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個?譚驥炎峻冷的臉龐上表情詭異的抽搐了幾下,一路上,譚驥炎都在想童瞳到底出了什麼事,結果… …“等糖果出生之後,再訓練.”譚驥炎頭痛著,不過幸好沒有出什麼事,大手安撫的拍著童瞳的頭,估計小瞳一直都是驕傲自己在國安部的身手,今天突然發現自己大意了,這才被打擊到了,不過下一次,可不可以先說明情況,否則這樣多來幾次,譚驥炎真的懷疑自己的心臟能不能承受得住.“嗯.”童瞳依舊有些的悶悶不樂,畢竟她的前半生都是在訓練和任務裡渡過的,今天突然發現自己竟然退步鬆懈到這樣的程度,童瞳怎麼都提不起精神,黏著譚驥炎求安慰起撫摸.而譚驥炎也難得看到這樣怏怏的童瞳,只感覺自己的心都軟了,恨不能將人放到心尖上去疼愛,所以自然也就抱著童瞳黏糊著,說著安慰的話.十一無聲的退了出去,輕輕的關上門,將安靜的空間留給譚驥炎和童瞳,一下樓卻看見在樓道里抽菸的顧凜墨,白色的煙霧之下,映著顧凜墨沉寂的臉,靠著身後的牆壁,修長的腿交疊著,看起來落寞無比,十一突然感覺到心鈍鈍的痛了起來,如果不是之前去了一趟墓園,十一不知道當初顧凜墨並不是不相信自己,而是因為太在乎,所以甚至不敢去尋求真相.“有沒有受傷?”看到下樓的十一,顧凜墨將香菸掐滅了,準確的丟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裡,目光擔心而關切的看向十一。“我沒事.”心頭糾纏了兩年的結似乎就這樣解開了,此刻十一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顧凜墨,之前誤會的時候,十一可以讓自己冷漠,讓自己疏遠,可是對上顧凜墨那可以感知到擔心的眼神,便怎麼也捨不得再傷到他.“這一次去a 市和我一起過去.”顧凜墨看得出十一依舊有些的疏離自己,雖然會感覺到心痛,可是因為已經堅定了念頭,所以倒也恢復了一些精神,不再和過去一樣行屍走肉般的活著.“我… … ”十一剛要開口,手機卻響了起來,來電顯示的是沈源,這讓十一一愣,接起電話,對於沈源,十一唯一的記憶就是之前離開a 市的時候,他在酒店裡大方的給了自己一張支票.“子瑤,是我沈源.”沈源和白子瑤的認識不過是上流圈子裡一次打賭,一個玩笑,之後結束了就結束了,沈源也不認為自己會和白子瑤有什麼糾纏,畢竟他是沈氏的總裁,在a 市,白子瑤這樣的人想要糾纏自己,那也要看看她有沒有這個資本,就算是她想要向記者和媒體爆料,也沒有一家媒體敢播報出來.可是沈源沒有想到竟然在北京會遇到白子瑤,而且還是一個完全自己不瞭解的白子瑤,可是當初因為打賭,自己和白子瑤也不過是認識了兩個月的時間而已,根本談不上了解,當初沈源以為白子瑤只是一個在酒吧端盤子,勤工儉學的大學生,自卑,怯弱,卻又有幾分的清高,這樣的女人,沈源見過很多,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所以根本不會在乎.可是再次見面的白子瑤,卻如同一塊被開鑿出來的璞玉,清和裡透露著一種隨意的優雅,而更讓沈源驚歎的十一的身手,那被送到自己這裡來的十多個男人傷的都不輕,而且口供都招了,都是白子瑤一個人動的手,這讓沈源突然感覺白子瑤真的是一個謎.“我知道,有什麼事?”十一沒有因為王月的事情遷怒,也沒有因為過去沈源拿自己打賭的事情不高興,當然,更沒有接到沈源的電話而狂喜,聲音柔和而淺淡,只是如同面對一個陌生人而已。“關於王月的事情,我想和你談談,當然,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真的很抱歉.”沈源是一個聰明的男人,優雅得體,同樣是審時度勢,這個時候,沈源的道歉也是帶著誠懇.當初雖然拿白子瑤打賭,可是沈源並沒有真的對白子瑤動手動腳,也只是限於牽手,並沒有發生關係,結束打賭之後,也曾答應給白子瑤一筆錢算是補償,所以論起來,沈源還算紳士.210中槍入院“要出去?”看著十一掛了電話之後有要出去的打算,顧凜墨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神色裡劃過一絲的落寞,卻並沒有開口阻止,畢竟如今的他與眼前的人而言沒有任何的資格和立場,甚至連說擔心十一會遇到危險的話都沒有理由說出來,因為顧凜墨也知道十一的身手.“嗯,沈源約我見面." 十一倒沒有什麼隱瞞,之所以會答應沈源見面,也是因為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不管如何,沈源應該是白子瑤喜歡過的人,所以在鴻佔鵲巢之後,十一不知道能為白子瑤做什麼,畢竟她的父母已經早逝,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家人和朋友,所以對於她曾經喜歡過的沈源,十一帶著幾分的寬容,畢竟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顧凜墨聽到沈源的名字,眉頭皺的更深了,可是看的出十一要出去見沈源不說,而且神色裡並沒有絲毫的生氣和抱怨,這讓顧凜墨不由的推測十一是不是還在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