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藝,不可以沒有禮貌,這是你童叔叔,這個就是童小姐吧,我是喬雅芳.”喬雅芳責備的看了一眼冷哼的女兒,這樣的場合太禮貌了.“童叔叔心思都放在自己的乾女兒身上,半點沒有注意到我這個大活人.”喬藝依舊不冷不熱的開口,她是第一次看到童嘯,不得不說童嘯看起來真的很年輕,和譚驥炎站在一起,一個冷峻威嚴,一個儒雅俊逸,童嘯完全看不出是四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比譚驥炎只大上五六歲而已,更像是譚驥炎的兄長。想到喬老那勢力的態度,再看喬藝這樣跋僱的性子,童嘯對和喬家聯姻又多了一層顧慮,不過此刻也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只是溫和的一笑,風度翩翩,“這是小藝吧,初次見面,請坐,這是我女兒童瞳."“童叔叔好.”喬藝也喊了一聲,只是目光直接越過了童瞳而已,似乎和這樣沒有身份的人說話很跌面子.“抱歉,這孩子被我給慣壞了,童小姐不要在意.”喬雅芳打著圓場,也和童嘯他們坐了下來,譚驥炎將糖果放到了和喬雅芳打過招呼的童瞳懷抱裡,起身讓侍應生將菜譜送上來.“這是喬阿姨給糖果的見面禮.”譚驥炎回頭看著童瞳盯著掛在糖果脖子上的玉,低聲解釋著,也算是告知了童嘯.“不用客氣,只是給孩子的見面禮而已.”喬雅芳畢竟是大家閨秀,即使剛剛有些不喜童嘯和童瞳之間親暱的氛圍,但是片刻就將負面情緒散去了,只當是童嘯和童瞳閤眼,畢竟童嘯當年妻子和女兒的事情,雖然很少有人提起,不過喬老居高權重的人物還是知道一點內幕的,所以喬雅芳也知道童瞳和童嘯二十年前夭折的女兒同名字,只當是童嘯的移情作用.“這可是真正的老坑玻璃種,價值連城,不過是給孩子的見面禮,大人最好不要愛不釋手的把玩.”喬藝看著童瞳盯著玉看,譏諷一聲,果真是窮酸鬼,一塊玉就見錢眼開了,真不知道譚驥炎看上這樣勢力的女人什麼了。“既然價值連城,給糖果一個孩子帶太貴重了,如果小孩子不懂事丟了到時候傳出去反而不好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譚家看不上玉故意弄丟了." 譚驥炎沉聲的開口,表情也冷了幾分,直接將糖果脖子上的玉給拿了下來,重新放到了盒子裡,這態度已經擺明是不要喬雅芳給的見面禮了.童嘯俊逸的臉上笑容沒有什麼變化,喬雅芳臉色一白,拉了拉身邊的喬藝,這孩子太胡鬧了,只是看了一眼譚驥炎,多少也有些不高興,畢竟是自己親自送出手的東西,如果被退回來,這等於是說喬家和譚家不和,這樣童嘯夾在兩家中間就會更難做人,而喬雅芳是真的很喜歡童嘯,不管是他俊朗的五官,儒雅的氣質,還是紳士體貼的作風.“這玉是我雕的.”童瞳突然開口,打破了眼前有些窒悶的氛圍,只是沒有想到輾轉好幾年,這塊玉竟然又回到了糖果手裡.“童小姐竟然是雕刻師?”喬雅芳一怔,倒是有些新奇的看向童瞳,這塊玉真的可以說是價值不菲,老坑玻璃種原本就不多,而且雕工非常的好,喬雅芳當時也是從一個老朋友手裡算是用自己的面子給拿過來送給糖果的,如果是一般人對方是絕對不會賣的,這塊玉雖然不大,可是勝在出奇,尤其是玉中間的那個若隱若現的蘋果,寓意極好,雕工更是一絕,當時老朋友還是幾分不捨,最後割愛給了自己,這塊玉對方已經收藏了好幾年了,而喬雅芳知道童瞳的年紀,這麼說她十幾歲的時候就是非常出名的玉石雕刻師了.“嗯,只是很久沒有再弄了.”童瞳點了點頭,微微一笑,正色的打量著喬雅芳,她保養的很好,看起來風韻猶存,身上帶著一股貴氣,也有音樂家的靈氣,只是畢竟是和童嘯聯姻的物件,童瞳心裡頭感情很是複雜,也說不出對喬雅芳到底是什麼感覺,不過倒是注意到一旁喬藝那來者不善的冰冷眼神,刺刺的,帶著鄙視和不屑.“既然是小瞳雕的就給糖果戴上吧,這也是緣分.”童嘯知道譚驥炎不高興了,若是針對譚驥炎自己的,他倒不會在這樣有長輩的場合冷著臉,可是針對的人是童瞳,譚驥炎就沒有什麼好的涵養和素質了,沒有將喬藝丟出去已經是譚驥炎給喬雅芳面子了.“給糖果捂熱了再戴上,要不然有點涼。”童瞳對於喬藝的冷眼嘲諷,完全不在意,一個陌生人而已,所以童瞳直接將玉又拿了出來放到譚驥炎的手裡讓他捂熱了再給糖果戴上,當初這一塊玉童瞳也是用心雕刻的,真的算是緣分了,而且師傅也曾說了玉不在貴,而在於合緣.譚驥炎冷冷的目光警告的看了一眼喬藝,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玉放到了掌心裡捂著,一旁糖果因為無聊正打著哈欠靠在童瞳懷抱裡,昏昏欲睡看,小模樣看起來很是嬌憨可愛。喬藝還想要說什麼,可是一旁喬雅芳放在桌子下的手拉了喬藝的胳膊,這讓喬藝也沒有發作大小姐脾氣,只是依舊繃著臉,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