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向華清。華清目不斜視,專注吃肉。千年的老東西時隔這麼久第一次吃肉,十分沉迷。
都說吃人嘴軟,但蘇遇白明顯不屬於這一類。嘴裡肉才將將吞下去,他的下巴就昂起來了:“修哪種功法與你何干?”
“自然是……”紅衣姑娘突然之間就被他逗笑,笑得花枝亂顫。偏這姑娘身子長得十分好,這般亂顫起來波濤洶湧。也不知蘇遇白這句話哪裡好笑,她笑得是前仰後伏。許久,笑夠了似的長舒一口氣,湊得更近,“想與公子雙修。”
蘇遇白受不住,憋著呼吸往後躲。但他躲,那紅衣姑娘就追。
眼看著蘇遇白都快挪位挪到薛九卿身上,紅衣姑娘才將將停住了。溫熱的呼吸就噴在蘇遇白耳側,似蘭草,又好似梅花,蘇遇白嘴裡的肉頓時就不香了。
紅衣女子卻一手攬住蘇遇白的肩,向他耳邊吹了一口氣。
親眼目睹了蘇遇白脖子上的雞皮疙瘩冒起來,她笑得更歡了:“公子,不知今日夜裡是否有興趣來奴家的帳下討教討教?奴家不才,於合歡一道上頗有些見地……”
“……奴家觀你三人身高腿長,想必都本錢不小。”她目光掠過薛九卿幽幽地掃向蘇遇白的下襬,眸光微微閃爍,“尤其這小兄弟,喉結如此突出,想必本錢也……”
她拖著長音,曖昧地朝師徒三人擠眉弄眼,暗示之意十足。
薛九卿默默放下了筷子。
“這都能看出來?”蘇遇白掰開了女子纏在脖子上的胳膊,“姑娘你是合歡宗門人?”
“合歡宗?”紅衣女子眨了眨眼。
她胳膊又纏上去,笑嘻嘻道,“奴家只是一介散修,修的雖是合歡道,卻並非合歡宗弟子。不過,你莫要小瞧奴家的功法。即便是沒有拜入大宗門,奴家也自認比合歡宗的弟子強。保證叫公子你這等美人兒啊嚐盡溫柔,□□……”
蘇遇白:“……這要說美人兒,你不若再仔細瞧瞧?”
“其實我們師徒三人中,論相貌,我可不敢稱第一。”蘇遇白僵著臉,死道友不死貧道地捏住了姑娘的下巴掰向旁邊說,“你且睜開你那漂亮的大眼睛看向你的左側。你看,這膚白貌美大長腿,關鍵人才十幾歲,鮮嫩。”
薛九卿額頭默默暴起了青筋,啪地一聲捏斷了筷子。
“……”蘇遇白再將姑娘下巴撥向另一側,“你再瞧瞧這個,遺世而獨立,出塵絕豔。”
“再說了,但男人不能說美,”蘇遇白又道,“正所謂,真男人要有強壯的體格,堅毅的眼神,高挑的身形。便是看體格,論氣度。我們師徒三人確實如姑娘所說,都是絕世猛男。尤其是我的這位師尊,姑娘你請看——”蘇遇白一手指向華清。
一千年沒吃過東西的老祖沉迷肉食不可自拔,根本就無動於衷。
蘇遇白笑得像個小倌館強買強賣的太陽花,那叫一個迷人:“我師尊這偌大的喉結和修長的手指,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一大猛1。要說本錢好,我師尊才是真的好!常言道,越沉的酒越香,越老的處男開了閘也越猛。你再看看我師尊這腿,這腰,三天三夜保管你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