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瞳一起離開。“站住,誰準你離開的!竟然敢糊弄喬家的人,我看你向天借了膽子了!”喬老太疾言厲色的怒斥著,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身來,陰冷的眼神如同扭曲的毒蛇一般緊盯著黑燁,冷冷的笑著,“既然你敢說雅芳在一年之內能清醒,就給我立下軍令狀,否則不要怪我喬家不客氣。”“喬老夫人,喬小姐命格很好,如此橫禍只不過是因為替家人擋了災,喬小姐雖然一年之內可以清醒過來,但是如果喬家繼續作惡多端,善惡終有報,今日因,他日果,這份罪孽說不定依舊會報應到喬小姐身上。”黑燁平淡的開口,看著神色扭曲的喬老太,她和喬老命格很硬,而喬雅芳相對而言卻軟和很多,因此這份孽緣惡果就報應到了喬雅芳身上。喬老太被黑燁這麼一堵話,乾瘦的身體氣的直髮抖,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怒到極點反而說不出話來,呼吸困難之下,喬老太連忙拍著自己的胸口順氣,讓一旁鍾椿立刻衝了過來,快速的扶著喬老太坐了下來,一面快速的端起茶几上的茶壺倒著水。“喬老夫人,你喝杯茶,順順氣。”鍾椿連忙獻殷勤,只是心裡頭卻滿是不屑,如果不是為了藉著譚家的手幹掉未知的那個危險,自己何必做這一場戲,當然,鍾椿知道這樣是得罪了喬老太,但是如今喬家早已經大廈將傾,鍾椿可是一點都不懼怕。“你說,你是不是故意這麼做的?”終於順了一口氣,喬老太看著離開的童瞳和黑燁,啪的一聲將手裡的茶杯摔在了茶几聲,厲聲質問著眼前的鐘椿,“我說你怎麼這麼好心替我出謀劃策,原來是瞅著機會對譚家示好,拿我們喬家當作賤的踏板!我喬家拿譚家沒有辦法,要辦掉你一個蠅頭小利的商人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喬老夫人,你真是你錯怪我了,我怎麼敢這麼做啊,你放心,今天晚上一定可以成功,如果事情不成,你拿我撒氣。”鍾椿笑著陪著不是,一低頭掩飾住眼底的不屑和鄙夷,等過了今天晚上一切風雨都過去了,自己賣了這麼大的一個好處給譚家,相信譚副市長也不會再那麼針對自己,而且殺害段利民並且殘忍分屍的兇手也會在今晚上死去,二十年前的那一樁舊案就不會再有人知道了。“哼,你最好如此,否則我們喬家想要弄死一個商人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喬老太冷著聲音威脅著鍾椿,原本想要將妖言惑眾的黑燁給好好教訓一頓,卻沒有想到童瞳竟然跟著過來了,喬老太坐在沙發上,既然鍾椿說今天晚上一定能成功,那麼自己就翹首等待著秦清的死訊。鍾椿眼中藏匿著陰冷之色,在一旁陪著不是,不管如何,等今天晚上一過,一切的風雨都過去了,借刀殺人,鍾椿勾著肥厚的嘴角笑了笑,果真是最好用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