就來到一片五六層樓高的舊居民區,似乎都有至少十幾年的歷史,天色已經發黑,樓道里就是一片漆黑,高澤跺了一下腳,聲控燈頓時亮起來,一邊往上走高澤一邊解釋,“到了晚上十點以後就不要像我這樣搞了,打擾人睡覺。”
吳倫笑笑,似乎在高澤的眼裡自己要在這裡待段日子了。
一個五臟俱全的一室一廳的房子,高澤將買來的毛巾丟給吳倫,“你先去洗。”然後就徑自拿過一臺筆記本,放到客廳的桌上搗鼓什麼。
吳倫洗完澡出來高澤也不關電腦,就那樣擺著,徑自進去洗,洗完出來就看吳倫在那裡發楞,好笑,“怕你無聊,專門給你留著打發時間。”
吳倫這才瞄了電腦一眼,“沒興趣。”
“沒心情吧,看你這人心事重重的,走去吃飯。”高澤也不管吳倫的態度,直接熄燈關門。
兩人來到學校食堂,類似一個封閉的小吃街,但吃飯時間已過就沒什麼人,吳倫挑選,高澤刷校園卡,吳倫想付錢也沒辦法,這是一個用不了現金的地方,只得坦然受之,但是吳倫很奇怪,對高澤來說自己不過是個陌生人,用不了這樣對自己,吳倫問出來,高澤就是大笑,“這點事情又不會勞我命傷我財,其實我也應該感謝你,要不是你來了,我爺爺估計就沒得救了。”
吳倫笑笑,“那你錯了,我會給你帶來麻煩,事情到此為止,我不會跑,等會我去買個手機,24小時開機,你爺爺醒過來就聯絡我。”
高澤輕鬆的表情一斂,搖頭,“從你找到我爺爺,麻煩就來了,現在談這個不是多此一舉?”
吳倫看著高澤,“你知道些什麼?”
高澤搖搖頭,“關於你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我也不知道爺爺找你什麼事,但是讓爺爺這麼在心的事情卻一定不簡單,而且你找到我爺爺,一定是因為什麼大麻煩。”
“這是什麼邏輯?”吳倫失笑。
高澤嘴一扯,卻不說話,沾了一點茶水在桌上畫了個四邊菱形,中間是一個大寫的G,看著吳倫的神色,嘴角漸漸勾起,吳倫卻是淡淡一笑,“如果你是高鳴鴻的孫子,和他朝夕相處,見到過這個圖案這個並不代表什麼。”
高澤笑,那我來解釋一下,“這個圖案是一個神秘組織的標誌,這個標誌和共濟會這一世界上最大神秘組織的標誌非常相像,甚至有人認為這個神秘組織是從共濟會脫離出來的一個分支,共濟會的標誌上面是一個支開的圓規,下面是一個直角尺,拼合成一個菱形,中間是一個大寫的G。就我所知,該神秘組織一開始使用的標誌只不過是替換了一下直角尺和圓規的位置,直到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才將標誌進行了簡化,而也是在這個時候該神秘組織修改了憲章,標誌的含義也進行了更加清晰化的說明,從而和共濟會的標誌徹底區分,同時也代表了兩個組織的徹底分道揚鑣。”
吳倫深深的看了高澤一眼,緩緩搖搖頭,“高鳴鴻的接替者不可能是直系親屬。”
“你知道,我爺爺重病在身,而你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出現,很多事情可以從全的。”高澤聳聳肩。
吳倫卻笑了,“你剛才說了二十世紀三十年代,該神秘組織對標誌進行了重新釋義,那麼你應該知道你剛才畫的圖案的含義,直角尺是亙古不變的規則,蘊含在萬事萬物之中,而圓規角度代表人們對規則的利用,一個以規則至上的組織會讓你說的情況出現?”
高澤此時此乎完全變了一個人,手指撫了一下嘴唇,嘴角一扯,帶著一絲詭笑,“好的,你的反應讓我相信你了,所以,現在你也需要相信我,高鳴鴻沒有兒子,他在美國的兒子僅僅只是美國人口資料庫中的資料,而這組資料也在一次飛機空難中徹底無從考證,我這個孫子也是在這個時候回到國內認親,開始了我們爺孫十多年的生活。”
“這些需要高鳴鴻醒來才能證實。”吳倫並沒有吃驚。
高澤微微一嘆,“高鳴鴻早在兩天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