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藥物可以讓人四肢痠軟無力,有麻痺人生理機能的效果,但是大腦卻保持清醒,大劑量的注射可以在活體上進行器官移植。”“難道不能直接用麻醉?”沐放不解著,黑市器官買賣是一項暴利,但是國家是嚴令禁止的,可是為什麼要讓人在清醒的情況之下進行器官移植的手術,沐放想想就知道這有多痛,他寧願認為這種藥物是用在折磨虐待人時才用到。“日本在去年有一項醫學研究報告,山田博士經過臨床試驗研究提出人在清醒的狀態之下,器官的活性度最高,這樣的器官最為健康,移植到病人身上成活率高達百分之六十三,但是在人大腦清醒狀態之下移植手術,卻是非常不人道的行為,所以這一項醫學研究也被世界衛生組織嚴令禁止了。”抱著糖果,歐陽明接過話來,醫療界的事情他最為知曉,所以童瞳這麼一說,歐陽明立刻就想到之前山田博士的那項研究。不管如何,譚驥炎和關曜都肯定這個兇手和鍾椿、崔斌還有日本右翼藤原十郎絕對脫不了干係,童嘯將飯菜端了過來,溫雅一笑,“先過來吃飯,有什麼遲些時候再說,我會讓國安部的人也注意查一下這個藥物。”等到晚上八點,童嘯因為下雨也就懶得走了,留宿在四合院這邊,其他人都各自回去了,沐放和三個孩子坐在後座上,譚驥炎開車,童瞳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大家子向著西湖苑別墅開了過去,而汽車剛離開四合院,暗中有國安部的兩輛車子遠遠的跟隨保護著,看來童嘯終究還是不放心直接和兇手有過接觸的童瞳和沐放。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外面的雨倒是越下越大,當時鐘敲響十二下時,新的一天已經到來了,書房的燈依舊明亮著,譚驥炎看到外面一閃而過的車燈,將手裡的檔案放了下來,揉了揉眉心,轉身向著書房外走了過去。“二哥,小放放沒事吧?”譚景御身上還是訓練時穿的作戰服,還沒有來得及換下,看起來有些的狼狽,那英俊帥氣的臉上此刻滿是擔心和不安。當晚上接到譚驥炎的電話知道沐放差一點出事了,譚景御正在基地外對特訓隊的成員進行野外作戰訓練,然後直接和基地的領導說了一聲就開車往回趕,開了四個多小時的車子才回來。譚驥炎看著燈光之下的弟弟,沒有了平日裡的懶散和隨性,長大了不少成熟了不少,如今譚景御也有了擔當,也知道責任,不再是之前那樣遊戲人生,只可惜爺爺和爸那裡一直沒有鬆口只是冷處理著,“在你的房間裡睡著,你去看看,沒有受傷,不過受到不少驚嚇了。”譚景御滿是心疼,直奔樓上而去,沐放平日裡不管多麼的堅韌,但是譚景御明白其實那都是一種偽裝,在他看來沐放就該被自己好好的疼著寵著,可以隨意的放脾氣,可以傲嬌,但是他也知道沐放是男人,不是小姑娘,沐放有自己的事業和追求,所以譚景御盡最大可能的給沐放自由的空間,但是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絕對超過了沐放可以承受的範圍,只有譚景御和童瞳這樣專業的人才不會懼怕有什麼心理壓力,只怕一般的警察和軍人都無法接受親眼看到殺人分屍的血腥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