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線在豪格和他的身上。
這,是雙方同意決鬥的挑戰卷軸,由一方邀戰,即時作小規模不傷姓命的決鬥卷軸。
豪格臉色大變,想立即飛奔出傀儡公會,然而這個反應已經太遲,牟巴以及他三個隨從身後的傀儡獸,已經包圍住豪格剛剛購得的鐵爪狼。
連反抗的可能都沒有,一隻白銀級獵犬傀儡獸和三隻青銅野豬傀儡獸,秒掉了豪格那隻鐵爪狼。
別說四打一的群毆,就是單挑,對方任何一個傀儡獸也可以完虐鐵爪狼。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我從來沒有同意過你的挑戰。”豪格心中完全絕望了,他幾乎瘋掉,甘霖姐弟的十幾年積蓄以及自己忍氣吞聲積攢下的碎晶,傾家蕩產的投入,購下的鐵爪狼傀儡獸,承載著自己和甘霖所有希望的鐵爪狼,還沒有一分鐘時間,就變成一堆廢鐵……“打工時籤的短工合同,上面有你的簽名,哈哈哈,我是不是很聰明?法則也為我所用,你這樣的賤民,還有什麼希望?你這輩子,註定要做一個奴才的,這,就是你們這些賤民的命運,你任何的反抗和掙扎,都是天大的笑話!”牟巴得意洋洋地狂笑起來,他最喜歡摧毀別人的夢想,別人越痛苦,尊嚴越受損,理想越破滅,那麼他就越高興,越覺得有成就感。
“你……”豪格睚眥欲裂,他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
“生氣你又有什麼用?你能咬我一口?有本事,你將我踩到腳底下,要真是那樣,我一定學狗叫,讓你高興高興,可惜,現在是你,像一條狗那樣讓我踩在腳板底,像狗一樣可憐!要少爺可憐可憐你嗎?跪下來吠吧,討得本少爺高興了,說不定可以賞你一根骨頭!”牟巴肆無忌憚地嘲笑著幾近發狂的豪格,對手越是痛苦,那麼他就越是得意。
“少爺,那甘霖和那盲妹怎麼處理?”有個隨從討好地問。
“男的扔進黑牢,給他按個偷盜的罪名,讓他一輩子蹲在黑牢裡,一輩子不見天曰,直到變成白骨。那盲妹太瘦,一把骨頭,玩起來沒啥意思,按個次品賠償貨款的罪名,扔進鼠洞裡給我挖礦……你說什麼?她是個瞎子挖不了礦?哈哈哈,我就是要她挖不了礦,一輩子呆在裡面喂老鼠,讓她的手手腳腳,全部讓老鼠啃掉!夢想,真是好笑,夢想也是你們這些賤民可以擁有的嗎?”牟巴張狂地衝豪格叫囂著,而他面前的豪格,直氣得揮拳擂胸,活生生地打斷了自己一根肋骨。
“你們敢?”豪格恨得身體幾乎要爆炸了,鮮血也自雙目中滴淌出來。
“還有反抗之心啊?啊哈,好玩!”牟巴伸出一條腿,脫掉鞋襪,露出骯髒發臭的腳趾,冷笑道:“馬上給我跪下來,舔我的腳趾,否則,我就用傀儡獸強殲那個盲女一百遍,玩得她渾身上下爆殘……”
“舔、舔、舔,一定要連腳趾縫也要舔乾淨!”三名隨從連聲呼和。
“不舔,那個盲女馬上就會被我玩死掉。”牟巴細長的眼睛如同毒蛇獠牙般,閃著陰險的光芒。
“我要宰了你……”豪格憤怒得失去了理智,他現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死麵前這個賤人,不管什麼手段都好,一定要殺了這個連人也不配做的傢伙。
“那是你在做白曰夢!做夢很美好,但是醒醒吧,現實是很殘酷的!哈哈哈,現實中的你,非但傷不了我一根毫毛,還註定了會被我蹂躪一輩子,你什麼親人朋友,統統都會成為我的腳底泥,任我踐踏,任何玩弄,身為一個毫無依靠的賤民,這,就是你的命運!”牟巴聽了冷笑連連,絲毫不懼。
“他宰不了你,那我呢?”正在這時,有個清澈如泉的聲音,自傀儡公會的門口響起來。
接著,有個臉佩戴著精美銀面具的貴族領主,在十數位衛士的伴同下。
闊步而進。
他無視驚愕的牟巴,也無視周圍所有人。
直接走到絕望的豪格面前,唇角露出了一種比陽光還要燦爛的微笑:“你就是我偉大的泰坦家族失散在外多年的堂兄豪格吧,在外吃盡苦頭的遊子,現在已經苦盡甘來,我終於找到你了。鐵獅,給豪格老爺拿上貴族徽章、衣服以及專屬的黃金級戰獸,雖然是失散多年,剛剛認回,但畢竟是我榮譽的泰坦家族一員,任何時候也絕對不能有損我們泰坦家族的顏面。”
眼睛都瞪圓了的豪格,開始,還不敢置信。召喚萬歲:
但很快反應過來。
先是咧了咧嘴,似乎想笑,但兩行熱淚嘩啦地下來了,那怕拼命壓抑也壓抑不住。
佩戴精美銀面具的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