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是因為周濤報警的延遲,最後兩人死亡。當時是在野外山林旁的獨立的屋子,周濤藉口說自己的手機一開始沒有找到,而且他沒有殺人放火,這是一家護林人的房子,沒有什麼權勢和地位,甚至沒有錢,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只是周濤的名聲在攝影界卻直接臭了,首先你是一個人,然後才有你從事的職業,你的興趣愛好,你的追求,而周濤已經失去了一個做人的資格。周濤看到這組作品很感興趣,拍攝的角度非常的好,展現的立意是:生命。草原上,追捕獵物的雄獅,野羊群的混亂,而照片的角落裡,一隻小野羊似乎還不知道這就是動物界的殘酷生存,在所有的野羊都在狂奔的逃離時,小野羊看著矯健著身姿奔跑的雄獅,夕陽的光芒從側面照射在小野羊身上,生命和死亡的碰觸,讓人有種震撼的感覺。第二張照片是載歌載舞的一群非洲原著民,籍火中間是架起來燒烤的勝利品,四周的人手挽著手跳動著,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明亮,身後的房子只是普通的木製房子。這一群人介於現代人和原始人之間,他們雖然不像是真正的印第安的部落過著完全與世隔絕的生活,可是過的卻也是自給自足的日子,打獵狩獵,然後載歌載舞的享受大自然的恩賜,生活裡沒有現代的痕跡,壽命也不長,或許在其他人看來這是一種可悲,如果在現代至少能多活二十年。可是對他們而言,這短暫的一生卻已經是非常幸福的,從出世懂事的時候開始,就無憂無慮的生活,政府和一些慈善組織每年都會過來幾次,投放一些大米麵粉一類的食物,保證他們的基本生活,而這些人只要打到的獵物夠吃,都不會動用這些大米麵粉,他們過的富足而自由,簡單的生活、簡單的幸福,即使生命短暫,可是卻從一出生就在幸福裡。第三張照片是在北京拍的,早晨上班時分的一個繁忙的十字路口,汽車,非機動車,停在一旁的公交車,還有站在人行道擁擠在一起的行人,明明是春光明媚的早晨,可是每個人都是那麼的急促,臉上帶著一種現代人的疲憊,忙忙碌碌,渾渾噩噩,卻已經不知道自己追求的到底是什麼。“這照片絕對不會是新手拍的,而且這樣強烈對比的效果,對光線的善於利用,照片的角度非常的詭異,可是拍出來的效果確實如此的和諧,這絕對是一個攝影大師的作品,而且這種拍攝風格我總感覺有些的熟悉。”周濤留著長鬍須,帶著黑邊框的眼睛,頭髮也是紮了個馬尾,看起來倒是有幾分落拓大師的感覺。葉炳奇是半點不懂攝影構圖、光線什麼的,不過對於周濤說的剽竊抄襲,葉炳奇倒是上心了,如果這組照片真的是抄襲而來的,那麼反倒容易了,找到真正的原創攝影師,在攝影展當天揭穿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