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流白手指懶惰的一指,靜心的坐在椅子上,對著還愣著的洛蕭蕭輕啟薄唇道:“非豔公主,不如坐下觀賞。”
洛蕭蕭一愣,臉頰兒緋紅起來,傾身坐下,又用含情脈脈的眼看著墨流白。
但見墨流白好像完全沒感覺到洛蕭蕭的“十萬伏特”,冷冷的看著兩隻神獸的糾纏,不時嘴邊勾出一抹笑容,把洛蕭蕭迷得是神魂顛倒的。
這邊,毒蜘蛛快速的分身為幾百只,密密麻麻的爬滿了夜豹全身。
或許是輕敵的緣故,夜豹硬生生的被咬了幾十處的傷口,但卻沒有吭一聲,反而卻僅僅只是在一瞬間,施展了迴風。
將毒蜘蛛全數甩開,便是開始掌控主動權,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夜豹竟將那毒蜘蛛的一部分掃到了洛蕭蕭身上。
☆、【流白獨愛】8
或許是輕敵的緣故,夜豹硬生生的被咬了幾十處的傷口,但卻沒有吭一聲,反而卻僅僅只是在一瞬間,施展了迴風。
將毒蜘蛛全數甩開,便是開始掌控主動權,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夜豹竟將那毒蜘蛛的一部分掃到了洛蕭蕭身上。
洛蕭蕭始料未及,那些毒蜘蛛一是也沒反應過來,竟然一下子爬滿了她的整條胳膊,等她回過神來,蜘蛛的毒液已經滲透進了面板裡。
大叫一聲,洛蕭蕭豔麗的臉蛋滿是驚恐,立馬喝令毒蜘蛛停下,但毒液已經流竄進了身體裡,讓她疼痛不堪,唯有在地上翻轉才能讓自己舒服點。
她突然想起很多年以前,當時的洛非也是中了毒蜘蛛的毒,才導致一命嗚呼,若是不及時逼走身上的毒液,自己也會和洛非一樣,慘死的。
她不甘心,明明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成為公主,可以站在墨流白的身邊,甚至可以奢望能和他聯姻……一切都近在咫尺!
但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疼痛讓她連思考都無法繼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慢慢的扶了起來,眉心有人在給自己傳輸精神力,逼走毒素。
迷迷糊糊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見的是墨流白那雙毫無情感的眼睛,以及那雙如青蔥般漂亮修長的手指。
她勾起唇,開心的笑了起來。
墨流白,你救了我……
所以,我不會放開你,我會死纏爛打,就算用盡所以的伎倆,都要和你在一起。
墨流白……流白……
……
看著癱倒在地上的女人,墨流白眼底是毫不避諱的鄙夷,收回夜豹,轉身,喚來宮人,便是冷聲吩咐將這女人送走。
也不管洛蕭蕭會不會還有生命危險,毫不留情的回到洛非帶的房間裡。
……
洛蕭蕭的宮殿。
進過御醫的調養,洛蕭蕭的身體慢慢開始恢復,她的腦海裡全部的全部都是墨流白的身影,她只記得也只想記得墨流白那雙冰冷的眸子。
有時候她會這樣告訴自己,墨流白的冷酷只是外表而已,其實他也是喜歡這自己的,要不然……要不然……墨流白也不會救她。
她就是以這種心態,直到自己的身體養好,便飛身到了夏侯翎的寢宮中。
夏侯翎還在看奏摺,卻是一聽是洛蕭蕭求見,便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讓她進來。
慈祥的眉目帶著責備看著眼前臉色有些蒼白的洛蕭蕭,說道:“非豔,怎麼不好好養傷,御醫不是說過不能輕易走動嗎?”
()
但洛蕭蕭卻是用一種極其認真,堅決的目光看向了夏侯翎,字字清晰的說到:“父皇,非豔要成為獨曰太子的妃子。”
不是詢問句,不是懇求句,是肯定句。
夏侯翎對上了洛蕭蕭那雙堅定不移的眼,靜默了幾秒鐘,便搖搖頭,無奈的回道:“非豔,你又不是不知道,以那墨流白小兒的性子,硬著將你與他聯姻,只會讓那小兒越加對你沒有感情,你當真這麼傻嗎。”
☆、【流白獨愛】9
但洛蕭蕭卻完全聽不進去,她說道:“父皇,難道你忘了嗎?當初你將我送入丞相府是為了保我不在宮廷爭鬥中變成犧牲品,我自小沒有母后,就連父皇也不能親近,一直被下人欺凌,父皇,現在非豔是想要嫁給獨曰太子,僅僅如此……”她說著說著,淚水便劃破了臉頰。
夏侯翎嘆了一口氣,妥協道:“非豔,你不該喜歡是那個人。”
洛蕭蕭揚起臉頰,卻堅定道:“父皇,我對那個人不僅僅只是喜歡,而是……愛……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