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排七分熟就可以了。”其實童瞳更喜歡吃九分熟的牛排,不過她不會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飲食習慣,這是她多年來訓練造成的習慣,而容溫更是如此,牛排直接要了五分熟。很快食物就松上來了,渡邊淳一雖然還有些的懼怕容溫,但是也恢復了自己小紳士的一面,用餐動作看起來優雅至極。容溫的牛排只有五分熟,所以當他用叉子和銀色的餐刀將牛排切開來時,那微微泛著血色的牛排,讓剛準備用餐的松井毓突然感覺一陣反胃,而容溫用叉子叉了一塊切好的牛排放進嘴巴里咀嚼時,松井毓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起了剛剛容溫殺人時的畫面。銀色的匕首一閃而過,立刻就帶出了一連串的血花來,被割破了動脈血管,血壓之下,鮮血飛濺的從傷口處噴了出來,而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要死的人,總是會習慣動作的捂住脖子上的傷口,那殷紅的血跡就汩汩的從指縫裡滲透出來。松井毓啪的一聲放下了餐具,直接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衝了過去,一旁跑還忍不住的一邊乾嘔,渡邊淳一雖然也怕,但是為了在外人面前保有自己的風度和涵養,渡邊淳一這個五歲的孩子所以的心思都用來壓制自己跳的過快的心,不讓自己害怕容溫的情緒表現出來,努力的抓緊了餐具,不讓小手因為害怕而顫抖起來,可是松井毓這麼一跑,外加作嘔的嘔吐聲如同是催化劑一般,讓渡邊淳一也丟了餐具跳下了椅子咚咚的向著洗手間跑了過去,他也要吐了。唯一沒有受影響的只有容溫,他依舊慢條斯理的切著牛排,然後細細的品嚐著,一旁童瞳雖然沒有主動和渡邊岡越說出自己的身份,但是這個時候童瞳也沒有刻意偽裝,所以她也是不在意的繼續吃著自己的牛排,這倒是讓渡邊岡越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童瞳。松井毓和渡邊淳一在洗手間裡吐過之後,用冷水拍了拍臉,兩個人再次回到了餐桌邊,看著容溫依舊在進餐他們並沒有什麼奇怪,這個男人是個殺手,殺人如同殺雞一般,所以他不會有什麼影響,可是當看見童瞳也在慢慢的吃著自己的午餐時,松井毓和渡邊淳一傻傻的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盯著童瞳,這得多粗的神經才能在一個小時前才見了那麼血腥殺人的一幕,一個小時之後還能面不改色的和一個殺人兇手坐在一起吃牛排。這一頓飯除了童瞳和容溫之外,松井毓和渡邊淳一根本沒有吃,最後還是吃了一點餐後水果和糕點,渡邊岡越吃的也不太多,他到底有幾分懷疑童瞳的身份了,至少不可能是個普通人,如果是普通人,藤原十郎就不會重視了。“小瞳,你老實交代你難道一點都不害怕嗎?”吃過飯之後,因為開了兩輛車,而渡邊岡越和容溫還有些事情需要談,所以松井毓自然是拉著童瞳和渡邊淳一遠離危險的坐到第二輛車子上,這會正準備嚴刑拷問童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