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蕭條山上分散的點,即便是這些分散的點,實際來看,也是很可觀的一個危害。在蕭條山,能有這樣的一個稍顯繁華的地方,也是令人欣慰的。他們四個人在街道上走著,並不是逛街,而是走路。黑星就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逛街,在街上走,還左看看右瞅瞅,時不時露出笑,有時還大笑,有人還嘰嘰呱呱地話,好像他們什麼都沒有見過,什麼都沒有碰過,見到什麼都好奇,都想拿起來瞧一瞧。
他們四個人賣了所有的武器,剩下的就是一個水晶爐子了,他們能夠想象,在花木深房中,在下雪的冬,在這水晶爐子裡燒上紅紅的炭,圍爐烤著暖和的火,該是一種什麼樣的氛圍跟感受。他們都期待冬到來,都期待下一場雪,然後他們就可以在楊樹林裡的花木深房感受這水晶爐子帶來的快樂。最好再有一兩個女子,大家彼此談談笑笑,圍著水晶爐子,可以看到爐子中紅寶石一樣的炭火,那種感受一定非凡。
正在這街上走著,就迎面來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問路的,問黑星妓院怎麼走,黑星他也是新來的,不知道該怎麼走。這個女人自我介紹叫許晴晴,他家男人老去外面尋花問柳,這種家裡一個外面一個甚至一堆的做法,令這位老婆大人很生氣,他要到妓院去捉姦。
黑星等人又往前走,他們是想要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好坐一坐,在這比較喧譁的街上,就算坐下,心也不能靜。這條街好長,他們才剛剛走了一截路,郊外他們是不想去的,郊外幾乎沒有什麼人,有的也是那些練法術的人,在和各種獸類戰鬥,他們還是想在街上找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安安靜靜,又可以欣賞這街道上的一切繁華。
路過一個茶館,茶館前面行人喧譁,茶館裡面也是人聲嘈雜,他們就繼續往前走,路過一個酒店,酒店大門人進人出,也是太熱鬧了,這裡不是安靜地方,就又往前走,前面有一個炒涼粉的攤子,在這裡吃炒涼粉的人很少,有幾條長長的凳子上面空空蕩蕩,這裡倒是安靜,他們剛吃了飯,不想吃炒涼粉,再吃就撐了,而他們想在這裡坐上一坐,不知老闆容許不容許。
黑星就過去問這攤位的老闆,這是個三十多歲的婦女,黑星問話後,發現這是個啞巴,她不能話,耳朵倒挺靈敏,他們可以在這裡坐,免費地坐。
跟這個攤主簡單交流後,黑星得知,她以前在一個大宅院裡當丫鬟,由於自己失手打了一個茶杯,被主人罵了一句,她回嘴,我又不是故意的,主人就更生氣了,你還敢頂嘴,就叫人把她拉下去,弄成了啞巴。
那宅院的主人,有一套整人的辦法,他讓很多他不喜歡的人都成了啞巴。黑星聽了,就很生氣,想要為這個婦女出氣,但黑星終於沒去找那個宅院的主人,根本原因是,這不關自己的事兒。
在炒涼粉攤位前面坐了一會兒,他們就又起身走,在這細細長長的板凳上坐著吃飯還行,要是就一直這麼坐著,其實是不舒服的,硬邦邦的,很不舒服。
路過一個當街耍猴子的男人身旁,他手中的這隻猴子,蹦啊蹭啊跳啊,老是跟這根繩子較勁,似乎不願意被這樣拴著,但它一直襬脫不了這根繩子,還得再皮鞭的鞭策下翻跟頭。
黑星他們四個人沒有去看這當街的表演,因為看一會兒,那個男人就會向圍觀的人要錢。
他們繼續往前走,街上的人還是來來往往,他們四個人,走在這些服飾光鮮的人中,並不顯得很另類,他們也是普通的人,他們是要在街上找個舒服的地方坐下來,然而一直沒有找下合適的。未完待續。。( )