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付家人肚子裡的蛔蟲,他們想什麼你都知道?”梅肆邪惡的笑了起來,然後睜大眼睛盯著管事的,表情一變,“還是說你收受賄賂了,所以幫著付家,和他們裡應外合,然後將我這個老闆一鍋給端了!"管事的額頭冒著冷汗,看著一臉我知道這就是真相的梅肆,嘴角直抽搐,老闆還能再不靠諳一點,再胡扯八道一點嗎?“可是用栽贓陷害的方式對付邯家太卑鄙了,我們是善良的好人,怎麼能幫助壞人,助紂為虐呢?”梅肆話鋒一轉,一臉的慈悲為懷,甚至還站起身來,彈了彈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菸灰,表情極其的正義.慷慨,似乎很是不屑付家的行事作風。大老闆,我們是賣毒品的,和善良扯不到一丁點的關係!還有付家和邯家怎麼鬥,和我們沒有關係的!管事的表情扭曲著,看著一旁的牆壁很想要衝過去,然後一頭撞暈自己,就不用聽大老闆在這裡鬼扯,為什麼老太爺讓自己當大老闆的管事的,自己可不可以申請回本家,跟在大老闆後面真的折壽啊!清脆的敲門聲響了起來,管事的鬆了一口氣,只感覺不用單獨面對自己大老闆是真的太好了,快速的站直了身體,然後一板一眼的走到門口開啟門看見拿著玫瑰花站在門口的玉姐.“大老闆.”玉姐對著管事的笑了笑,這才風情萬種的走了進來,看著一身白西裝的梅肆,笑容也扭曲了一下,然後見手裡的玫瑰花快速的遞了過去,“有一位小姐讓我將這個交給老闆你,她自稱小… … ”“小葉子終於來找我了… … ”這邊玉姐話還沒有說完,梅肆已經如同屁股後面是火箭的助燃系統一般,人咻的一下衝了出去,讓玉姐和管事的大眼瞪小眼的對望著,外面那麼多人,大老闆知道要去哪個包廂嗎?果真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剛剛衝出去的梅肆又咻的一下衝回了包廂,興奮的又蹦又跳著,讓玉姐表情再次狠狠的扭曲了一下,不等梅肆開口,直接報出了包廂的號碼,然後眼前人影一花,梅肆已經第二次不見了身影.“小葉子!”譚驥炎剛想要和童瞳說什麼,突然包廂的門如同強盜打劫一般直接被人一腳踹了開來,然後一道雪白雪白的身影躥了進來,譚驥炎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坐在自己身邊的童瞳已經不見了.“小葉子?我怎麼抱不到你?”往前挪動了一下身體,似乎被什麼給擋住了,梅肆睜大眼睛,一臉不解的問著,無比激動的目光從童瞳的臉上一點一點的遊移下來,然後落在童瞳挺起的肚子身上,梅肆抬手摸了摸,還有點處於發懵的狀態,“小葉子,你懷孕了。”“你就不擔心認錯人嗎?”童瞳很是無奈的看著又是一身雪白西裝的梅肆,這年頭除了明星走秀,誰每天都是一整套的白西裝,怎麼看是傻了吧卿的.“不過話說回來,小葉子,你還真是有些變樣了.”梅肆退後兩步,食指和拇指託著下巴,目光賊溜溜的打量看身影都很陌生的童瞳,“樣子變了,臉變了,個子也好像矮了一點,聲音都變了,小葉子,我都要以為你換了一個身體了.”【 梅老闆,你真相了.】譚驥炎目光看向這個風風火火衝進包廂,如同野猴子一般上躥下跳的梅肆,終於明白童瞳為什麼說梅肆這個人無法形容,等見到人了就明白了.“小葉子,你孽種是誰的!”梅肆突然表情無比的狠突,那剛剛還好奇的模樣瞬間被冷血無情所代替,兇狠狠的盯著童瞳的肚子。“這是我女兒! ”童瞳挫敗的開口,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了梅肆的頭上,誰讓他這會正彎著腰,低著頭死死的盯著童瞳的肚子.管事的和玉姐剛好過來,這會正好看到梅肆被童瞳直接一巴掌蓋頭的一幕,兩個人一愣,雖然說自家老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幾乎天天都在抽瘋,可是梅肆既然能室下華南這邊的地盤,就足以讓人明白梅肆偶然不抽風的時候,那也是個狠角色,百分百的殺人不眨眼,所以不管是管事的還是玉姐都沒有發現有什麼人敢和自家老闆這樣動手.“小葉子,你知道你有多少年沒有這麼打過我了嗎?我做夢都夢到你打我了,我太幸福了。”梅肆語調咆哮的讓人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一臉嬌羞不已的看著童瞳.譚驥炎一口氣給嗆住了,低聲悶咳起來,不過沒有忘記快速的將童瞳給拉到自己身邊,遠離抽瘋的梅肆,原本以為許煦已經夠神經了,沒有想到這裡還有一個!“我靠,你是誰啊?誰讓你進來的,你是不是想要殺我的殺手?”梅肆身影猛然之間後腿了好幾步,一臉戒備的盯著譚驥炎,對著一旁的管事的揮揮手,“你怎麼當管事的,殺手都進包廂了,你還愣在那裡當門神嗎?"這是從精神病院出來的吧!譚驥炎徹底不知道能說什麼了,對上一旁童瞳同樣是無可奈何的表情,譚驥炎頭痛起來,這難怪要冠上神秘莫測的名頭,估計一般人見了都受不了這不間斷抽瘋的梅老闆.“敝姓譚,小葉子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