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快速向前奔跑著,身上冷的直髮抖,只有跑的快了,跑出汗了,才不會感覺到冷,然後等到達目的地,將火升起來,烤乾衣服,否則今晚上不感冒發燒那才是奇怪。童瞳素來有些懼寒,只是以前再冷都會熬著,所以不是不怕冷,只是直接被忽略了,而此刻,童瞳聚集起身體裡的那股氣,順著經脈驅趕著它們遊走在全身,慢慢的,竟然感覺到身體越來越暖,如同在冬天喝了羊肉湯一般,那股融融的暖意從身體深處擴散到四肢百骸,讓童瞳感覺手腳都冒著熱氣,竟然一點都感覺不到冷,而原本溼透的衣服也慢慢的被蒸熱了一般,被寒風一吹,潮氣散了去,只是因為衣服是軍裝,看不出而已。快速跑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到達目的地,眾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過還是迅速的搭起帳篷,該撿柴火的去撿柴火乾草了,否則被凍病了就太丟人了,尤其是攤上譚景御這麼毒舌的教官。帳篷一個接著一個連在了一起,圈成了一個一個的圈子,擋住了外面的風,火勢立刻就大了起來,烤著溼溼的衣服直冒著白煙,不過人倒是暖和了很多。譚景御也沒有折騰眾人了,倒是和童瞳窩在一起烤著火,這讓一群人反而有點心裡頭毛毛的,估計這就是人的劣根性,之前被譚景御折騰狠了,這會突然不被折騰了,還真的有點不習慣。“小丫頭,一會好好休息,晚上我們幹大事。”譚景御笑眯眯的對著童瞳低聲開口,眼睛裡閃爍著危險無比的光芒。“怎麼了?”童瞳明顯能感覺到譚景御那過分雀躍的精神,在篝火了添了一根木頭,這才轉過頭看向譚景御。眼尖的瞄到譚景御那笑的很是嗜血的表情,眾人倏地一下感覺小心肝顫抖了又顫抖,媽的,絕對有事,不過譚景御不說,大家也沒有辦法,只能快速的將衣服烤乾,然後抓緊時間休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個小時之後,差不多所有人的身上都幹了,有些人還趁機燒了點熱水暖著身體,譚景御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說話,“有人不服我們,畢竟能被選上特訓隊的人那可是少之又少,不服氣的自然大有人在,所以他們今天就準備來挑釁一把,你們記得,將人給打回去了,你們才配留在這裡,誰丟了大家的臉,直接給小爺滾回原來的部隊去,這一次和我們軍演的是三零一旅裡飛鷹大隊,休息好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宿營地裡一下子如同煮開水一樣炸鍋了,要知道軍演什麼的一般都是提前告知,然後指揮官會詳細的瞭解敵方指揮官的作戰風格,武器裝備,行軍部署,然後制定作戰計劃,沒有這樣突然就來軍演的,只能說譚景御的訓練太變態,大家想要不適應都難。童瞳好奇的看著哀怨連天的眾人,不明白為什麼大家的反應這麼強烈,軍區軍演應該是常有的事情,有的時候還會有師級的聯合軍演,海陸空三方軍演也是每年都有的。“真他媽的囉嗦,看看童副教官,就不能給小爺蛋定一點嗎?”譚景御也被吵的耳朵疼,毫不客氣的爆了粗口。被譚景御這麼一吼,眾人倒是不再廢話,只是心裡頭同時冒出一句話來,童副教官能蛋疼那才是奇怪了!“童副教官,要不晚上軍演的時候,你直接挑了對方的指揮官?”一個男人興奮無比的開口,“擒賊先擒王,我們說不定就能一招制勝。”“滾你丫的,你是不是要讓童副教官一個人直接滅了飛鷹大隊?你丫的在一旁啃著雞爪觀看呢?混到師長級別再和老子說這風涼話!”譚景御沒好氣的淬了一聲,想的倒好,也不想想日後是誰要比賽。起鬨的笑聲刷刷的響了起來,想法是美好的,但是現實卻是要自己去參加這一次的軍演,笑過之後,眾人開始詢問譚景御他們的武器裝備,畢竟他們隨身攜帶的武器肯定不能和飛鷹大隊相提並論的。而等了大約十多分鐘,幾輛軍用車開了過來,眾人直接上了車,每輛車上也都放了需要的一切裝備,直接奔向軍演的地方。黑暗降臨之前,眾人也都各就各位,守在了自己的戰壕裡,該偽裝的都偽裝了,身上的衣服都換成了土黃色的軍裝,頭上都是枯草紮成的一圈,有些人在臉上也塗上了油彩,等待著晚上的戰鬥。戰壕裡,曾為昂待的有些心浮氣躁,他實在想要離開,可是看到譚景御那危險的笑容,又不敢離開,“譚教官,這什麼時候開始,都待了兩個多小時了。”“想走?行啊,慢走不送,不要被飛鷹大隊給抓了當俘虜就行,丟了我們特訓隊的臉,小爺打的你連你媽都不認識。”譚景御哼哼的笑著,看了一眼曾為昂,就嚇得曾為昂哆嗦的待在一旁不敢再開口。“譚三哥,我過去了。”這一次的軍演,童瞳還是充當了狙擊手一職,而且她習慣了單獨行動,所以和其他進入指定區域的軍人不同,童瞳是一個人一組,沒有搭檔。“小心一點。”譚景御點了點頭,這一次軍演說是飛鷹大隊不服氣,其實在早上接到譚老爺子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