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將水燒開之後,米粉不要直接放進去,先將米粉放到不鏽鋼杯子裡,用冷水攪拌成糊狀然後再倒進鍋裡,我去弄些野菜過來.”雖然已經是深秋了,不過這邊峽谷裡綠草如茵,野菜還有菌類都有,如果可能,童瞳也想碰碰運氣,說不定還能遇到蛇和野鬼什麼的.許煦對童瞳很放心,給童瞳準備的揹包裡有充足的食物也有水,匕首和手槍都準備了,看得出他對童瞳是一點都沒有防備.片刻之後,當童瞳拿著一大把可以食用的野菜,將一條蛇丟到了許煦腳步聲,正在幫忙的金花嚇的尖叫起來,臉上煞白成一片.“我不會。”許煦看了看地上七寸處汨汨流淌著鮮血的蛇,淡淡的開口,他身手很好,殺蛇也絕對可以,可是處理死蛇,許煦是真的沒有辦法.“我來,將野菜洗乾淨了,丟到鍋裡,然後再燒一鍋水,我們吃蛇肉,這野菜是當調味品的。”童瞳無力的嘆息一聲,自己這是來當保姆的,不過為了糖果的健康,適當的補充肉類還是很有需要的,這可是純天然的蛇肉.金花要去洗野菜,可是雪水很冷,許煦制止了自己去洗,金花就看著童瞳,卻見她拎起蛇走到一旁的樹邊,然後用匕首割了一段藤條將蛇懸掛在樹上,鋒利的匕首從蛇頭出用力的一劃,鮮血滴落下來,童瞳手法熟練的剝起蛇來,將蛇膽給挑了出來,“拿過去給許煦吞了."“你… … ”金花臉色依舊蒼白的,甚至不敢過來,看著童瞳的目光有些的驚恐和忌憚,之前在超市故意誣陷童瞳,只是金花一時的念頭,她想要流掉孩子,但是也不能讓張家人懷疑到自己身上,所以才會拉了童瞳當墊背的,可是此刻,金花只感覺臉色如此平靜,而面前還懸掛著一條血粼粼的剝了皮的蛇的童瞳太恐怖了。“如果你和許煦陷入危險裡,沒有任何食物,只有一條蛇,你敢弄嗎?如果地震的時候,你們被埋在下面,只能吃老鼠和昆蟲,你吃嗎?”童瞳平淡的開口,普通人也許認為這很血腥和可怕,可是在行動組那麼多年,童瞳明白真正可怕的是人心,其餘一切不過是自然界的生存規律而已.金花愣了一下,忽然想明白了什麼,笑著對著童瞳點了點頭,雙手捧過墨綠色的蛇膽快速的向著許煦那邊跑了過去。還不錯,至少不會矯情,否則在西藏這樣的地方,雖然很安全,可是生存條件卻非常的艱苦,童瞳剛剛試探了一下,發現金花雖然不適應,不過應該和許煦在這裡生活的很幸福,其實什麼人的生活不是一日三餐,睡一張床而已,藏民生活很苦,可是他們也是過一輩子,大都市的人生活條件很高,可是卻非常非常的累,忙碌的如同陀螺一般,其實都是一輩子,短短百年不到的時間.鍋裡的米粉糊加了野菜放了鹽煮的很香,三個不鏽鋼杯子倒滿了,然後許煦又將鍋洗了一下重新裝了水,蛇被切成一段一段的放在了鍋裡,童瞳找了幾株可以當調味的野菜,蛇並不是很腥,所以這邊吃著米粉糊,鍋裡的蛇肉慢慢的冒出了香味,勾著人的食慾.等吃過了東西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金花休息好了,童瞳吃飽了,吃的又是熱食,身體倒很快的適應了,摸了摸肚子,並沒有什麼不適,於是將揹包給收拾好,背在了背上又開始了接下來的旅途.“那花有毒!”看到金花走著走著想要去摘野花,童瞳開口提醒著,看著金花驚嚇的縮回手,淡淡的解釋道,“這邊很多野草野花都是劇毒,所以以前走茶馬古道的藏民都會給馬匹的嘴上套上鐵籠子,就是擔心馬匹會亂吃中毒。”“你到底是什麼人?”金花不敢亂跑了,握著許煦的手,回頭,漂亮的一雙眼疑惑的看著童瞳,一開始以為都是普通人,可是金花即使沒有上大學,可她也是出去見過世面,此刻自然能感覺得出童瞳的不同尋常,甚至比許煦還要厲害很多.“看過關於殺手的電影嗎?我和殺手差不多一樣的身份.”童瞳並不像隱瞞什麼,許煦也算是值得信任的朋友,但是行動組成員的身份是不可能說的,想到這裡,童瞳摸了摸自己的臉,在這無人區,臉上的偽裝應該除去了,對面板畢竟不好,尤其是這邊空氣乾燥,風又凜冽,刮的臉都難受,乾裂的厲害.金花表情已經可以用目瞪口呆可以形容了,看著童瞳有些不敢相信,畢竟普通人看見有權有勢的人不會太奇怪,見到明星大腕也只是激動,可是傳說中的殺手,對一般人而言不是血腥,不會黑暗和死亡,而是一種說不明白的崇拜和激動,所以金花看著童瞳的視線都要冒出光來了.“她很強.”許煦冷淡淡的丟出一句話,然後將金花的臉掰到自己這邊來,似乎有些不滿金花看著童瞳看到失神,不過許煦也明白童瞳很強,這種強和自己這樣在實驗室裡的強大不同,是真正的強者.“你殺過人嗎?”金花還是很激動很興奮,甚至沒有看出許煦那蒼白病態的臉上浮現出的吃醋表情,眼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