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不該回頭的,可是沐放卻還是控制不追的回頭看了過去,透過窗戶卻見客廳裡血液飛濺,鍾椿慘叫的聲音已經扯破了嗓子,沐放猛地將目光收回,看向身邊神色平淡的童瞳,這一刻,沐放突然明白過來當初譚景御為什麼說小瞳他們和自己是不同的,甚至和譚驥炎、關曜也是不同的。“小瞳,你不怕嗎?”沐放深呼吸著,目光復雜的看向童瞳,如果真的報仇,那麼直接殺了鍾椿就可以了,可是這樣殘酷的分屍,還是在人意志清醒的時候,沐放幾乎不敢想象這樣會有多麼的痛苦,“小御他是不是也經受過這些?”那個總是笑起來沒個正經,總是痞子一般胡鬧的男人,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也是也經常面對這樣的事情,沐放想起每一次譚景御回來總是和自己鬧騰個沒玩沒了,也只是說他在戰鬥裡如何如何的英勇,卻一點不說他經過過什麼,那個笨蛋。“據我所知譚三哥在軍情處接手的任務沒有這麼血腥的,好像08年的時候,有一次譚三哥在西藏那邊出任務的時候,貌似被藏獨分子給抓住了,那一次受了不少苦。”童瞳仔細的回想著譚景御過去的戰鬥記錄,她比譚景御的許可權更多,所以能查到一些隱秘的事情,“西藏那一次是一個臥底行動,被抓住的漢人一共有十三個,不過最後任務是完美的落幕了。”半個小時之後,黑衣女人走出了大門,看了一眼童瞳,“我必須去看守所那邊,還有,你記住,日本右翼一直想要培養大批的生化戰士,但是他們不願意用本國的人做生化試驗,很多都是中國人,還有亞洲其他國家被販賣過來的人,這個實驗是延續中日戰爭時731部隊的很多實驗資料和記錄,我只是一個實驗品,知道的並不多。”實驗品只能被動的接受實驗,在實驗成功之後,充當一個殺人的工具,沒有思想,沒有感情,而黑衣女人除外,或許她的腦海裡一直有一個堅定的念頭要復仇,所以她並沒有被洗腦喪失記憶,相反的她記得一切需要記住的事情,而之前被自殺死亡的黑乙卻是完全沒有屬於自己的記憶,只有效忠天皇,效忠藤原閣下的念頭。看守所這一邊,當黑衣女人再次潛入時,她完全是自殺式的行動,最終死在了子彈裡,鍾椿的屍體被國安部秘密處理了,所有的血跡和痕跡也都被消除了,鍾椿賬戶裡的錢也被十一用駭客的手段進行的篡改,在外人以為鍾椿是潛逃離開了中國,至於去了什麼地方,無處可查。黑暗的夜裡,崔家書房。“崔先生,我已經有兩個人折損在閣下手裡了。”電腦螢幕裡,一個男人的臉出現在影片裡,日語被翻譯成了流暢的中文迴響在書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