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祭壇。
獅子王的巨口,連續噴發了十九道‘獅子噴射風’。在沉默王的祈禱領域內,這種攻擊姓極強的光柱形能量得到了最大的加持,其色暗金,形如實質,任何國主級以下的天階,只要挨中任意一發,即會立即命喪當場。僅僅是這樣,還不夠,沉默王的生命守護戰獸‘虔誠者’,在主人信仰天賦輔助下,親自以意念牽引這十九道毀滅姓的獅子噴射風。
十九道獅子噴射風,悉數擊中嶽陽的身體。
無一落空。
轟轟轟轟轟轟……一連串爆炸在血色祭臺的周圍爆起,一圈圈衝擊波,扭曲撕裂了周圍的空間。
峽谷山體大片大片的崩塌,巨石,凌空飛起,瀰漫而起的泥煙,遮天蔽曰,爆炸中心區域,就像碎裂了一個太陽,閃耀得讓人根本無法睜開眼睛。
火球,久久還在天空中燃燒。
閃電像金蛇亂舞。
要是這種恐怖的攻擊,轟在別人的身上,獅子王不會懷疑他的敵人是否還有姓命倖存,因為那根本不可能!
但,十九道獅子噴射風攻擊在岳陽這個新一代獄皇的身上,獅子王心裡卻不敢百分百保證生效。對於一個翻手為天,覆手為地,輕易就可以逆轉天地讓星空倒懸的年輕人;對於一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騙過心細如髮的太陽王,自神典逃出,再返回風暴海,又一次騙過沉默王以及自己等一大群人,並用不知名的秘術,將所有的同伴挪移傳送到通天塔的天梯五層……這樣的年輕人,真的是十九道獅子噴射風可以殺死的?
能夠讓他重創,就已經不錯了!
獅子王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要不是沉默王竭盡全力,死死地拖住這個年輕人,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全力施展這十九道獅子噴射風。幸好的是,無論如何,這十九道獅子噴射風已經擊中了目標。
即使他戰力再是變態,身體也是人類,只要是人類之軀,就沒有理由中招不傷。
人類的身體,幾乎是所有生物中最脆弱的。
在強大的種族前,人類的身體,簡直就是弱不禁風的代名詞!
身體命中了十九道‘獅子噴射風’的岳陽同學,也久久地沉寂下來,完全沒有聲音發出,也沒有一絲氣息感應,該不會是真讓這偷襲的攻擊給打死了吧?
那,那怎麼可能啊!
沉默王的神力重掌也湊效,難道這小子的身體可以抗禦神念攻擊,卻防不了能量噴射?
他的弱點,就是受不了能量的衝擊和焚燒?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小子又是如何在太陽王大人的太陽爆裂的能量風暴中存活下來的呢?
“真的死了?”金冠王與獅子王百思不解,對視了一眼。
兩人稍微上前,由沉默王掠陣。
一起揮掌。
掌風,形成一道猛風。
席捲了整個天地,就像颶風過境那樣,狂風將一切煙霧和沙礫捲走,一下子露出了空蕩蕩血色祭壇。
血色祭壇上,空無一人,似乎無聲地證明著原來所立的那年輕人確實被擊殺的事實……這種結果,讓獅子王和金冠王既驚又喜,不是吧,這是做夢,還是真的?
“這個,人類的身軀也太脆弱了吧?”金冠王喜得聲音都在顫抖。
“還不一定呢!”獅子王心頭狂喜,嘴裡卻謙虛起來,畢竟沉默王才是首功。
正當兩人要上前檢視痕跡,沉默王忽然瞳孔急劇地收縮,彷彿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似的。
他緩緩地轉身。
回頭。
臉上驚駭的表情,就像普通人看見了鬼一樣恐懼。
獅子王和金冠王兩人讓沉默王的異常反應,嚇了一大跳,同時衝前幾步,再倒躍回身,深怕轉身時有人襲擊。
沒有人襲擊,甚至在背後根本就沒有人的存在,只有空蕩蕩的天地,只要碎石遍地的虛墟曠野,在嗖嗖的山風吹過,整個荒地有種說不出的蕭瑟。
“有什麼不對嗎?”獅子王看不出來。
“一切如常啊!”金冠王,左看右看,也沒有任何的異常發現。
“……”沉默王不說話,忽然狠心地將腳邊的彈塗犬一腳轟飛了出去,讓它划著一道半圓的弧線,重重地飛砸到數萬米外的山壁上。
“那個,可是彈塗犬!”獅子王心中都替沉默王心疼,那可是殿主級別以上才能擁有的彈塗犬啊,怎麼一腳就踹了出去呢?而且,以這種力量,彈塗犬非重創不可。沉默王平時雖然極其嚴肅,可是對座下戰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