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譚驥炎和童瞳吵架了,所以到了晚上,等兩個孩子入睡之後,譚驥炎雖然不捨得童瞳,可是最後還是在熱吻之後目送著童瞳回到了兩個孩子的房間,自己獨守空房!第二天,早上。哼! 譚亦冷聲一哼,小臉上雖然還帶著乖巧的笑意,甚至依舊禮貌的喊了一聲爸爸早,不過那皮笑肉不笑的小樣配上他英俊的小臉蛋,怎麼看都有幾分的滑稽,而譚宸則是連正眼都不看譚驥炎一眼,對於他昨晚上和童瞳吵架的事情還是非常介意的。譚驥炎很悲催的發現自己竟然被一家子人給無視了,或許他該慶幸糖果現在還沒有出生不知道抗議他這個當爸爸的,而童瞳估計是演戲演上癮了,和兩個孩子站成統一戰線,將譚驥炎給當成了空氣,原本總是其樂融融的早餐時間,今天卻顯得氣氛緊繃。“媽咪,吃這個,好吃,”譚亦還故意露出笑容對著童瞳獻般勤著,然後還得瑟的瞄了譚驥炎一眼,讓他知道他不心疼童瞳,有其他人心疼呢。譚宸雖然還是沉默寡言,不過卻不停的給童瞳夾菜,目光也不是的看向童瞳,唯恐她露出什麼傷心難受的表情,當然,譚宸也偶然看向譚驥炎,只是眼神卻是冰冷冷的,帶著刀子一般。忍了! 譚驥炎悶著頭吃著早飯,峻臉黑的不能再黑,昨晚上他就一夜沒有睡,就是為了營造疲憊暴躁的一面,今天一早再被童瞳和兩個孩子無視著,根本不需要演戲了,從離開家到去辦公室,譚驥炎臉上黑的都刮下一層鍋灰來了。甚至原本是約伍依蔓晚上見面的,結果一大早在連續發了兩次火之後,在彙報工作的下屬被削的灰頭灰臉,然後不敢再繼續面對譚副市長這一張閻王臉直接落荒而逃了,譚驥炎終於打了伍依蔓的電話。沐放也是一大早打了童瞳的電話,旁敲側擊的想要問問她和譚驥炎有沒有怎麼樣,主要是說婚禮迫在眉睫了,暗中一直在部署,譚驥炎會不會有壓力,休息的怎麼樣,讓譚驥炎和童瞳多注意休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說出來,結果童瞳說和譚驥炎之間很好,沒有什麼事。沐放也無奈,不好明著說,譚景御直接撥了譚亦的電話,畢竟兩個孩子也在家裡,孩子也敏感,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說不定他們也能注意到,結果譚亦說昨晚上童瞳回來和譚驥炎吵架了,早上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譚景御頭大了,掛了手機,一臉擔心的看著沐放,“二哥和小丫頭該不會要婚變吧?"“胡扯些什麼,還有三天就是婚禮了。”沐剛瞪了譚景御一眼,可是心裡頭也是有點撲通撲通的不安,雖然說譚驥炎和童瞳之間是最不可能出問題的,可是他們竟然吵架了,這讓沐放還是不放心。“算了,我去找二哥說。”譚景御下定決心直接去找譚驥炎問清楚,畢竟譚驥炎隱藏的太深,他如果要刻意隱瞞什麼,譚景御在這裡自己想破頭也是想不出來的,看著擔心的沐放,譚景御抱了抱他,“你去上班,我去找二哥。“嗯。”沐放也有工作要忙,而且譚驥炎和譚景御畢竟是兄弟,他們之間有什麼話更好說,沐放看了看譚景御,叮囑道,“好好和譚驥炎說,他估計是隱藏了什麼。“放心,我也不敢和二哥橫那。”譚景御笑著接過話,和沐放一起出了門,然後各自開著各自的車離開了。童瞳將兩個孩子送去了幼稚園之後,剛要上車離開手機去突然響了起來,陌生的電話號碼,不過童瞳倒是一眼認了出來,這是譚驥炎之前的心理醫生伍依蔓的手機號碼,她會突然找自己?“童小姐,你好,我是驥炎的朋友,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可以見上一面,關於驥炎,我有些事情想要和童小姐說。”電話裡,伍依蔓的聲音不似和譚驥炎在一起的柔和,反而帶著一股隱隱的驕傲,字裡行間之間在暗示著她和譚驥炎之間的親密關係。“當然了,童小姐請不要告訴驥炎,就當害死我們女人之間的一次談話吧。約了見面的地方,因為太早了,所以直接去了是不遠處的一個公園,童瞳停了車先到的,坐在樹蔭之下的長椅上,眼前是公園裡開挖的人工池塘,一朵一朵的睡蓮漂浮在水面上,等了大約五分鐘的時間,石板路上有著高跟鞋的聲音啪嗒啪嗒的走了過來。伍依蔓今天穿了一間白色的中袖絲質上衣,黑色長褲,利落的短髮,精緻的淡妝,給人一種強勢驕傲的感覺,走到童瞳身邊停下了腳步,居高臨下的看著童瞳,打量的目光帶著一種輕蔑和不屑一般,“童小姐,幸會。“你是譚驥炎的朋友,我沒有聽他說起過。”童瞳看了看伍依蔓,確定她並沒有什麼身手,不過依舊帶著戒備。伍依蔓微微一笑,氣質優雅的坐在了童瞳身邊,“這不奇怪,你不可能認識驥炎的每一個朋友。“為什麼要見我?為什麼不讓我和譚驥炎說?”童瞳倒是不在意伍依蔓一開始就展露出來的高傲,還有和譚驥炎的熟捻,神色還是平淡,並沒有和普通女人一般,因為自己老公身邊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