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這麼多？”

大夫：“大概五六百吧，你去做個檢查，看能不能做，能做多少，就都出來了。”孟海就站起身，要去交錢做檢查，剛出門時，大夫說：“以前臺為準。”

到了前臺，前臺的女人說了八百多，孟海就付了八百多。孟海跟著護士來到四樓，護士給了他一個小盒子，讓孟海採集尿液。護士帶著孟海來到輸液室，在這裡採集了血液。孟海又跟著護士，護士讓孟海進一個房間了，又做了項檢查。

三項檢查做完後，孟海來到大夫室。

大夫：“你的血液結果還沒出來，先等一下。”

孟海出去在外面的椅子上等了一下，大夫開始叫孟海進去，孟海就進去。

大夫：“能做。就定下吧，什麼時候做了過來。”

孟海：“今天能做嗎？”

大夫：“今天能做。”

孟海：“大概得多長時間能做完？”

大夫：“幾十分鐘。”

孟海：“會不會不牢固？”

大夫：“這不是木杆，下面少埋點就不牢固，那是一塊肉，可以拉出來一點。”

孟海出去付了六千手術費，跟著護士去了六樓的樓道內。孟海坐在椅子上等，手術師準備了下，有個護士要孟海進一個房間，讓孟海褪下褲子躺下，護士給孟海做了術前準備，也就是颳了陰毛。手術師給孟海用軟尺子量了**。

孟海從這個房間出來，在外面前臺處準備籤一個單子。這個單子上寫明瞭手術的風險，可孟海在和大夫談的時候，大夫說是沒有這些風險的，孟海就向旁邊的護士提出這個疑問，那個護士回答說，這只是個形式，即便會出現上面的情況我們也會採取措施的。孟海就簽了這個名。

孟海跟著手術師進入一個更隱秘的手術室，這裡有一個矮個子的女手術師，這兩個人全程為孟海做了手術。過程中，孟海身體有過抖動，孟海就說是不是麻醉藥起的作用，男手術師說麻醉藥是麻醉用的，不是讓身體抖動的，是心理原因導致的抖動。過程中，孟海還說好像有血管在抖動，男手術師說孟海想象力豐富，可以拿最高獎了。男手術師還說了，人生最要不得的是類似於冥想的種種幻想，老是這麼想，人生什麼也幹不成。手術師問孟海能不能聽明白他的話，孟海嗯了一聲。

手術做完之後，男手術師交待了兩句注意事項，不讓孟海久蹲，不讓孟海久坐，孟海不彎腰，用腳挑起鞋，然後穿上鞋走了。他行動不是很方便了。

見到虎子跟白星，虎子看著孟海的走路姿勢，白星也在看。

孟海：“不太能走。”

虎子：“蛋疼？”

孟海：“不是蛋。也是蛋。我也說不清，反正就是走不快，見諒見諒。”

虎子：“我不擔心你的蛋，我只是擔心，在這蕭條山，遇見猛獸，你這樣，誰來罩著我？”

孟海：“我腿動不快，但我手臂沒有問題，我的法術還是很厲害，你不用擔心你的安全。”

虎子：“世間一切存在的優質部分，我們都儘量去接觸，我們都要去探觸。這是你給我講的道理，這蕭條山就是優質部分，至少在我心中是這樣，不知道這蕭條山上有什麼兇狠的猛獸？”

孟海：“有種靈獸滿身皆白，名叫瑞雪，是很要命的，你得小心。”

虎子：“明白。這瑞雪我沒有見過，你能告訴我它長得像貓還是像狗還是像什麼？”

白星：“既不像貓也不像狗也不像驢，這蕭條山我來過，但蕭條山大了去了，我來過也只是到過很有限的幾處地方，那瑞雪我也會過，十分厲害，它長得很溫柔的樣子，可你是不知道它搏鬥起來能有多威猛，簡直能嚇破人的膽。”

虎子：“我真是太幸運啦，能遇到你們兩個，是我的最大榮幸，我的這些見識，我的這些聽聞，我相信是其他人比不了的，那黑雄姿肯定不如我的見聞，我真可以寫一個《江湖見聞錄》了。我現在真想到五靈山芙蓉府，去跟芙蓉老爺好好吹吹我這些時日來的所見所聞，他一定會驚呆的。這個芙蓉老爺，僱了很多打手，他自己法術平平，要是他一個人到野外，非得讓猛獸給吃了不可，我要是給他講講我的經歷，他說不定就要拜我為師了。哈哈哈，哦哈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