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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我知道你想念小叔,我們何嘗不是呢,小叔也正是殘忍一離開就這麼多年,也不打個電話回來。”葉家二叔的兒子葉涵笑著開口,看了一眼何鳴面無表情的臉幾乎話都說不下去了,經歷了這些年的失敗,葉家人算是明白了,只要有何鳴在,葉家就不要指望能做生意,一開始他們是憤恨的是想要報復,甚至想要買兇殺了何鳴,但是殺手每一次都是一去不返還,何鳴都是活的好好的。葉家人終於知道報復何鳴是行不通的,於是就想要巴結何鳴,說不定何鳴高興了就能放葉家一馬,甚至還可能給葉家的生意保駕護航,可惜何鳴那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根本無從巴結,直到後來葉家人才突然明白何鳴最在乎的是葉謹之啊,葉謹之的房間在葉家可是禁地,但是葉謹之去了國外,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所以葉家人即使找到了辦法卻還是無能為力,直到上個月葉涵在酒吧裡看到一個男人。“表弟,我認識了一個朋友,你看看他就知道了。”用熱臉貼著何鳴的冷屁股,葉涵乾巴巴的笑了笑,快速的對著不遠處招了招手,燈光之下一個男人嘴角含笑的走了過來。啪的一聲,手裡的茶杯掉在了地上,何鳴猛然之間瞪大了眼鏡,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張熟悉的臉,葉謹之!可是話到了喉嚨裡又被何鳴給吞了下來,眼前這個男人很像葉謹之,很像十年前的葉謹之,但是絕對不是十多年後的葉謹之,這個男人太年輕,但是真的很像,那股溫潤如玉的氣息,那走路的姿勢,甚至笑起來時微微眯起的眼睛都和葉謹之是如出一轍。葉涵看到何鳴這表情心裡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臉上不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來這一次終於找到辦法了,有了艾冷的幫忙,葉家終於可以翻身了。“葉大哥,這就是你經常掛在嘴邊的表弟?”艾冷悠然一笑,在距離何鳴三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長身如玉,五官俊逸,笑容溫雅,這樣風度翩翩的男人幾乎和年輕時的葉謹之一模一樣,只是他的黑眸裡少了當年葉謹之看向何鳴時的溫暖和寵溺,多了一種看見陌生人的淡然。“是啊,表弟,這就是艾冷,之前我在酒吧認識的,艾冷勤工儉學在酒吧裡當服務生,當時得罪了幾個客人,還是我解得圍。”或許知道艾冷的出現就是轉機,葉涵聲音都大了幾分,腰桿子也挺直了。“是嗎?”何鳴笑了起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看起來真的是無害,只是那眼神卻偏偏的帶著三分的詭譎,三分的陰寒,外加三分笑意,餘下一分的殺機,讓人根本看不懂何鳴複雜的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 417將計就計葉家雖然說已經沒落了,但是葉家只要和何鳴還有關係,就讓人也不敢輕易小覷了葉家。何鳴這個人行事太過於乖張狠戾,陰晴不定,他雖然一直阻撓著葉家的生意,讓葉家人勉強就能填飽肚子,想要撐起當年葉家的門楣,裝點闊氣,那也是餓上幾頓飯才能省出錢來。出席生日宴會的老一輩記得,當年曾經有個廣州的商人想要在北京大展宏圖,大言不慚的詆譭葉家,甚至揚言要將葉家那一點產業完全吞過來,社會在發展,商界更是風雲變幻,葉家這種守舊的老家族根本就是一根腐朽的爛木頭,早就該被清掃到垃圾桶裡給其他人挪地方了。而第二天,這個年輕的很有幹勁的商人就被人扒光了衣服丟在了酒店大門口,當時他甚至不知道怎麼就被人下藥了人事不知,還揚言要報復,可是不出三天的時間,卻傾家蕩產離開了北京,據說火車票還是在火車站的廣場上乞討買來的。所以有眼界的人都明白了葉家被打壓,那也只能被何鳴打壓,其他人想要折辱葉家,那就等著被何鳴這個瘋子給報復吧,所以這也就形成了葉家如今在商界這種奇怪的現狀,明明已經窮困的揭不開鍋了,但是一般大型的商業宴會都會給葉家發請帖,如同葉家依舊鼎盛一時,葉家的宴會,商界的人自然也都會出席。和葉謹之對何鳴那種當晚輩疼愛和寵愛的眼神完全不同,這個和十年前葉謹之極其相似的艾冷看向何鳴的眼神帶著一種初見陌生人的淡然,但是一番交談下來之後,視線裡就帶著一種崇拜孺慕之情。何鳴是個天才,也可以說是個怪才鬼才,不管是天文地理,還是國際局勢,商業金融,甚至連艾冷主修的鋼琴,對於音律何鳴也是無比精通,信手拈來的觀點精闢而獨特,一旁一開始還能插幾句話的葉涵這會完全不知道能說什麼了,何鳴的博學讓人驚歎到咋舌。“呃,抱歉,我酒量不太好。”艾冷和何鳴交談了一番話之後,就過去彈鋼琴了,他今天之所以答應過來葉家的宴會,是因為要來現場演奏鋼琴,而此刻一曲貝多芬的《月光》和肖邦的《夜曲》彈奏結束之後,艾冷精湛的演奏技巧得到了年輕人的讚賞,喝多了一點,走路便有點踉蹌了,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人。“無妨。”何鳴所在的角落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