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晃了晃香囊,露出了孩子氣的笑容,“這還是第一次收到別人親手做的禮物呢。”
得到了他的嘉獎,阿綠稍稍有些興奮:“太好了。”
這樣的興奮,一直延續到她離開了兼先生的房間之後。
“義勇先生,錆兔先生——”
離開兼先生面前後,她就立即去了少年們練習劍術的庭院。如果她的香囊能夠令兼先生讚不絕口,那料想義勇和錆兔也該會喜歡的吧?
因為穿著那身菖蒲紋的和服,她邁不開步子,只能小步小步地走,這令她頗有些不習慣。好在少年們聽見了她熟悉的聲音,已經停下了練習用的木刀,朝她走了過來。
在看見阿綠的一瞬,義勇的面色便略略凝滯了。
今日的阿綠,與以往太過不同。從前的她總是穿著僕侍的粗衣短打,至多在外面套一件防塵的外套,頭髮也是隨隨便便地挽起來。但今天,她卻穿著一襲絲緞制的小袖和服。
那和服是淡淡的豆綠色,點綴著搖曳的菖蒲與紅翅的蜻蜓。跑動之時,那裙襬彷彿被夏天的風吹動起了一陣水波,有一種說不出的美麗與鮮活。
在那衣服的映襯下,阿綠似乎也染上了夏天的熱切和煦,白皙的面頰上融開了晨間的日光,而眼眸則像是閃爍的夜星。
短暫地打量過阿綠後,義勇將目光輾轉向別處。他看著一旁的梅、松與池塘,就像是在欣賞冬日的美景,但卻再也沒返回阿綠身上。只見義勇張了張口,說:“……你這是什麼打扮?”
阿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