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腿奔蜴在高速飛馳,山嶺丘陵,懸崖峭壁,全部如履平地。
假如能夠忽略畏高症什麼的,風羈的確算是一個不錯的探路盜賊,他有著超凡的視力,可以清晰看見十數公里以外的飛禽走獸,也能看清一隻蒼蠅飛行時扇動的翅膀。最為重要的一點是,他有強烈預判危險的本能,一發現前面不對,就會迅速繞道,修正前進路線。
除了偵察方面有過人的天賦,在潛蹤上,他也是一個好手。
他的座騎,那隻不起眼的長腿奔蜴,也有瞬間變色偽裝,迅速和環境融成一體的特殊能力。
“這傢伙雖然比不上煙蚤,但僅用在探路,還是不錯,不過畏高症真是太無聊了,虧他還是個準天階!”茜茜公主對風羈這個傢伙有點無語。
她和岳陽兩個牽著手,不疾不徐地飛在天空,相距一千多米,遠遠地跟著。
有時高興了,會拉他在山峰的岩石上坐會。
看天空雲起雲落,看大地斜風細雨,很享受這個二人世界。
要是累了。
膩歪了。
那就趴到岳陽的背上,讓他傳送著趕路,自己則舒服地眯一會。
“可能是因為小時候的心理陰影……”岳陽同學拿出‘我就是心理學專家,請不要太崇拜我’的拽樣分析道。
“那你呢?是不是也是因為小時候的心理陰影,才會這麼好色?”茜茜公主忽然這樣問。
“啊,我這是天生的!”岳陽同學感覺大汗要出來了。
“天生好色就值得公開嚷嚷嗎?”茜茜公主還真想不到這小子會承認。
“這個,天生好色總比天生太監要好,最少,好色還可以反省,偶爾假裝一下柳下惠,看有沒有美女前來坐懷,但太監了就再也沒辦法回頭了。你沒聽過嗎?一入宮門深似海,太監再怎麼牛逼,最多也只是公公!”岳陽同學以歪理相辯。
“我發現跟你討論這個是一種錯誤。”茜茜公主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故意甩手,想掙脫岳陽的牽手。可是岳陽同學穿越前多年在網上看前輩總經泡妞經驗的貼子可不是白看的,其中有一條,當拉住美女的手,美女要掙脫時千萬不要撒手,一撒手就傻逼的。要知道,美女都是一種口是心非的奇特生物,也就是說,她們口中說什麼,心理也許就是剛剛相反,要是美女讓撒手就撒手,讓放開就放開,那不是男人,那是應聲蟲,誰會願意跟一個應聲蟲談戀愛,誰會跟應聲蟲過一輩子?
“那我們不討論這個,討論一下別的,比如昨天晚上有個虎妞說要和我一起洗澡的,誰不知我泡到皮都脫了一層,也不見蹤影。現在,麻煩某位自稱很講信用的虎妞解釋一下。”岳陽同學臉帶微笑地問,似乎毫不生氣。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茜茜公主讓岳陽做一道選擇題。
“假話。”岳陽同學選了一個普通人不會選的選項,他有時不按常理出牌,反而能收到很好的效果。
“世間哪有人喜歡聽假話的?你小子是故意要氣我的吧?”茜茜公主忍不住要賞他一拳,但想想剛才趴在他背後睡覺可是很舒服的,不能吃飽睡足就把伺候自己的苦力扔一邊去,算了,小小地原諒他這一次好了。再說,這個話題最初還是自己挑起的。
“聽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晚上會不會有補償?”岳陽同學表示自己大人有大量,想的從來都是未來。
“如果今晚沒有一個貓貓坐在你大腿上的話,我考慮考慮。”茜茜公主玉哼了一聲。
“其實,那是個意外,因為她練功累了,想去泡泡熱水,洗下疲憊,哪知道還有一個可憐的我泡在那裡等某一個口頭答應下來但永遠也不會赴約的狠心公主。”岳陽笑了,吃醋的虎妞還真可愛。
“不管如何,她還是坐到你的大腿上去了。”茜茜公主覺得過程不重要,結果就是自己所看見的那樣。
“小奴你都不介意,怎麼反而是貓貓,你倒是打翻醋罈子來了呢?你不是叫她姐嗎?再說,昨天沒有你看見的那樣,她太累了,我只是幫她按摩一下肩膀和手臂,絕對沒有那個。”岳陽同學有點奇怪,以前沒有推倒醉貓御姐前,茜茜公主她們總是明裡鼓勁,暗中幫忙,要促成這件事,怎麼現在反而不高興?
“按摩肩膀什麼的無所謂,就是你們做點什麼也與我無關,不過,你們昨晚咬著耳朵在密謀,準備把主意打在某個可憐公主的頭上,這似乎有點過份吧?”茜茜公主看著岳陽,就像法官看著小偷,看他如何狡辯。
“絕對沒有密謀。”岳陽大聲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