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街上的店一樣,並不大,只有二十來個平米,燒烤架子是在門口,後面隔了一間做廚房,放了一個大冰櫃,平日裡燒烤的食材都放在裡面,左邊拐角處是一個木製的櫃檯,鑲著玻璃,裡面是一個一個的不鏽鋼的盒子,是做冰粥的食材,因為這些都是直接吃的,裡面冰櫃裡放的都是燒烤的肉類居多,所以這邊櫃檯就放了一些冰塊。說是年輕男人可是走近了一看卻也顯得有點老了,面板蠟黃著,帶著皺紋,燙著頭髮,只是年紀應該不是很大,估計也就是二十五六的模樣,臉上揚起笑容,或許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峻朗的男人,顯得有點的緊張。秦清餘光一掠,也有些詫異詫異譚驥炎竟然會在這裡,而譚驥炎竟然是一個人?秦清忽然明白童瞳肯定也來了,只是這裡人太多,所以譚驥炎應該是讓童瞳在其他地方。“我出去一下。”秦清話不多,基本都是沉默寡言著,此刻,突然這樣開口,不僅僅站在譚驥炎身邊的女人有些詫異,燒烤架子前的快六十歲的男人也是一愣,而廚房裡正閒著的那個年輕的男人也是錯愕的一愣,只是明顯能感覺出譚驥炎和他們的不同。秦清放下掃把和簸箕向著譚驥炎走了過去,兩個人一起離開了小吃店,被丟下來的女人冷聲一哼,然後轉過頭向著廚房這邊走了過來,看著表情有些傻愣的男人,酸酸的開口,“小弟,看不出秦清還認識這樣不凡的男人,該不會是什麼大老闆吧?“大嫂.”年輕男人能聽出女人話音裡的刻薄,心裡有些不高興,可是卻還是隱忍下來了,只是看著小吃店門外,人來人往著,卻已經看不見秦清的身影。秦家和他們張家原本是隔壁鄰居,關係是從爺爺輩就很好的,兩家人一直相互扶持著,張海小的時候就被家人說著要照顧秦清這個妹妹,長大了給他做媳婦,張海小的時候就傻傻的答應著,上學之後知道害躁了,也就不再開口說什麼了,只是這句話一直放在了心理。小學三年級的時候,秦清失蹤了,當時秦家就剩下秦清和秦母,而秦母體弱多病,在秦父死後身體就更差了,秦清的失蹤更讓秦母一病不起,張家幫著找人,也報了警,貼了很多的小廣告,當時張海每天都會去汽車站問人,可是九歲的秦清就這樣消失了,外人都說這是被拐走了,找不到了。十年之後,秦清回來過一次,可是之後就又走了,那個時候秦清似乎已經變了,聲音很小,只說自己在外面很好,沒有待上十分鐘就離開了,張海從工地跑回來的時候,秦清已經不見了,外面更是流言蜚語,說秦清只怕在大城市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否則怎麼會留下五萬塊錢給秦母,越傳越難聽,張海也被說成了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