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曜和秦清昨晚上是怎麼睡的啊?”童瞳靠在譚驥炎溫熱的懷抱裡,夏天的時候會感覺到熱,可是天一冷了,譚驥炎就像是個大火爐,所以童瞳靠的格外舒服,不過心裡頭倒還是惦記著關曜和秦清的事情.小瞳這孩子怎麼就那麼惦記別人啊!譚驥炎無奈的看看都沒有睡醒,卻念念不忘關心秦清和關曜的童瞳,無奈的在她的小臉上輕啄了兩下,“今天我要和關恆去一趟市裡."“邯梓淵的事情?”童瞳終於睜開眼了,雖然還是有點迷糊,不過倒是沒有忘記邯梓淵還被張家給陷害了,這會還關在公安局,不過一想到許煦,童瞳就不淡定了,一把住抓了譚驥炎的手,“不行,我得陪你一起過去一趟.”許煦那性子太過於詭異,童瞳都不知道許煦到底要做什麼.其實譚驥炎並不想童瞳跟著自己過去顛簸,可是同樣想到了許煦,譚驥炎感覺還是讓童瞳跟著自己比較安全,誰也不知道許煦到底要做些什麼.早晨九點。縣公安局.“羅局長,你什麼意思?邯梓淵可是親自承認私藏了毒品,難道羅局長想要包庇什麼嗎?”張德源冷怒著,一手憤怒的拍著桌子,表情顯得有點猙獰,張德源沒有想到麼成功的將毒品栽贓嫁渦之後,竟然沒有扳倒幾個外地人,反而將邯家的人給牽扯進來了.當然,這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扳倒了邯家,以後市裡就是付家的天下,張德源有的是辦法對付幾個外地人,可是張德源卻沒有想到羅局長竟然如此膽小怕事,都到了這樣的地步了,竟然還想當牆頭草,不得罪自己,也不得罪邯家,邯梓淵被抓了就是簡單的被抓了,付家想要的口供什麼的都沒有錄下來。“張具長,話可不能這麼說,局裡也有局裡的規定,總不能詢私枉法來定罪,邯梓淵這邊律師還沒有到,他不說我們這些警察也沒有辦法.”打著太極,羅局長一點都不動怒,目前來說張家是佔著理,可是羅局長就是有種感覺,那幾個外地人只怕不簡單,所以羅局長這才壓著邯梓淵沒有動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沒有將髒水潑到邯國亮身上.“那幾個外地人將金花給撞到流產了,那分明就是故意傷人,難道公安局也不管嗎?任由兇手逍遙法外!”張明同樣是咄咄逼人,一旁張母已經哭紅了眼睛,金花臉色依舊蒼白的坐在一旁,並沒有開口說什麼,臉上的表情很是平淡,讓人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分明就是故意包庇著那幾個外地人。”劉述軍冷笑著開口,看向羅局長,, ' 將邯梓淵交給我帶回去審問,武裝部可不是公安局這些無能的警察,一點事情都審不出來!"羅局長即使真的有些庇護邯梓淵,可是張家人在縣裡那可是位高權重,一個張德源,羅局長都無法招架,更不用說縣裡其他人都見風使陀,這是張家人在鬥,也是市裡邯家和付家在鬥,目前局面而言邯家還是處了下風,尤其是邯梓淵如果不小心被逼供出了什麼,邯家就算是完了.劉述軍帶著武裝部的特警和張家的人直播要去將邯梓淵帶走時,卻沒有想到剛好看見譚驥炎他們過來看邯梓淵,兩班人就這麼對上了,一時之間 ,氣氛立刻緊繃起來。“給我將這幾個人都給帶回部裡去!”劉述軍之前在賓館裡忍讓了,那是因為忌憚邯家,可是如今有了付家當靠山,完全不需要再害怕什麼了,直接怒喝一聲,六七個特警快速的向著譚驥炎他們衝了過來,一手落在腰間別著的警棍上,如果譚驥炎他們拘捕,只怕會少不了一頓毒打.羅局長對著一旁的洪隊長使了個眼色,四周的警察也都沒有動,如同沒有看見耀武揚威的張家人一般,張明更是怒從心中來,一想到自己那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兒子就這麼沒了,真的驗證了那句斷子絕孫的話,更是將火氣撒到了譚驥炎等人的身上,張明也跟著衝了過去,目標自然是要報復童瞳.“怎麼了,這在公安局還敢公然行兇?”關曜依舊是溫和的笑著,目光掠過一旁沉默的羅局長之後,緩緩的看向張德源,眼神陡然之間冰冷而銳利,身為縣長,這是知法犯法."“你們惡意行兇傷人,在這個案子裡,我們張家是受害者,即使我身為縣長,我也是一個普通的公民,法律也會維護張家人的利益,信口雌黃是沒有用的.”打著官腔,張德源不急不慢的開口," 將你們帶回去那也是例行公事,你們不要做無所謂的反抗,如果案子查清楚了,和你們沒有關係,那麼也會將你們無罪釋放,可是如果你們不配合調查,那就是公然拒捕."“惡意行兇傷人?”譚驥炎沉聲的開口,嗓音低沉而冰冷,看起來很是無害的峻臉上卻帶著上位者的威嚴氣勢,“不知道有什麼證據呢?" 目擊者那邊張家已經敲定了,他們都會指認是童瞳故意推到金花,不過此刻張德源直截了當的開口,“金花是我的兒媳婦,也是這一次的受害者,她已經報案了,指認你們惡意傷人,致使孩子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