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哥們,這裡封路了,從左邊牛家屯那條路過去。”胖司機停止了打電話對著五號大聲開口,指了指另一條道。五號調轉了車頭,然後向著胖司機指路的方向快速的開了過去,走到半路將童瞳給載上了車,汽車揚長而去,消失在馬路上。這邊胖司機終於掛了電話,正等著人過來,看到魏華的車子,不得不再次過來,“喂,前面封路了,換道……”靠,聽不懂人話啊,讓你們去開,路上都是沙子土塊,開過去就去洗車吧!胖司機沒好氣的冷哼一聲,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包香菸,要不是自己的車子剛好擋住了警示牌,自己才懶得提醒這些人呢,不聽自己的話花錢去洗車是他們倒黴,破財消災嘛,胖司機嘿嘿一笑,身為普通勞動人民多少還是有點仇富心理的。——分隔線——軍區醫院最近這幾天特別的忙,先是喬家出事了,喬雅芳昏迷在重症監護室,喬藝精神受了刺激,有點神經衰弱,也在醫院裡調養著,而糖果離開醫院不到兩天的時間,崔家繼承人崔斌,同樣是北京市副市長,很有可能要在這一次的換屆選舉裡升任市長,甚至可能角逐北京市市委書記這個位置,但是崔斌出車禍了,整個軍區醫院最好的主任醫生都被喊到了手術室這邊,等待著崔斌被送來。“聽說是飆車的時候翻車了,你說現在這些有權有勢的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拿自己生命開玩笑。”剛被調到手術室這邊小護士忍不住的吐糟,要是意外也就算了,今天可是週三,不上班竟然去飆車。“閉嘴!”護士長臉色一沉,疾言厲色的看向口無遮攔的小護士,壓低了聲音訓斥著,“這是你能碎嘴的事情嗎?!”如果被崔家人知道了,真的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被訓斥的小護士看著護士長如此冰冷的臉色,嚇到一愣,噤若寒蟬的站在一旁不敢再多嘴,其他的護士和醫生也都沒有人多嘴說什麼,小護士太年輕不知道很多時候這些官二代,軍三代的年輕人玩的更瘋更狠,而軍區醫院男內科的胡醫生就曾經醉酒的時候怒斥過,那些官二代、軍三代現在都不是玩女人,都玩起小男孩,而且是往死里弄。因為這些有權有勢的少爺們丟不起這個臉,所以胡醫生不得不出診,床上紅紅白白的一片狼藉,而被玩的小男孩都是出氣多,進氣少,股間更是血紅一片,撕裂的傷讓人看得怵目驚心,這根本就是將人往死里弄,往死裡玩。這邊胡醫生在救治,他們卻已經在客廳裡喝酒聊天,如同這畜生般的行徑根本和他們無關,有錢有權,這個社會弄死一兩個普通人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這還是有良心的,至少讓胡醫生出診,沒良心的丟點百元大鈔,讓保鏢和司機將你送出去往你的房子裡一丟,要死要活和他們無關。譚驥炎是不知道容溫和童瞳的行動計劃的,中午的時間,譚驥炎是過來醫院給糖果複診的,糖果三天沒有見到童瞳了,除了譚驥炎誰抱都哭,不是以前想要吃的喝的時那種乾嚎假哭,而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嗓子都哭啞了,糖果肉呼呼的包子臉都瘦了,最後譚驥炎沒有辦法只能帶著糖果一起去市府上班。“驥炎,該不會是你做的吧?”歐陽明壓低了聲音,面色有些擔憂的看向譚驥炎,歐陽明再不理會這些事情,也知道崔家的勢力和地位,而童瞳失蹤的事情歐陽明是知道的,這個節骨眼上崔斌突然出了車禍,歐陽明就不由的擔心起來,歐陽明之所以有這樣的懷疑也是因為之前童嘯說漏了嘴,歐陽明才知道童瞳的失蹤和崔斌有莫大的關係。“不是。”譚驥炎知道崔斌出車禍的訊息也在幾分鐘之前,于靖和雷鐸都打了電話過來,譚驥炎只是哦了一聲,所有的注意力也都放到了糖果身上。“依依呀呀……”有氣無力的哼哼著,糖果在童瞳失蹤的第一天只是黏著譚驥炎,並沒有太吵鬧,可是第二天開始,糖果就開始絕食了,連奶瓶子塞到嘴巴里都不吃,不管怎麼哄怎麼誘惑,糖果就是蔫蔫的不喝奶,嚇到譚驥炎以為糖果又病了,直接抱著糖果到了醫院,一檢查什麼事都沒有。當時醫生一問,雖然很詫異糖果這麼小的嬰兒也知道認人,但是也猜測可能是平日裡都是童瞳給糖果餵奶,這會童瞳不在這裡,糖果才不願意喝奶,醫生建議譚驥炎拿童瞳的照片給糖果看看,說不定糖果就願意喝奶了,結果適得其反,看到譚驥炎手機裡的童瞳照片之後,糖果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抱著譚驥炎的手機不撒手,誰搶和誰急,淚水不要錢似的往下掉著,小手不停的在手機上摳著,似乎要將童瞳給手機裡給救出來。糖果哭的昏天暗地,聲音啞的都聽不見了,譚驥炎這還是第一次知道糖果竟然這麼能哭,最後糖果哭累了睡了過去,雙手還死死的抱著手機,譚驥炎不得不將手機給抽了出來,哪裡知道糖果一下子就驚醒了,撲稜著空空的小手又用沙啞的小嗓子痛哭起來,讓譚驥炎不得不將手機遞給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