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讓我注意胎教?”童瞳紅撲撲著臉,一把抓住譚驥炎的手,怎麼都感覺自己似乎上當受騙了。“那是防止小瞳你出去闖禍惹事。”回答的理所當然,有了胎教之後,譚驥炎發現童瞳動手之前都會顧忌到糖果,所以惹事的機率降低了很多。“譚驥炎你混蛋… … 呢… … 啊… … ”動聽的呻吟聲和呼吸聲交纏成一道悅耳而幸福的嗓音迴盪在休息間裡,窗戶外夕陽已經落下,金色的光芒透過窗簾淡淡的散落進屋子裡,形成美麗而和諧的畫面。休息室裡有童瞳和譚驥炎的換洗衣服,此刻,童瞳正坐在單人的沙發上,抱著枕頭,依舊鼓鼓著小臉,為自己最後還是敗於譚驥炎的男性魅力之下,繳械投降了不說,又被譚驥炎給拉著手做了一下,童瞳揉了揉痠痛的手腕,又被吃幹抹淨了。譚驥炎的黑髮只用毛巾給擦乾了,此刻有些的凌亂,只穿著襯衫,領口的扣子開了幾顆沒有扣上,配上他英俊的五官,冷峻裡泛著尊貴,此刻又在情事之後帶著幾分滿足的慵懶,一舉一動都透露了著成熟的魅力。“換掉床單被套,一會我們就去吃飯,讓李成把譚宸和譚亦接過來。”譚驥炎將髒掉的床單給抽了下來,摺疊好了放到一旁的袋子裡一會帶回去,又從櫃子裡拿出一條幹淨的深藍的純色床單鋪在床上,原本他工作很忙的時候,偶然也會在休息室睡一下,所以這裡差不多算是半個家。之前都有專門的人打掃整理,定期更換床單被套,可是有了童瞳之後,這些事,不是童瞳做就是譚驥炎自己動手,鋪床單譚驥炎倒做的很順手,抓住兩個拐角用力的一抖,床單鋪開,然後拉直抹順,鋪在床上就可以了。可是套被套時,譚驥炎就有些的糾結,拉開拉鍊,將薄毛毯拿了出來,將髒被套也摺疊放到了袋子裡,同樣是深藍色的被套,不過不是純色的,被面上有極致亮藍色的鬱金香,不是很明顯,不過看起來倒顯得溫馨了很多。“將毛毯的一個角抓住然後向著被套裡塞過去,再塞另一邊,然後抓住塞進去的兩個角抖一下,再把拉鍊這邊的整理平坦就可以了。”看著譚驥炎盯著毛毯和被套在研究著,童瞳坐在沙發上指點著,不過看著譚驥炎做這些家事,童瞳總感覺一種溫暖的幸福,不是那些甜言蜜語的情話可以代替的幸福。“嗯。”以前在軍區,譚驥炎和關曜雖然也是生活自理,不過那個時候軍區的被子不用被套,都被摺疊成豆腐塊一般,而工作之後,這些事情都有用專門的傭人來處理,所以譚驥炎做起來並不順手,還處於學習階段。按照童瞳的要求,譚驥炎抓住一個毛毯的邊緣塞到了被套裡,又抓住另一個邊緣塞了進去,然後用力的一抖,結果… …“譚驥炎,怎麼成了這鼓鼓囊囊的一團?”童瞳認為套被套是極其簡單的事情,以譚驥炎的智商,只要說一下就行了,畢竟之前譚驥炎都不進廚房的,不過如今可以熟練的擇菜洗菜,切菜也挺好,讓童瞳只需要拿鍋鏟子炒菜就行了。峻冷的臉龐上眉頭皺了起來,譚驥炎完全是按照童瞳教授的步驟來的,結果被套裡就成了一團,讓譚驥炎沉著臉,再次將毛毯給抽了出來,看了看再次動手。五分鐘之後。童瞳看著譚驥炎手裡抓著被套的兩個角,毛毯是套進去了,可是被套餘下的兩角空蕩蕩的,而兩邊卻是皺成一團,童瞳憋著笑,看著眉頭皺的可以夾死蚊子的譚驥炎,揉了揉笑痛的臉頰,“那個譚驥炎你將毛毯的長和寬給套反了。第三次重來。譚驥炎冷著臉,再次將毛毯從被套裡給拽了出來,然後抖開,看了看長的一角,然後重新塞進被套裡,餘下的一角塞到另一邊,然後抓緊兩個角抖動,終於,毛毯順順貼貼的被被套給罩住了。“以後我們家不用被套,直接蓋被子。”譚驥炎嫌惡的將被子摺疊放在了一旁,怎麼聽都感覺很鬱悶,讓童瞳再次開懷的大笑起來。已經過了下班時間,譚驥炎開車,童瞳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雖然已經付出了代價,不過童瞳還是打電話給童嘯,畢竟十一是國安部的人,雖然譚驥炎答應幫忙,而且保證絕對能處理好,可是童瞳還是想要問一下童嘯。“爸,子瑤和譚驥炎一起去a 市沒有問題吧?”童瞳有些緊張的詢問著,畢竟這件事,自己這樣做的確逾越了,而且還將譚驥炎給拖下水了。“驥炎沒有告訴你,他一開始就準備帶十一過去,還有顧凜墨,這幾天你可以帶著譚宸和譚亦回來住。”童嘯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溫和,帶著對女兒的關切,過去從來不曾感覺一個人住有多麼的寂寞,已經習慣了,可是如今,童嘯感覺自己或許真的老了,所以更多的想要將童瞳和孩子多留在自己身邊。“啊?這是怎麼回事?”童瞳壓低了聲音,瞄了一眼開車的譚驥炎,只感覺自己貌似被譚驥炎給忽悠了。“十一這事有些麻煩,我和小容暫時還沒有決定,不過驥炎決定將人先帶去a 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