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長找派出所所長打聽,當初邯梓淵倒所裡,所長也是多有照顧,這會所長也是立刻打電話給羅局長,然後說了半天卻沒有說到實質上來,可是意思卻是透露出來了,邯梓淵的事情,誰都不要管,也沒有能力管什麼,所長自然沒有辦法,劉隊長還是不放心,晚上又去了一趟縣公安局,結果還是沒有打聽到什麼,最後還是找了一個關係很鐵的警察,這才知道事情和譚驥炎有關,連晚又趕回來了.“去你那裡說.”童瞳才睡著,這會院子裡有聲音會被吵醒,譚驥炎直接向著劉隊長這邊走了過去,和關曜一起三個人進了劉隊長這邊的屋子.夜色之下,關恆來的很快,畢竟從南京過來也不過兩個小時左右的車程,關恆一開始還不知道譚驥炎出事了,等知道的時候關恆也是一驚,只感覺上面那一位的心思真的無法推測,當初上面那一位是如何提攜譚驥炎的關恆是知道的,可是誰知道翻臉無情,只是譚家也不是那麼好惹的,關恆親自打了電話給關老爺子詢問了一下,這才明白雖然看起來譚驥炎是在逃亡,但是實際上局勢依舊向著譚驥炎這邊傾斜.一來是因為今年面臨著換屆選舉,所以上面那位必定要下來了,支援他的勢力必定有所折損,二來拋開譚家軍區的背景,譚驥炎如今正年輕,和關家交好不說,在政壇上,譚驥炎的勢力沒有人知道有多大,所以一個即將面臨換屆下臺,一個卻是後起之秀,政途不可限量,所以只要有眼光的都會投靠譚驥炎這邊,更何況這一次的事情太過於無厘頭,完全是上面那一位一意孤行已經惹的很多高層不悅了.秦清並沒有睡著,關曜出去之後,秦清就有些的矛盾,想要起來向關曜道歉,可是卻又感覺這樣真斷了也好,然後安靜裡就感覺有人靠近了臥房,秦清迅速的將枕頭下的槍給拿了出來,動作輕緩的下了床,將另一個枕頭放在了被子里弄成人形模樣,自己身影隱匿到了暗中.關恆也是想要試探一下關曜的身手,畢竟關恆離開軍區已經很多年了,在上海外事辦雖然能鞏固關家的勢力,但是畢竟是政途,吃喝玩樂更多,更多的時間都是營造人脈關係,所以身手退步了不少,關恆悄然無息的開啟了客房的房門,他推測童瞳和譚驥炎肯定住在主臥室的,所以直接就來了客房,黑暗裡,看著床上朦朧的身影,關恆感覺不對,自己說好了過來,關曜不可能這個時候還在睡覺.“什麼人… … ”突然感覺到了危險,可惜察覺到的太晚了,關恆身體還沒有行動,暗中的秦清卻已經快速的掠了過來,一腳踢在關恆的腿彎處,在他不受控制跪跌在地的時候,一手扭住了關恆的手腕,一手將手槍抵在了關恆的太陽穴,在關恆不敢動的時候,直接一槍托掄了過來,關恆根本來不及反應,前後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關恆就感覺額頭劇烈一痛,眼一黑就暈過去了.童瞳也是察覺到了有人潛入到了屋子裡,雖然身體累的夠嗆,可是該有的警覺依舊有,關恆雖然動作輕微,但是還是讓童瞳驚醒了,只是關恆直接過去的是秦清這裡,童瞳也不擔心潛入的人能在瞬間傷到秦清,所以套了一件睡衣這才過來的,開啟客房的門,開了燈,然後看著昏厥在地,額頭上流血的關恆,看著持槍的秦清,童瞳乾巴巴的笑了笑,“這是關曜的堂哥."秦清還是清冷著一張臉,可是眼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扭過頭看著天花板,這不能怪自己,畢竟大半夜的有人潛入,自己沒有直接開槍滅了對方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不是你的錯,我知道,關大哥不會腦震盪吧?”童瞳無比同情的拍了拍秦清的肩膀,然後看著流血不止的關恆,還是那一張斯文俊逸的臉,可惜因為臉上的鮮血看起來很是悽慘,童瞳和秦清直接將關恆給拖起來放到了床上.“我去拿藥箱.”童瞳轉過身打著哈欠走了出去,譚驥炎不在,關曜也不在,這兩個男人不知道跑去哪裡了.關恆昏迷了幾分鐘就被痛醒了,然後一睜開眼,眼前還陣陣的泛著模糊,等關恆眼前的景象不再晃盪了,這才看見站在床邊的秦清,冰冷著一張臉,連同眼神都是冷的,手裡拿著毛巾,毛巾上還有血跡,關恆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痛的厲害,再看了一眼,卻見童瞳託著下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著哈欠看起來很困,對上關恆的目光,無辜的笑了笑,表示他受傷和自己完全無關.320是我的錯“小瞳,這是誰?”趁著秦清出去將血水和毛巾送出房間的時候,關恆無力的靠在床頭,頭還是昏沉沉的痛著,讓關恆這隻狡猾的老狐狸第一次為自己一時衝動的行動付出了血淋淋的代價,摸了一下,額頭上已經貼上了創口貼,傷口並不是很大,可是力度不小,一擊就將關恆給敲暈過去了.“秦清,關曜可是正在追秦清,但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童瞳打著哈欠,聲音帶著沙啞,睡著不到半個小時就醒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