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的什麼伍依蔓會替譚驥炎接電話,畢竟他才入睡,如果被手機鈴聲吵醒的話,那麼治療的第一步就失敗了。過了莫過於二十分鐘,譚驥炎就從淺眠裡醒了過來,伍依蔓坐在窗戶邊的藤椅上看書,看到譚驥炎醒了,只是微微一笑,將書放了下來,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清茶遞了過來,“看得出你睡的還不錯,睡眠是保證身體健康的前提條件,睡眠好了,精神也會好許多,所以儘可能中午睡一下,這種精油的薰香有助於睡眠,我改天送一個給你。“嗯,謝謝。”譚驥炎還是冷沉的表情,不過眉宇之間的糾結似乎消失了不好,看得出睡了一覺,讓他的精神放鬆了很多,拿過一旁的西裝穿了起來,並沒有讓伍依蔓插手幫忙什麼。“對了,你手機響了,我替你接了。”伍依蔓再次的開口,看著譚驥炎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表情有些不悅,便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的領域觀很強,屬於他的東西不喜歡任何人碰觸。“嗯,我走了,明天中午沒有時間,我下午下班會過來的。”譚驥炎開啟手機看了一眼,是譚景御的電話,譚驥炎大概已經能猜到譚景御找自己做什麼了。目送著譚驥炎的身影出了門,伍依蔓關上門,臉上露出和柔和笑容不相符的一絲狠厲,提前一個月回北京,果真以自己的條件,成為了譚驥炎的心理醫生,不過這個男人防心真的很重,如果不是他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怎麼睡,自己在茶水裡還下了藥,又有了催眠暗示,只怕他根本不可能在陌生的地方入睡,而且即使入睡了,竟然二十分鐘不到就醒了,果真是從軍區出來的男人,如此的強大。“二哥,你搞什麼?那個女人是什麼人?”譚景御焦躁了半個小時,等時間一到了,立刻打了譚驥炎的手機,幸好這一次是譚驥炎自己接的電話,而不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女人,當然,譚景御甚至想要自己去查一下,可是因為顧慮到譚驥炎的隱私 ,所以譚景御只能等著,然後親自詢問譚驥炎。“這是我的事,你不用理會。”可是不同於譚景御的擔心和緊張,譚驥炎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根本沒有正面回答譚景御的問題,冷酷的語調裡甚至還帶著一絲的警告。“不要擅自做什麼!“二哥,你想過沒有小丫頭如果看見了會誤會的!”譚景御還是堅信譚驥炎是不可能出軌的,但是有的時候,這樣的畫面太容易讓人誤會了。“小瞳不會的,就這樣了。”譚驥炎掛了電話,除了童瞳之外,譚驥炎不準備告訴任何人自己發現的問題,暗中的人能將在他的茶葉裡下了藥,想必也是來頭不小,所以越少的人知道越好。童瞳把茶葉送去了軍區醫院交給了歐陽明化驗,兩個孩子這會都在家裡訓練,童瞳直接調轉了車頭去秦清那裡,之前給張濤在軍區安排了工作,中午聽東子說那可是體力活,雖然不會真的刁難一個普通人,但是也夠累的,不知道張家人會不會因此刁難秦清。一一分隔線一一“媽,那些人絕對是故意的!”張濤躺在床上,劉嬌正在一旁紅著眼睛給他揉著扭傷的腰,張濤依舊怒氣衝衝著,“說好是倉庫管理員,可是他們卻讓我做苦力,搬東西,那一大卡車的東西,那些人都在一旁歇著抽菸,卻讓我一個人幫!說是今天搬不完就不準回來!“阿清,你這不是給阿濤找工作,你是故意害他吧?這掉下來的是棉被所叫受事,這如果掉下來的是其他東西,那我兒子的命不就沒有了!”張母也是怒不可遏著,心疼著受傷的張濤,所以將怒火的矛頭指向了秦清。“媽,這和阿清沒有關係。”張海看著口不擇言的張母,不得不開口,阿清也只是好意幫忙,再說就算是幫東西,那也是一份工作,多少人在外面都不是做這些,尤其是建築工地上的人。“沒有關係?你哥一個大學生又不是農民工! 分明就是故意的! ”張母更是不高興了,憤怒的盯著張海,“你存的是什麼心,是不是想要看你大哥有什麼三長兩短了,你就可以一個人獨霸家產了!“媽,你不要說了,是我和張濤沒用,工作工作沒有,房子房子沒有,現在張濤的腰受傷了,醫生說至少要休息一個月,一年之內不能幹重活,否則會影響恢復的。”劉嬌哽咽著,抹著臉上的眼淚,這會也算是明白過來了,秦清和她那幫朋友根本就是故意的,將房子按到了張海身上,惡整張濤,給他找了這麼一份苦力不討好的工作,“這轉眼天就涼了,北京又冷,張濤這腰還不知道能不能好呢。“對,這租的房子潮氣太重了,阿海,你反正還沒有買房子,正好,把錢給你大哥和嫂子,”張母聽到了房子也想起這事來了,之前還想著不管房產證是誰的名字,都是他們張家的,讓他們找一個有地熱的好房到時候過幾年再過戶給張濤也行。可是現在,看到張濤受傷了,而且張海還幫著秦清說話,張母就感覺這房子還是要儘快給張濤,房產證即使寫張海的名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