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同學玩雙杆結果摔了下來,小腿骨拆了,當時痛的孩子慘叫著,尹校醫剛過來時,就看到譚亦嘎吱一下將那同學的腿給矯正了,不過當時尹校醫並不知道譚亦是給對方急救,而一旁的體育老師也是嚇了一條,粗暴的對著譚亦吼了一嗓子,將人給用力的拖到了一旁,四周的圍著的同學都將驚恐的目光看向譚亦.原來是摔下的同學不服氣譚亦在班級裡一呼百應的地位,於是佔據著自己身板結實,要和身為班長的譚亦在體育課上比試,結果不小心從雙杆上摔了下來,可是包括老師和同學都以為譚亦是落井下石,畢竟這摔著的同學已經痛的臉蒼白,聲音都變了,譚亦卻走了過去,在他摔骨折的額腿上用力的冊了幾下,所有人都感覺譚亦這孩子怎麼這麼狠戾惡毒。尹校醫當時也是這樣的感覺,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笑的雲淡風輕的譚亦,那一刻,陽光之下,譚亦看起來和四周只會咋呼的同學是格格不入,優雅出塵,笑容淡漠,帶著幾分不近人情的疏離,而更讓尹校醫驚詫的是骨折的骨頭已經被譚亦熟練的校正了,手法很是精準,尹校醫這麼一解釋,體育老師才知道自己怪錯了人,四周的同學也都抱歉的對著譚亦道歉,尹校醫一面給受傷的同學固定著骨折的腿,一面餘光看了過去,譚亦依舊是不在意的笑著,看起來並不在意被老師和同學誤會了,讓所有人都認為譚亦這孩子真的太優秀了,而且很大度,可是尹校醫卻從譚亦那笑容裡看到幾分冷淡。直到第二次看到譚亦,看到他蒼白的俊臉上那情真意切的笑意,尹校醫才明白原來譚亦這孩子並不是天生的薄情冷淡,只是對自己在乎的人才會露出那樣如同孩子般的笑容,而譚亦當時揹著書包,嘴角帶著笑容,站在樹蔭之下,清脆的聲音帶著暖意,喊了一聲哥,然後和另一個同樣穿著校服的男孩子一起離開了學校,而就在那時,尹校醫發現被譚亦喊著哥的男孩卻突然回過頭,眼神銳利的向著自己藏身的陰影處看了過去,即使距離隔著遠,尹校醫卻發現那眼神竟然讓人有種畏懼的感覺,目送著兩個孩子一起離開,尹校醫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扯了扯嘴角,現在的孩子一個個都是這麼強悍嗎?“不認真不行啊,現在求生艱難.”聽到尹校醫的話,譚亦笑著調侃了一句,只是眼神之中卻沒有一點笑意,反而是不屬於孩子的沉重和認真.“小亦?”尹校醫從回憶裡回過神來,看著這樣的譚亦,有點的擔心,他才是一年級的學生,為什麼卻又這樣過於沉重而世故的眼神。“我們家靠拳頭說話,如果我和哥不努力變強,估計以後和我媽咪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你是不知道我爸爸,簡直就是暴君,整天霸佔著我媽咪,幼稚的厲害,還總是和媽咪說男女授受不親,我和我哥至多也就是個小男人,還有我媽咪給我們洗澡,陪我們睡覺和男女授受不親能扯到一塊去嗎?獨裁者,暴君,早晚我和我哥會將他打趴下!”譚亦難得孩子氣十足的抱怨著,尹校醫給譚亦的感覺很好,如同可以交心的朋友一般,所以譚亦雖然從沒有暴露過自己的家世身份,但是偶然會和尹校醫吐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